事奉篇

真理的光谱(吕居)

光是多与一的联合。七彩光谱给了我们重要的启迪,就是三位一体的上帝是多样性的统一。基督信仰像是带着包容性的光谱区间——不是固定的某一个点,更不是我们个人坚持的那个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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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篇

乐读经、读经乐

本文原刊于《举目》66期 许宏度 可敬可靠的耶和华上帝         圣经告诉我们,这世界上没有比耶和华上帝,更值得我们追求、认识的!(注1)摩西如此描述:“我要宣告耶和华的名;你们要将大德归与我们的上帝。祂是磐石,祂的作为完全;祂所行的无不公平,是诚实无伪的上帝,又公义,又正直。”(《申》32:3-4)         同样的,大卫赞美上帝说:“耶和华本为大,该受大赞美;其大无法测度。这代要对那代颂赞你的作为,也要传扬你的大能。我要默念你威严的尊荣和你奇妙的作为。人要传说你可畏之事的能力;我也要传扬你的大德。他们记念你的大恩就要传出来,并要歌唱你的公义。”(《诗》145:3-7)         相对之下,保罗告诉我们,这世界上“……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没有行善的,连一个也没有。他们的喉咙是敞开的坟墓;他们用舌头弄诡诈,嘴唇里有虺蛇的毒气,满口是咒骂苦毒。”(《罗》3:10-14)耶利米甚至说:“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耶》17:9)         我们在教会里服事,有时会相当烦恼、心里困惑:为什么信徒对上帝的信心,常常是这么小?其实,这跟上面最后的两段经文,不无关系。笔者记得多年前,听到一位讲员说:“信徒为什么不容易信任上帝,是因为我们的老爸过去也曾经欺骗过我们!”如果我们不能信任至亲,还能够信任什么人呢?这实在是人类社会的悲剧!         先知以赛亚看见耶和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时,说:“祸哉!我灭亡了!因为我是嘴唇不洁的人,又住在嘴唇不洁的民中,又因我眼见大君王——万军之耶和华。”(参《赛》6:5)我们一出生,就是活在这种尔虞我诈、互相怀疑、互相欺骗的环境里。         换言之,《创世记》雅各骗哥哥、骗爸爸、被伯父欺骗、被儿子们欺骗的故事,就是人类历史的故事!既然我们不容易信任人,难怪我们也就不容易学会信任上帝!面对这个世界,父母要常常提醒孩子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以上种种,不都在说明“人是不可靠的,惟有耶和华上帝可敬可靠”吗? 与人亲近的耶和华上帝         万幸,耶和华上帝不只可敬可靠,祂没有高高在上、远离败坏诡诈的罪人,而是愿意亲近我们、被我们认识。这正是基督信仰的一个特色——上帝不单创天造地,祂也顾念祂所创造的人类。诗人大卫赞叹道:“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便说: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诗》8:3-4)。        更奇妙的是,上帝不单顾念祂所创造的人类,祂甚至“道成了肉身,住在我们中间”(参《约》1:14)。几年前,笔者在芝加哥教学,顺道探访在三一神学院深造的华神校友。她们带我参观神学院时,我看到一位老师的门外,贴了2张卡片,一张卡片写着“历史充满了想做神的人(History is crowded with men who would be gods)”,卡片内有不同人的像,包括亚历山大大帝、凯撒大帝、希特勒、列宁、毛泽东等;另一张卡片写着“但只有一位愿意做人的上帝(But only one God who would be man)”,卡片内是约瑟、马利亚和婴孩耶稣的画像。是的,基督教的一个特色,就是“上帝差祂独生子到世间来,使我们借着祂得生”(参《约壹》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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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乐”读圣经——文学性读经法

本文原刊于《举目》66期 施玮         一个基督徒要让自己的属灵生命活着,并活得越来越丰盛,越来越滋润,当然离不开吃“灵粮”——读上帝的话,读圣经。但如何能“乐”读圣经,而不是“苦”读圣经呢?每个基督徒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生活、生命状态中,以及按著个人不同的性格,都能够找到各种不同的读经方法。          文学性读经法能帮助具有文学阅读经验和习惯的人,在理性逻辑上更明白经文,在感性认知上也更好地体会天父的心意。不论是个人读经,还是准备带领查经、分享等,这种读经法都能提供帮助,让我们享受“灵粮”的美味。 中国人读经现状          从唐朝景教到1919年出版的《国语和合译本》,再到今天由中国人翻译出版的各种汉语圣经译本,这中间包括了语言处境化和诠释处境化的不同。其中马礼逊翻译出版的圣经全书《神天圣书》,是目前能看到的第一部新旧约全书译本,所使用的文字语言具有古汉语特征,其中的叙事体具有中国传统章回小说的叙述风格。以此为例,我们可以看到先贤们在圣经的语言和释读上,所做的汉语处境化的努力,以求让中国人能读懂圣经、并乐读圣经。          经过漫长的年月之后,母语为汉语的基督徒已逾一亿,而以汉语阅读圣经的人更是数倍于此。表面上看读圣经已经完全没有问题,然而在汉语语境中的人对圣经的阅读,似乎仍与我们在中国文化和中国文学中的阅读记忆,难以对话、相通、共鸣。          我在北美华人教会的服事中,特别是在中国大陆宣教和教导中发现:圣经对于教会内弟兄姊妹来说,偏重于当作“经文”来读和背;急难之时翻经文、抓应许、求安慰;平时更多是因为基督徒的责任、甚至只是为了完成教会读经任务来读经;大多数基督徒依赖听道来了解上帝的话,自己较难读懂、读出滋味来。          “释经学”原是为帮助人读懂圣经的,但却被归于神学范畴的“高深”专业学问,忽略了释经学的基础部分,是阅读和分析文章的基础语文常识。更堪忧的是,因为只将圣经当作“经文”读、背、听,以至常易形成断章取义,教条式的应用与争论。          圣经对于一般中国民众来说,是“天书”,是宗教的书。虽然大部分人认为它是一本教导人做好人的书,但不太会以欣赏文本的心态打开阅读,因为心理暗示就是“天书”,是看不懂的。          更重要的是,一般中国社会大众认为圣经与中国人的传统文化没有共通性,与中国人的审美,也没有共通性,是一本西方教会的经书。而我们传福音者除了讲见证,也大多只会按照西方语言体系的神学逻辑,来讲解基督信仰,这就很难引发中国读者在文化记忆中的共鸣。由此产生的结果就是,仿佛只能彻底否认、抛弃中国传统文化,才能成为一个基督徒;读圣经与过去的阅读习惯、阅读记忆和文学审美完全隔断,这难免让人有“多一个基督徒就少一个中国人”的隐忧! 文学读经的合理性         圣经不是神秘难懂的“天书”,而是上帝选用祂忠心的仆人,以他们所熟悉的语文,把圣灵的启示忠实地记录下来,成了一部用人类的文字,向人类启示上帝的书。          从较宽泛的意义上说,文学是一切口头或书面语言行为和作品的统称。狭义则定义“文学是指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观与现实的艺术,包括戏剧、诗歌、小说、散文等,是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以不同的形式(称作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 (维基百科)。          无论从广义还是狭义的文学定义看,圣经不但为历史、神学,更是一部文学典籍。因此,以文学阅读的方式来读圣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需要有“圣俗之分”的紧张。         读圣经首先必须依靠圣灵的带引,要有基督教教义与传统的光照,要有听道而行道的信仰体验,还必然要使用并遵循语言文学的规律和元素。只需我们粗略了解释经学的发展和原则,就可以看到圣经在其诠释、翻译、评鉴中涉及到大量文学研究的元素。         一方面,全书的形成、结构、文学体裁;全文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句子的语法分析和字意;上下文关系;创作语境(语言和文化的环境,如地理、服饰等);作者和作者心目中的写作对象等,这些现代语言文学研究中基本关注的元素,也是读经者所不能忽略的阅读基本规律。否则,就有可能“乐”读的不是圣经本身,而是自己的思想在只言词组的“经句”上的投射。         另一方面,在对作者原意的理解中,不可能排除阅读者的再创性,共鸣以及应用。这更是阅读圣经的意义。阅读、查经的目的不是对古文献的考古,所谓读经、研经,都是为了更明白上帝的心意,好让上帝活泼长存的话来指导、并改变读者的生活和思想,建造上帝的教会。         当我们意识到圣经的阅读也是一种语言文学性阅读时,我们会警醒自己的理解和教义都不能代替圣经文本,都无法避免片面性和时空性;同时我们也能够更主动、更放松地对圣经中的人物与事件,进行情感投入,从而产生共鸣与应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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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与信仰

新侠客行(卷毛燕)

那几天是我到美国以来,心情最沮丧,信心最不足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的圣经竟然遗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