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施玮

  • 建造E世代的心灵家园(海外校园20年纪念)(施玮)

    回顾过去,面对现今,展望未来,我们始终坚持“跟随基督、回应时代”的原则,传递“以上帝为中心的世界观、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以“有情、有理、有灵”的文字来见证基督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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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灵的家园──《海外校园》欧洲版创刊词(施玮)

    从文化色彩的角度看,基督教文化在欧洲的艺术、思想领域中的表现彼彼皆是,教堂建筑、音乐、美术,处处引人思想物质以外的世界,让人的心忍不住举目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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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外校园与我 | 成为那耕耘者与栽种者——从作者,到编者(博学)- [海外校园机构]30周年纪念专辑2022.06.28

    这十几年,我的人生经历了很多悲欢离合,辗转在不同的城市工作、生活;而我在机构的角色也发生著不同的转变——从最初的作者通讯员,逐渐成为微信公众号的运营编辑、杂志的执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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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外校园与我 | 海外校园与恩福(刘良淑)- [海外校园机构]30周年纪念专辑2022.06.16

    那年年中,在灵粮堂一位执事的发起之下,我们邀请苏牧师和几位弟兄一起成立了“恩福基金会”,以耕耘中国文化为宗旨。那年年底,宁子姊妹成为恩福第一位写作同工,借用海外校园办公室的一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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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月夜,简西睡了……(施玮)2022.03.09

    “难道还要来一次吗?主啊,难道你夺去了我最怜惜的小女儿,现在又要夺去我最欣赏、最看重的大女儿吗?简西从小就那么有圣灵的同在,那么敬虔、坚强。你留下她,不是能为你做更多的工吗?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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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堂的门票(施玮)2021.06.25

    只要一张天堂门票的人,真的渴慕永生、渴慕天堂吗?真的明白天堂是什么吗?我们常听到对天堂的描述,黄金街道,宝石城墙,总之是金碧辉煌、美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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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叛教者》——让人“路转粉”(亚萨)2016.10.27

    我准备抽身离开时,突然看到前面峰回路转,河水急流而下,陡然间坠入了万丈深渊!就在作者话锋一转之间,仿佛电影里突然变了背景音乐一般,社会变革如飓风袭来,人物矛盾突然爆发,人际关系中所有温情的面纱被猛然撕破,以往隐藏在黑暗里的丑陋一下子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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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为什么又发火了?(施玮)

    教会同工或长执中有发火的,甚至有一怒之下离开教会的,在辅导中发现他们大多都是出于好心、爱心、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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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原刊于《举目》66期 施玮         一个基督徒要让自己的属灵生命活着,并活得越来越丰盛,越来越滋润,当然离不开吃“灵粮”——读上帝的话,读圣经。但如何能“乐”读圣经,而不是“苦”读圣经呢?每个基督徒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生活、生命状态中,以及按著个人不同的性格,都能够找到各种不同的读经方法。          文学性读经法能帮助具有文学阅读经验和习惯的人,在理性逻辑上更明白经文,在感性认知上也更好地体会天父的心意。不论是个人读经,还是准备带领查经、分享等,这种读经法都能提供帮助,让我们享受“灵粮”的美味。 中国人读经现状          从唐朝景教到1919年出版的《国语和合译本》,再到今天由中国人翻译出版的各种汉语圣经译本,这中间包括了语言处境化和诠释处境化的不同。其中马礼逊翻译出版的圣经全书《神天圣书》,是目前能看到的第一部新旧约全书译本,所使用的文字语言具有古汉语特征,其中的叙事体具有中国传统章回小说的叙述风格。以此为例,我们可以看到先贤们在圣经的语言和释读上,所做的汉语处境化的努力,以求让中国人能读懂圣经、并乐读圣经。          经过漫长的年月之后,母语为汉语的基督徒已逾一亿,而以汉语阅读圣经的人更是数倍于此。表面上看读圣经已经完全没有问题,然而在汉语语境中的人对圣经的阅读,似乎仍与我们在中国文化和中国文学中的阅读记忆,难以对话、相通、共鸣。          我在北美华人教会的服事中,特别是在中国大陆宣教和教导中发现:圣经对于教会内弟兄姊妹来说,偏重于当作“经文”来读和背;急难之时翻经文、抓应许、求安慰;平时更多是因为基督徒的责任、甚至只是为了完成教会读经任务来读经;大多数基督徒依赖听道来了解上帝的话,自己较难读懂、读出滋味来。          “释经学”原是为帮助人读懂圣经的,但却被归于神学范畴的“高深”专业学问,忽略了释经学的基础部分,是阅读和分析文章的基础语文常识。更堪忧的是,因为只将圣经当作“经文”读、背、听,以至常易形成断章取义,教条式的应用与争论。          圣经对于一般中国民众来说,是“天书”,是宗教的书。虽然大部分人认为它是一本教导人做好人的书,但不太会以欣赏文本的心态打开阅读,因为心理暗示就是“天书”,是看不懂的。          更重要的是,一般中国社会大众认为圣经与中国人的传统文化没有共通性,与中国人的审美,也没有共通性,是一本西方教会的经书。而我们传福音者除了讲见证,也大多只会按照西方语言体系的神学逻辑,来讲解基督信仰,这就很难引发中国读者在文化记忆中的共鸣。由此产生的结果就是,仿佛只能彻底否认、抛弃中国传统文化,才能成为一个基督徒;读圣经与过去的阅读习惯、阅读记忆和文学审美完全隔断,这难免让人有“多一个基督徒就少一个中国人”的隐忧! 文学读经的合理性         圣经不是神秘难懂的“天书”,而是上帝选用祂忠心的仆人,以他们所熟悉的语文,把圣灵的启示忠实地记录下来,成了一部用人类的文字,向人类启示上帝的书。          从较宽泛的意义上说,文学是一切口头或书面语言行为和作品的统称。狭义则定义“文学是指以语言文字为工具,形象化地反映客观与现实的艺术,包括戏剧、诗歌、小说、散文等,是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以不同的形式(称作体裁)表现内心情感,再现一定时期和一定地域的社会生活。” (维基百科)。          无论从广义还是狭义的文学定义看,圣经不但为历史、神学,更是一部文学典籍。因此,以文学阅读的方式来读圣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需要有“圣俗之分”的紧张。         读圣经首先必须依靠圣灵的带引,要有基督教教义与传统的光照,要有听道而行道的信仰体验,还必然要使用并遵循语言文学的规律和元素。只需我们粗略了解释经学的发展和原则,就可以看到圣经在其诠释、翻译、评鉴中涉及到大量文学研究的元素。         一方面,全书的形成、结构、文学体裁;全文中心思想、段落大意;句子的语法分析和字意;上下文关系;创作语境(语言和文化的环境,如地理、服饰等);作者和作者心目中的写作对象等,这些现代语言文学研究中基本关注的元素,也是读经者所不能忽略的阅读基本规律。否则,就有可能“乐”读的不是圣经本身,而是自己的思想在只言词组的“经句”上的投射。         另一方面,在对作者原意的理解中,不可能排除阅读者的再创性,共鸣以及应用。这更是阅读圣经的意义。阅读、查经的目的不是对古文献的考古,所谓读经、研经,都是为了更明白上帝的心意,好让上帝活泼长存的话来指导、并改变读者的生活和思想,建造上帝的教会。         当我们意识到圣经的阅读也是一种语言文学性阅读时,我们会警醒自己的理解和教义都不能代替圣经文本,都无法避免片面性和时空性;同时我们也能够更主动、更放松地对圣经中的人物与事件,进行情感投入,从而产生共鸣与应用。         当然,我们也要注意到若忽略了历世历代教会借着圣经文本与圣灵的工作,在与圣经的“对话”中所产生的教义;忽略了教义所含的处境化回应与信仰经验的积累,那么今天的、个人的与经文间的“对话”就失去了信仰传统的根基,同时也破坏了语言文学研究的规律,当然也就难以在“乐”读中得着真道了。         无论从释经与语言文学研究的关系上看,还是从释经学的历史中看,文学评鉴(即,文学读经法)都并非今天突然产生的新方法。相对来说,文学性释经中所含的语言、文化元素最多,对处境化的要求也最多。目前释经学中,圣经文学评鉴较多运用英语文学研究的元素。汉语语境(语言文化环境)中对圣经的阅读,必然带来对圣经文学评鉴“处境化”发展的需求,这也是以文学的方式“乐读”圣经,必然带来释经学中对处境化研究的挑战。 汉语读经的挑战         使用文学性读经法来“乐”读圣经,一方面需要解决心态问题,就是了解文学读经的合理性,另一方面就要提供方法,就是进行汉语处境化的圣经文学性释经研究。         目前在中国,圣经文学类书籍以翻译作品为多,中国人自己写的介绍圣经文学的书,绝大部分内容是西方圣经文学历史、流派、方法的介绍,即便是在举例上,也多是引用西方文学作品为例,鲜有例举中国文学作品来对比和分析的。于是,这类研究并没有提供更多在中国文化、语境、审美中,对圣经的阅读和学习方法,反而强化了圣经作为西方宗教经典这一偏面性身份,而弱化了圣经的普世性、文学艺术性。这也造成了受中国文化影响较深的人比较难“乐”读圣经。          虽然西方圣经文学评鉴的研究已经很多,但都是基于西方文学的文体和审美上的,而西方文学与汉语文学的文体与审美相差甚大,与其他种类的圣经评鉴方式相比,文学评鉴更为突显出东西方文化和语境的差异。若是我们不能尽快进行汉语文学语境的圣经文学研究,一方面,目前西方语境中的圣经文学评鉴研究,很难对中国人的圣经阅读提供实际的帮助;另一方面,圣经的西方文化标签,也将在中国人心目中更浓更重,与中国社会文化和普通民众的对话就更难。中国神学学者对圣经文学评鉴的研究,若局限并遵循西方圣经文学评鉴的研究,很难真正被中国人接受并应用,更难对中国文化有深入的影响。         因此,建立具有汉语语境和中国文化背景的神学语言和神学体系是当务之急,而圣经文学评鉴法的汉语处境化研究则是基础之一。无论从汉语神学建立的角度,从世界圣经研究的文学性趋向的角度,还是从中国福音宣教、布道与讲道信息等方面来看,在汉语文学语境和审美中进行圣经的文学评鉴研究都是必需的,也是紧迫的。圣经评鉴学研究的文学性趋向,同时也是汉语神学建立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与展开的机会。因为从文本来看,希伯来文学的文体与审美趋向,与中国的传统文学的文体和审美趋向,有许多相通之处,并具有在相通基础上的超越。 文学读经之“乐”         我在博士论文《旧约圣经文学的汉语处境化研究》中,将旧约按叙事体和诗歌体两大类来分析,立足于每一种文体本身的主要文学元素,偏重于汉语文学的审美和研究路径,同时兼顾目前的圣经文学评鉴的研究方法,来研究旧约的文学表现特质。并借着比较相类似的汉语经典文学(中国古典文学)案例,来说明圣经与汉语文学的不同文学表达,传达出的哲学思想和思维路经有何异同。         在此文中,我举《创世记》中一小段文本的文学性分析,让读者从人物外貌、语言、情节描写上的对比,体验一点文学性读经的乐趣。         《创世记》里描写的第一个人是亚当。上帝起意要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创》1:26);上帝用尘土造人并吹生气使亚当成为有灵的活人(《创》2:7);上帝“安置”他在伊甸园,“使”他修理看护(《创》2:15);吩咐他不可吃善恶树上的果子(《创》2:16);带各样走兽飞鸟来让他命名(《创》2:19);甚至让他沉睡并以其肋骨造一个女人(《创》2: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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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原刊于《举目》59期 施玮          如果你去问牧师:教会有墙吗?牧师也许会告诉你:没有﹗因为教会是一群呼召出来的人,不是建筑物,当然没有墙!          如果你去问神学老师:教会有墙吗?神学老师也许会告诉你:没有﹗因为耶稣基督给门徒们的命令是:“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 (《太》28:19) “万民”当然住在全地,不会住在“墙”里。          不过,经文接下来是:“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28:20)这不禁使人问:对“洗”完了的人,我们在哪教训他们呢?          事实不容回避:教会有“墙”﹗而且我们心中不敢没墙,因为不知道:墙没了,谁会消亡? “去”变成了“走出去”          旧约中寓指教会的主要有:以色列、帐幕、祭司、圣殿;新约中有相类似的名称:祭司、神的家、神的国,还有基督的身体、基督的新妇、圣城、金灯台。          “以色列”让我们想到拣选、族系。于是,我们这些信心族系的人,就像信心之父亚伯拉罕一样,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旷野去。然而,我们将离开本地变成了离开 现实社会和生活;将离开本族变成了离开文化与传统;将离开父家变成了离开人群;往“旷野”里去,成了退出社会,甘当不影响社会的边缘人、象牙塔里的修士。          教会的墙,就这么在无形中竖了起来,竖在信徒与人群之间,竖在信仰与文化之间。          离开世上的家,进入教会上帝的家,原本是永恒生命归属的问题。但事实上,为了灵性和身体的舒适与安全,我们更容易习惯“宅”在教会的四墙里,而不是在生命中、在心灵的深处行“割礼”。           我们当基督徒越久,就越缺乏非信徒朋友,身边没有了“邻居”,甚至“没有”了亲朋好友。于是教会的宣教事工只能是“走出去”,发单张、短宣、长宣。大使命中的“去”变成了“走出去”,一个“出”字显出“墙”来。           为顺服上帝的旨意,亚伯拉罕离开本地、本族、父家,耶稣离开天庭,道成肉身来到地上。虽然亚伯拉罕的信和耶稣基督的神性,都超越了文化和时代,但他们仍活在人群中,活在与自己不同的人群中;他们都行走在地上,行走在“异乡”;并且,他们活在文化和时代中。          然而,我们却惧怕或不屑于活在与自己不同的人群(非信徒、异教徒)中。我们把教会大门内和外的世界隔开,将“属灵”表现为更多地待在四墙之内。我们将社会、 文化视为沉船,闭眼不看,塞耳不听,无动于衷地躲在救恩的方舟里。我们认为自己既然是“分别为圣”,是归于上帝的祭司,当然应该待在“有墙”的帐幕、圣殿 中﹗           但我们忘了,旧约中的祭司,在民众中的时间,远远多于在帐幕、圣殿里。祭司进入帐幕、圣殿,是为自己和民众的罪悔改求赦,是为了领受上帝的教训、警示、指令。所以祭司不是活在墙里的人,而是为了墙外的人与事,进入帐幕与圣殿,且是上帝的话语、权柄临到众民的媒介。           更何况,新约恩典时代,上帝的殿就建在信徒的心里,我们凭心灵和诚实敬拜主。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了耶稣基督,并且一切出于祂,也归于祂。上帝的国权,又岂会仅限于教会的四墙之中? “囚室”的“透气口”          当今的时代是E世代,当今的社会是媒体社会,当今的文化是多元却混乱的文化。所以,我们的选择,不是要不要跨出教会的墙,而是要不要活在这个时代,要不要向这个社会传讲上帝的话,要不要去“网”那些游荡在文化中的灵魂?          E世代的特征,不是电子技术,而是人的生存模式。E世代表面上四通八达没有墙,但每个人都“宅”在自己安全的墙里。          活在E世代的我们,必须首先正视自己的围墙。我们一厢情愿地相信,在教会里大家是一体的。事实却常常是,肢体们成了一个拼板模型,而非血肉相连的基督的身 体。哪个小碎块动一下,例如,脚向外迈一步,不仅不会带动全身冲锋,反而会离开整体。若动作大点,还会整体散架。因此个体和整体都不敢动,当然也就不能跨 出教会的墙,更不敢真的让教会没了墙。           活在E世代的基督徒,首先要打碎自己的墙,才能真正成为生命体,而非模型。然后,教会才能不需要围墙的保护,而像风,像水、像空气一样充满这地,去打破E世代人的“宅”墙,让救恩的光照亮坐在黑暗地里的人。          E世代的人难以走出自己的墙,但电脑萤幕、手机萤幕等就是一个个小小的透气口。我们无法等他们走出自己的墙、再走进教会的墙来,而要让光充满这世代,借着一个个小小的萤幕“刺”入囚室。          当今的社会是一个媒体社会,微博与手机让每一个人都成为媒体人。每一个人都是信息的发布者,同时也是媒体的受众。要向这个社会传讲上帝的话,这“传讲”就必然要使用当代的媒体。正如上面所说,E世代的人大多囚在自我里,被动或主动地“宅”在自己里面。          过去的布道会、个人协谈,其实都是等人走入教会,面对面地谈。现在却需要我们借助“媒体”,如水和空气般,渗透进每个囚室,来进行心对心、灵对灵的谈道。           这就要求我们更主动地了解不肯、不敢开放自己的现代“囚徒”,也要求我们更透明、更真实地敞开自己。因为,当人走入教会时,是他选择先敞开,并愿意从信仰话 题谈起。但如果是我们要走入他的心房,我们必须选择先敞开,从他关心的话题谈起,而他可以轻易地选择谈不谈、谈多少、谈多久。于是,我们更需要祷告,更无 法靠自己,更要依靠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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