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林鹿

  • 一粒麥子落在地里——憶莉莉(林鹿)2018.11.15

    兒子明白了:原來媽媽一直在為永恆的天家塗色。媽媽早已心裡有數,天堂是一個真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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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鹿畫話:訪蔡蘇娟暗室、李曼故居(林鹿)2018.07.18

    我希望藉創作這些屬靈前輩的肖像畫,向主獻上感恩贊美,用視覺藝術來表達蔡蘇娟的肺腑之聲:“但願我主耶穌自己的香氣,藉著我沉重的擔子、長期的病痛、人們的誤會、日漸衰弱的身體、經濟的困頓、對未來的茫然,在這個幽暗的房間、黑暗的角落裡,自由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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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耶穌甘願在人類的嘲笑聲中,以默默的流血犧牲示愛。人類的醜陋和神的美善成了完全極致的反差。神心柔軟,並不軟弱,那是宇宙的最強音,卻大音希聲。他默然地忍受,被唾沫吐,被踩在腳下,被羞辱,被折磨,被掛在十字架上,宇宙間最大的傷害在人間上演著,而耶穌的血的遮蓋同時鋪天蓋地,憐憫貫穿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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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12”大地震後,从成都刚来到美国不久的我,收到了许多来自震区的电子信,字里行间传递著亲朋好友们心灵的颤栗,令我这四川的女儿每每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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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歸是彩色的

    林鹿 學成歸來     1999年6月,我負笈菲律賓馬尼拉,攻讀教育管理碩士學位,過了4年異國留學的生活。2003年3月底,畢業典禮一結束,我即飛回家鄉。不料回國後,馬上面對人際關係的衝突,教會的接納也需要時間,我又在心理上、靈命上缺乏足夠的準備,就產生了問題。         我是1989年在國內參加城市裡同齡人的團契信主的。由於大家幾乎是同時信主,團契的人在一起成長,關係十分親近。在團契中,我一向很活躍,也頗有影響力。         但出國後,聯繫少了,偶而會寄張節日賀卡而已。而且,4年的熱帶文化留學生涯,已經使我不知不覺地習慣了有些誇張的熱情,忘記了中國文化的含蓄表達。當再見面時,弟兄姐妹的親熱度,不符合我的預期時,我就從感覺膨脹被迫迅速收縮。         4年造成的心理距離,哪裡能馬上跨越?有距離才真實。我卻沒有心理準備,消極去理解距離。我以為自己不再受歡迎和接納了。         我在外國有各樣生存壓力和挑戰,卻忘了國內弟兄姐妹的生活也很不容易。我好像是在外受盡委屈的小妹妹,回家向親人索要安慰;像餓久了的人張大嘴要吃要喝,而且要馬上到口;我只準備接受愛,沒有想到我回到他們中間,也應該帶去愛。他們也期盼我帶回什麼給他們。          我感到受挫、失望,潛意識立即開始了批評論斷:他們怎麼還是老樣子?沒有火,不進則退嘛!          聚會結束前,他們請我分享,我的話帶出的那些論斷和壓力,誰都能聽懂。我還說,我以後要去別的團契,今天就是來看望大家。這雖然是一種“被傷害”的反應,但卻是出於罪性的反應。只顧自己的感覺,也不管別人是否受得了。          回家的遊子,當然渴望馬上得到接納,但我卻沒有從他們的角度看問題,沒有意識到,我們以前的關係再近,4年之後也不一樣了,需要恢復並調整。過去的感情積蓄早已透支,需要重新“存錢”。而這需要時間,以及理解和忍耐,以度過這個階段。         我去北京後,神光照我,發現自己的錯誤。我打電話給他們,向他們道歉。神的愛醫治了尚淺的裂痕,大家的關係終於恢復正常。 失敗母親          回國後,我的生活專注於一個角色:母親。          4月份回去,正是學年的後半,我要等到9月份,才到大學任教。兒子在一個小縣城一所封閉式的中學住讀。趁著還沒有開始上班,我去那個縣城租了一套房子,把它精心佈置成一個家的樣子。兒子從住讀變為走讀,與我同住。         我對做一個陪讀母親的角色,有不少浪漫的想法。我心甘情願服事兒子,要補償對兒子的虧欠,消除折磨我的內疚。但是,我沒有意識到,這又是出於我單方面的需要,是一種罪性中的自私。          本以為兒子需要母親,但正值青少年時期的兒子,恰恰需要暫時“逃離”母親,追求獨立。兒子常常要求減少回來吃飯的次數。中午不回來吃,晚飯也不回來吃。我從市場大包小包買回來的食物,花了一上午或一下午,在廚房精心準備的各樣飯菜,只好冷著,剩著。         3個月後,一向樂觀開朗的我,出現了抑鬱症狀,常常流淚。給老朋友打電話時,總是邊訴苦、邊哭泣。我原以為是天氣造成的。在熱帶島國4年,我習慣了陽光,而家鄉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其實,是我的心理需要調整。         我忍耐到了7月,兒子放暑假的第一天,我便買了火車票,從西南到了北京。美其名曰:要到日照多的北京,換個環境;其實是:逃跑。         2003 年8月底,遊歷了近兩個月,該回家鄉接聘書、教書了。但我在天津的母校,邀請我開畫展,需要我暫時留在北方。出版社準備出我的畫冊,也需要面談。我於是向任職的大學,請假兩個月。我在北京找了個出版社打工,用近一半的工資租一套房子,開始了“北漂”(指外地人到北京工作、討生活)。 昏然陷入          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一個北漂是不被注意的。雖然自由,也同時感受荒漠,情感枯乾。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經好友介紹,說很欣賞我的畫、我的文,約我吃一次飯。          他從外地來北京見我,說想與我談談信仰問題,我答應了。下班後在地鐵的出口會面,一起吃了晚飯。談話間我講的都是信仰見証。我知道他已婚,比我年齡小很多歲。          我沒有想很多。當時我離婚已經8年,離婚後一直生活在團契中,不曾置身於任何異性的誘惑,卻以為自己有免疫力,絕不會被情慾俘獲。和這個年輕人聊天時,主微聲提醒,讓我小心。我聽到了,沒當回事,昏昏然被帶入情慾之河。神沒有任我放縱,祂恩典的手把我拉上來。幾天後,我即撤離情網,重新找回內心的平安。         但這次跌倒使我羞愧。我看見自己的本相,承認軟弱。我覺得自己不配再服事主了。那我做什麼呢?前途更覺茫然。         我意識到,我失敗是因為回國後5個月沒有正常團契生活,沒有力量抵擋誘惑,也沒有力量順服聖靈的提醒。         不久,我意外接到美國《海外校園》蘇牧師和師母的電話。我說自己沒有聚會,在北京找不到團契,很需要屬靈的家。蘇牧師給了我兩個電話號碼。我終於在星期天可以聚會了!         去聚會的一路上,我大聲唱著:主啊,我要回到你身旁,我要回到你身旁……在聚會禱告時,神對我說:“我揀選人,從不後悔。”教會還教唱一首歌:“永遠你是我的孩子,永遠不變我愛你……”這首歌我反覆唱了一個星期,那是主在安慰我,扶持我。聚會生活恢復後,人就健康了起來。 角度變換         10個月後的一天,北京的一對主內夫妻,在愛心中對我說了誠實話:你的書中寫了很多基督徒母親的見証,你自己作為母親卻沒有見証。這使我看見我對兒子的虧欠。我順服下來,2004年6月,我離開北京,回到了家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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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離婚後,我和七歲的兒子都都同住。都都有一晚臨睡前問我:“媽媽,我還是想你和爸爸在一起,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有沒有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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