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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进入教会外的世界——与人相连的几种方式

华特‧高仕达 本文原刊于《举目》52期 《使徒行传》 17:16–34        假使你想邀请教会以外的人,跨越门槛进入到有信仰的群体里来,你必须先明白他们的世界,要走进教会外的世界,路途很多,但可以归结为几条路,你在每一方面,作得如何? 1. 藉阅读观赏,走进他们的世界。         阅读非基督教的报章杂志和书籍,这些会让你对当代人所关切的、兴趣所在、流行风尚 、风俗习惯,以及影响他们生活的潮流等,有所了解,而这些人正是你寻求,要带进上帝大爱里来的对象。         在过去一周以来,你阅读过哪些书籍、报章和杂志?          列举几件你从这些刊物里学到的文化潮流。 2. 藉接触媒体,走进他们的世界。         看电视、电影、听音乐会等等,塑造了这一世代的价值、威胁这一世代的恐惧、推动这一世代的盼望,以及撼动这一世代的重重困难,尽隐藏在电视、萤光幕和歌词之中。         列举你最近观看的电视节目和电影。         列举至少三件,从电视或电影,你发现反映当今文化的事。 3. 驻足公共场所,体验他们的世界。         走进购物中心、咖啡店、餐厅、公园、海滩,这些公共场所,找人闲聊,触发问题,让人们讲述他们的经历,然后安静倾听。        逛购物中心可以让你学到哪些当今的文化?        在餐厅里观察人们的行为,可以让你学到什么? 4. 亲近社区,走进他们的世界。         预约与你社区的领袖们会面。例如政府员工、工会领袖、老师、警察、社工、艺术家等。作为一个海外的宣教士知道,进入一个新的文化,第一件你需要的就是“文化资讯员”,这些人员就可以教导你所需要知道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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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篇

双城记——城市家庭教会的新挑战

刘同苏 本文原刊于《举目》52期        2010年,我两次回国,行程中特别关注了A和B两城的教会事工情况。观察两个城市的教会发展,可以发现城市家庭教会正在面对新处境、新问题、新挑战,同时,也是新的机遇。 A城印象:新都市人,新城市家庭教会         都市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种文化。         都市化是文化的变迁,是人类生活方式的改变。都市化必然伴随着人口的迁移。都市像一个磁石,将以往散布在农村的人吸引过来,高密度地聚集在都市里面。         据统计,目前中国城市居民的60%来自农村。在这方面,A城与北京或上海的情况类似。在大街上行走,仅仅依据衣着和口音,就不难看出,A城本地人已经不占多数了。而那些外来人口,并不是在A城“暂住”的过客,而是为A城社会文化做出贡献的居民。         笔者在A城,光顾过4种类型的餐馆,分别是:所有食物价格都在5元人民币以下的最廉价的面食店,门面简陋的低档餐馆,有一定装修的中档餐馆,以及装潢具有独特文化风格的高档餐馆。这些餐馆的经营者来自苏北、安徽、东北、四川,就是没有本地人。          这种情况绝非局限于餐饮业。一位民工教会的传道人,自豪地告诉笔者:A城所有新建的大楼,没有一栋不是外地人建造的。如果外来人群已经在A城的建设里面,发挥着如此大的作用,并构成A城文化的组成部分,难道他们还不是A城人吗?         “农民工”或者“外地人”的称谓,明显带有贬义的味道。工人就是工人,为什么要在“工”前面,加上“农民”两字呢?对农民出身的强调,不正显示了城市的优越感吗?他们住在此城,并造就著本城的繁荣,为什么还被冠上“农民”的头衔呢? 几种不同的类型         在A城,笔者观察了不同类型的家庭教会。A城并没有悠久的教会历史,本地人信主的不多,由此,本地人组成的教会并不多见。人员最多的是民工教会。        A城的民工教会有两种类型。一类以传统农村家庭教会的大型团队为背景,即与故乡的大型团队具有结构性的联系,人员多来自同一省份,建制相对完善,具有传统农村家庭教会的固有风格。        另一类是民工弟兄自行建立的,与故乡的教会没有实质的联系。此类教会的成员,常常比较多元,来自不同的省份,有不同的教会传统,结构较为松散,但在教会建制与神学理念方面,具有较大的可塑性。         最后是白领教会。白领教会的主体是新A城人,间有本地人,主要是技术人员(包括技术工人)和教育程度较高的商人。此类文化成分的人,比较容易被本地人认同, 也比较容易建立本城意识。白领教会的教导体制与治理结构都比较完备,明显带有“北京模式”的印记。另外,在校园里面还有一些独立的,或以福音机构为背景的 学生团契。 没有真正的连接        尽管A城的一些大教会之间,已经有了初步的接触,但总体来说,A城的教会并没有真正连接。主要的障碍,既有社会文化方面的,也有教会传统方面的。例如在社会文化方面,虽然大家都在A城,各教会却仍称为“温州教会”、“安徽教会”、“河南教会”……         最富有的当然是温州教会。温州教会与故乡的教会有着严密的组织关系,结构完整,财政资源丰富,有定型的神学传统与教导体系,具有强烈的组织扩张意识(但不一定是传福音的意识),其成员多来自工商业背景。         在温州教会里,有文化的优越感。无论有多少人在场,只要两个温州人遇见,他们只肯使用温州话。这种执著是有象征意义的,就像上海人只肯使用上海话,俄国贵族非说法语不可,那是优越身份的显示。这已经足以将温州以外的人,阻挡在温州教会以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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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与信仰

祷告与工作

黄建祯 本文原刊于《举目》52期        工作占据我们生活极多的时间。有调查显示,北美的基督徒,一生大概在工作的地点,待上8万8千个小时。如果是专业人士或农夫,时间还会更多。个人时间则越来越少,每月仅剩13个小时(注1)。         我们既然花这么多时间工作,那么,工作的意义就很重要了。因为如果工作没有意义,我们便在浪费生命。         然而,你觉得你的工作有价值吗?作为基督徒,我们的工作,有没有因为信仰,而与众不同? 当晚钟敲响        许多信徒都在挣扎中,因为他们的信仰与生活不能联接起来──信仰与生活脱节,而且中间是鸿沟。这是很普遍、很严重的、很典型的问题,激发了基督教界的探讨 ——古老的基督信仰与21世纪的工作,到底有什么关系?信仰在工作中的意义为何?究竟上帝关不关心人的工作?在教堂以外,在实验室中,办公桌前,会议室 里,上帝有没有特别的旨意?         改教家相信,上帝不单呼召人来传扬祂的道,也呼召人在社会上见证祂的荣耀。人类的始祖亚当、夏娃,就蒙召治理 世界。工作,是上帝赋予人类的天职。不是只有教会里面的工作才是圣工──无论你是法官、科学家、佣人,只要你的工作的态度,“像是给主做的”(《西》 3:23),都算是圣工,都是主业。         相对的,即使你是祭司、文士、法利赛人,或是传道人、长执、同工,虽然在圣殿或教会里面工作,如果存著不讨神喜悦的动机和态度,那么,外表的服事反而是亵渎神、惹神的愤怒。真正的圣俗二分不是在身分上、职称上,而是在我们内心的动机和态度之上。         每当想到信仰与工作的结合,就想到米勒(Millet)的画“晚祷”。这幅画原名“马铃薯歉收”,是为记录当时农民的清苦,反映工业革命所带来的城乡差距与 生活挑战。但是,当人们观赏该画作时,无不被画上那对祷告的农家夫妇所感动——土壤贫瘠、马铃薯收成不好,冬天不好过了,但是这对夫妇,听到黄昏时刻远方 教堂敲响的晚钟,便立刻放下手中的劳作,摘下帽子,合拢双手,敬虔地祷告,没有抱怨,仍然感恩。         在艰难的时候,仍有人单纯地依靠上帝工作、生活。这对夫妇没有忘记,“万有都是本于祂,倚靠祂,归于祂”(《罗》11:36)。万有,包括你我的工作、甚至你我本身。这些都是属于上帝的。 越不愿祷告        除了米勒的“晚祷”,《路加福音》中有一个故事,也给我们许多启示。“他们走路的时候,耶稣进了一个村庄﹔有一个女人名叫马大,接祂到自己家里。她有一个妹 子名叫马利亚,在耶稣脚前坐着听祂的道。马大伺候的事多,心里忙乱,就进前来说:‘主啊!我的妹子留下我一个人伺候,你不在意吗?请吩咐她来帮助我。’耶 稣回答说:‘马大!马大!你为许多的事,思虑烦扰;但是不可少的只有一件;马利亚已经选择那上好的福分,是不能夺去的。’”(《路》10:38-42) 。         这段圣经其实反映了我们实际的生活,我们通常都像马大一样忙碌、慌乱。然而我们应该做的,却是既像马大一样勤奋工作、又像马利亚一样敬虔。但是怎样做到呢? 答案是借着祷告。前些日子,我看了一些有名牧师的书,看到他们怎样白手起家、从无到有,建立一个又一个荣耀的教会。他们共通的特点,就是祷告。长时间的祷告,迫切的祷告,凌晨就“闻鸡起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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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基督徒的自由:爱世界?爱自己?(方镇明)

人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 呢?《创世记》告诉我们,人堕落后,“世界”经历深层的改变,是已经败坏了。在这里,“世界”一词可有4种不同的意义:(1)宇宙及创造的自然秩序; (2)暂时性的,在不同的世代所出现的意识形态和活动;(3)各种与神为敌的系统;(4) 堕落的人类,和他们的道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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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关怀与跟进——学生福音事工之再思(高智浩)

有的教会,视学生为池塘中的鱼群,丢了太多食物进去,办了许多活动,想尽办法制造诱因,却无法留住年轻人——因为这些年轻人,只是受到“食物”的吸引才来的,是暂时的。一旦没有了“食物”,他们会去寻找其他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或是离开教会,回到原来的环境中。这样的学生福音事工,事倍功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