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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與信仰

有些場所,你去不得(郭易君)

剛剛看了10分鐘左右,有人敲門,是那位處長。說要請我去做盲人按摩。我沒有猶豫,和他去了。我的頸椎不太好,過去幾個月,我常去一個盲人老爺爺那裡按一按,效果還挺好。
處長把我領到一個豪華大廳裡,然後有服務人員把我們各自領到一個房間。很快,進來一名著裝暴露的年輕女子。我說我要盲人按摩。她說我們這裡老闆是盲人,按摩技師眼神都好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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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與信仰

不戴面具,認識自己(吳迦勒)

《化身博士》(編註:Robert Louis Stevenson, The Strange Case of Dr Jekyll and Mr. Hyde),是很有名的小說。書中的傑基爾博士,從外表看是學識淵博、德高望重的社會名流,可內心深處,卻潛伏著想犯罪的邪惡性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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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與信仰

初信基督徒萌事(薩琳娜)

本文原刊於《舉目》59期 改自薩琳娜的微博       一位初信的姊妹說:“我家沒有聖經,只有一本《新舊約全書》﹗”         查經時,帶領者如此敘述道:“耶穌的父親約瑟,被賣到埃及……”。         在大學生營會中上演聖劇《路得記》,飾演波阿斯的演員對女主角路得說:“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向你發誓……”。         巧巧有天大發評論:“真不明白,為何把叛徒猶大寫的書放在聖經裡,而且還讓基督徒學習?”        阿飛熱情地邀請同學來參加聚會,對他們介紹道:“我們教會的名字是聖而公之﹗”      編註:萌,原意為生發、開端。目前受日本動漫的影響,在網絡上,之前流行用這個詞來形容“極端喜好的事物”,指讀者在看到美少女角色時,產生一種熱血沸騰的 精神狀態。萌,最新詞意為“可愛”,比如,李小茜很萌,意思就是李小茜很可愛。流行詞“超萌寶寶” ,就是指非常可愛,讓人喜歡到不行的寶寶。在中國,很 多人用“萌”來形容讓他感到可愛到不行的人、事、物。這個由日語衍生而來的“萌”,是目前中國年輕人的“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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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與信仰

老底嘉的“三寶”(周傳初)

多年來,每次靈修讀到《啟示錄》2-3章,主耶穌藉聖靈向眾教會發出責備和勉勵,我便以這段經文為聽診器,給所知的教會一個一個“看病”,看看哪些教會有當年以弗所教會和老底嘉教會的症狀,哪些有士每拿教會和非拉鐵非教會的掙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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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籠中的獅子

本文原刊於《舉目》59期 劉志遠             維真大學的神學教授約翰‧史塔克豪斯(John Stackhouse Jr.),在他的近作Making the Best of It: Following Christ in the Real World裡,引用了潘霍華的話:“對今日的我們而言,主耶穌到底是誰?”           這句話很值得我們反省。潘霍華當時的教會,正面對黑暗──希特勒的掌權。對今日信徒面對的不同挑戰,史塔克豪斯延續潘霍華的思路,接著問:“為主,我們今日當成為何樣人?”          這是兩個相連的問題:當我們真認識到主耶穌是誰的時候,我們就不能不認真去思考第二個問題。 所謂“後基督文化”           我們必須承認,很不幸的,今日的教會有很多人為的牆。這些牆攔阻了福音國度的建造,讓教會失去時代的見證。上帝終極的旨意是必然成就的。當人虧負了上帝的使命時,損傷的只是人自己。           教會普遍存在著無形的牆,有意無意地隔斷了上帝與人的關係,也成為社會敵視福音的原因之一,形成了所謂“後基督文化”。           什麼是“後基督文化”?“後基督文化”意味著基督教對社會影響力式微。在一些圈子裡面,基督教已經成為眾人揶揄,甚至攻擊的對象。北美很多主流教會的聚會人數不斷下降,就是其現象之一。           當然,也有人指出,北美華人教會不斷增長、欣欣向榮。這縱然是可喜的,但這增長畢竟摻雜著政治、經濟、移民和留學潮等因素。我們不要因此忽略後基督文化潮流帶來的警示,要提高警惕,汲取教訓,不要步一些北美主流教會的後塵。 “牆”的負面效果           要打破這些牆,首先需要瞭解它們。筆者就自己的觀察,舉出其中幾類,讓讀者有些概念。 第一類           第一類牆,就是教會、信徒與社會、文化脫節。楊鳳崗曾如此描繪北美華人信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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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牆裡,牆外

本文原刊於《舉目》59期 莊祖鯤         多年前,我曾參加由柳溪教會(Willow Creek Church)主任牧師海波斯(Bill Hybels)主持的教牧研討會。在開場白中,海波斯牧師問全場1,500位牧長同工們:“你們伺候的顧客是誰?”一個聲音從角落傳出來:“執事會﹗”立時全場哄然大笑。海波斯牧師在笑聲止息之後說:“是的,因為執事們不但決定你的薪水,還決定你的去留。然而,這也正是你的教會不能增長的原因﹗如果牧師、 同工們只關心、服事已經來教會的信徒或執事,對教會之外徘徊的人不聞不問,請問:他們為何要踏入教會?”          這的確是當今海內外華人教會的共 通問題:牧者們常常為了維持教會的經常聚會,探訪生病或無故“人間蒸發”的會友,而忙得焦頭爛額;同工們也為了教會內部的各種活動而無暇他顧。也就是說, 我們似乎只關心教會圍牆內的人,而不關心(或無力關心)圍牆之外失喪的人。如此,教會豈不就變成“斗底下的光”、“鹽罐裡的鹽”了?          但是,我們要如何才能走到“牆外”呢?如果貿然走出牆,我們是否會被遍地遊行的魔鬼吞吃了?我們是否會浪費教會的人力物力,在一些徒勞無功的活動上?在關心 社會與關懷信徒之間,有沒有衝突或資源分配的問題?要如何取得平衡?這一籮筐的問題,都不是三言兩語可以回答的問題,也都是需要慎思明辨的議題。 福音的處境化          宣教學上所謂的“福音處境化”,是指不僅福音要在文化上“本土化”,還包括福音要能回應當地經濟、社會及政治的情勢。然而20世紀初,由於“基要派”與“社會福音派”的路線之爭,中國的基要派教會退出了教育界及文化界。迄今,中國大陸教會仍普遍有此“避世”的心理。但現在是我們重新檢討這個策略的時候了。          因此,在現有的處境上,中國教會需要回應的,包括都市化造成的社會問題,及基督信仰如何促成中國道德重整、文化更新等大問題。在海外的華人教會, 也需要關注重大的社會議題,並與當地眾教會聯合行動。在這方面,一些香港、馬來西亞等地的華人教會,已經有值得效法的見證。          如何以基督信仰來更新中國文化,一向是我個人較關注的議題之一。中國教會信徒大多數在農村,都市中教育水準越高的人,信主比例越低。因此,中國教會信徒人數 雖然大量增加,卻未能在中國社會看見明顯的影響。這與港台及北美的華人教會恰恰相反,在海外,一向是知識水準越高的人中,信主的比例也越多。          現在由於“海歸”學人的大量增加,使國內知識分子中,基督徒的比例也顯著地提高,但是這並不代表基督信仰對中國社會的影響,也有等比例的增加。如果我們確信 福音能轉化文化,中國教會就應該鼓勵更多的基督徒,以文字出版和大眾傳媒,來傳遞我們的立場和觀點,並以生活及職場的見證,來凸顯我們與世俗迥別的人生觀 與價值觀。          透過這些途徑,我們可以影響中國社會,進而改善日趨墮落的社會道德,並重塑中國的社會文化。 適切的著力點         如果在觀念上我們同意:教會應該回應並關心社會的需要。那麼緊接的問題就是:何時、何處是教會應該介入的?要如何做?也就是說,我們要選擇“切入點”,來推 動教會發揮鹽與光的功能,改變社會。而這些切入點,也必須是教會能發揮力量的“著力點”,否則將吃力不討好、事倍功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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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牆沒了,誰會消亡?

本文原刊於《舉目》59期 施瑋          如果你去問牧師:教會有牆嗎?牧師也許會告訴你:沒有﹗因為教會是一群呼召出來的人,不是建築物,當然沒有牆!          如果你去問神學老師:教會有牆嗎?神學老師也許會告訴你:沒有﹗因為耶穌基督給門徒們的命令是:“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 (《太》28:19) “萬民”當然住在全地,不會住在“牆”裡。          不過,經文接下來是:“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28:20)這不禁使人問:對“洗”完了的人,我們在哪教訓他們呢?          事實不容迴避:教會有“牆”﹗而且我們心中不敢沒牆,因為不知道:牆沒了,誰會消亡? “去”變成了“走出去”          舊約中寓指教會的主要有:以色列、帳幕、祭司、聖殿;新約中有相類似的名稱:祭司、神的家、神的國,還有基督的身體、基督的新婦、聖城、金燈檯。          “以色列”讓我們想到揀選、族系。於是,我們這些信心族系的人,就像信心之父亞伯拉罕一樣,離開本地、本族、父家,往曠野去。然而,我們將離開本地變成了離開 現實社會和生活;將離開本族變成了離開文化與傳統;將離開父家變成了離開人群;往“曠野”裡去,成了退出社會,甘當不影響社會的邊緣人、象牙塔裡的修士。          教會的牆,就這麼在無形中豎了起來,豎在信徒與人群之間,豎在信仰與文化之間。          離開世上的家,進入教會上帝的家,原本是永恆生命歸屬的問題。但事實上,為了靈性和身體的舒適與安全,我們更容易習慣“宅”在教會的四牆裡,而不是在生命中、在心靈的深處行“割禮”。           我們當基督徒越久,就越缺乏非信徒朋友,身邊沒有了“鄰居”,甚至“沒有”了親朋好友。於是教會的宣教事工只能是“走出去”,發單張、短宣、長宣。大使命中的“去”變成了“走出去”,一個“出”字顯出“牆”來。           為順服上帝的旨意,亞伯拉罕離開本地、本族、父家,耶穌離開天庭,道成肉身來到地上。雖然亞伯拉罕的信和耶穌基督的神性,都超越了文化和時代,但他們仍活在人群中,活在與自己不同的人群中;他們都行走在地上,行走在“異鄉”;並且,他們活在文化和時代中。          然而,我們卻懼怕或不屑於活在與自己不同的人群(非信徒、異教徒)中。我們把教會大門內和外的世界隔開,將“屬靈”表現為更多地待在四牆之內。我們將社會、 文化視為沉船,閉眼不看,塞耳不聽,無動於衷地躲在救恩的方舟裡。我們認為自己既然是“分別為聖”,是歸於上帝的祭司,當然應該待在“有牆”的帳幕、聖殿 中﹗           但我們忘了,舊約中的祭司,在民眾中的時間,遠遠多於在帳幕、聖殿裡。祭司進入帳幕、聖殿,是為自己和民眾的罪悔改求赦,是為了領受上帝的教訓、警示、指令。所以祭司不是活在牆裡的人,而是為了牆外的人與事,進入帳幕與聖殿,且是上帝的話語、權柄臨到眾民的媒介。           更何況,新約恩典時代,上帝的殿就建在信徒的心裡,我們憑心靈和誠實敬拜主。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都賜給了耶穌基督,並且一切出於祂,也歸於祂。上帝的國權,又豈會僅限於教會的四牆之中? “囚室”的“透氣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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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燃燒中國城

本文原刊於《舉目》59期 林秋如 回首來時路          張采蓉,這個開朗、平易近人的師母,像往常一樣,開心地張羅著星期天滿檔的聚會,殷勤招呼著教會裡的會友。          一群群光鮮亮麗的會友,享受了主日的屬靈盛宴,神采奕奕地互相道別。一輛接一輛的車子,井然有序地離開教會,也離開中國城,回到散佈洛杉磯的住處。 采蓉把車開出停車場,準備上高速公路回家。然而,一股莫名的情緒,讓她把車開往相反方向,剛才的信息一直盤旋在腦中,怎麼樣也甩不掉:“若不傳福音,我便有禍了。”(《林前》9:16) 像一根點燃的蠟燭          繞著中國城這幾條街轉了好幾圈,開得越慢、看得越仔細,心中就越澎湃,甚至讓她招架不住。看著滿街林立的廣東餐廳、越南小吃、中藥店、成衣零售商、墨西哥洗衣店、雜貨店等,她像走進半個世紀前的亞洲、墨西哥……           這不是她熟悉的乾淨、優雅、時髦、耀眼的美國,更甭提舒適、豪華的南加州了﹗可是,中國城不就在加州洛杉磯市中心的北邊嗎?可這城裡城外的差異簡直是天壤之別!那差異,是華人移民努力了半輩子想要甩開的。他們義無反顧地告別家鄉、遠走海外,就是要擺脫貧窮、落後。          白領階級的華人移民按時造訪中國城,只是為了回味家鄉美食。飽餐一頓之後,他們又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回到美國中上層社會,繼續編織、實現自己的美國夢。           采蓉發現,自己對中國城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簡直到麻木不仁的地步。她和丈夫黃守謙牧師,到羅省第一華人浸信會牧會已5年了。教會坐落在中國城知名的海鮮酒樓對面,90%的會友都是不住在中國城的白領。這些白領階級和中國城的藍領階級,根本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她和大家一樣,一直對教會周圍的社區很冷漠。聚會一結束,就各奔東西,回到自己舒適的生活圈裡。而今天的經文和信息,卻像當頭棒喝,讓她開始對這種冷漠深感不安。           這股不安的思緒,領她進入深層的反省與悔改,不僅帶來她個人靈性的復興,更掀起了往後15年,羅省第一華人浸信會的更新轉化。           她開始問:“主啊﹗我能做什麼?”           在一次晚崇拜裡,她和會眾分享心得,然後問:“我們能做什麼?”           像一根點燃的蠟燭,她心中的熱情逐漸傳遞給其他2千人。2千多蠟燭彙聚在一塊兒,成了熊熊烈火,在洛杉磯中國城燃燒開來。 走入社區,擁抱鄰舍          奇妙的事像滾雪球一樣,一波接一波發生。 “跨出教會的牆,走入社區”的提議,竟然沒遇到反對的聲音!當采蓉勇敢地分享自己認罪、悔改的心路歷程,大膽傳講聖靈催逼的信息,她發現許多弟兄姐妹也感 同身受,承認自己多年來的冷漠與虧欠。可見,上帝已預備這個教會走向新的里程碑。            教會走入社區的第一步,是在社區小學辦中秋晚會,之後轉 型為“家庭同樂日”。每年6月初,以慶祝母親節和父親節為由,邀請中國城的華人家庭同樂。教會動員各年齡層的小組,擺出遊戲攤位、小吃攤位、手工勞作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