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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切斯特顿
(G. K. Chesterton)
在《永在的人
(The Everlasting Man)
》一
书中说得好
:
“
人不只是一种进化
,
而是一场革命。
”
(
注
1)
对于人类的起源乃是纯粹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而来的说法
,
很多人都感到不
安
,
切斯特顿的评论简洁地刻画出这个感受。
甚至与达尔文一同首创人类发展
基于自然选择机制的进化论的华莱斯
(Alfred Russel Wallace),
要解释人类
的来源
,
至终也是摒弃了一套纯粹基于达尔文进化的理论
,
而比较喜欢采用某
种智慧设计的形式。
(
注
2)
自从一百五十多年前达尔文首倡无引导式的进化论以来
,
一系列的科学
家、哲学家和公共知识分子都提出相同的疑问。
但是舆论界重复地宣吿
,
人类的起源乃是纯粹基于达尔文的进化说
,
是
无可置疑的。
的确
,
几乎每月都有新的化石或是科研项目
,
被誉为支持人类进
化的无可争辩的压倒性证据。
但是,支持人类进化而来的达尔文理论的证据真有这么大的说服力吗
?
在这本书中几位科学家要解决这个问题。
他们的研究结果可能让你大吃
一惊。
高杰
(Ann Gauger)
是一位发育生物学
(
胚胎学
)
家和分子生物学家
,
曾在麻省理工学院
(MIT)
、
华盛顿大学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和哈
佛大学
(Harvard University)
作科学研究。
阿克斯
(Douglas Axe)
是一位
分子生物学家
,
曾任剑桥大学、
剑桥医学研究委员会中心
,
和剑桥大学的巴伯
拉罕学院
(Babraham Institute of Cambridge)
的研究员。
拉斯金
(Casey
Luskin)
持有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San
Diego)
的地球科学研究院学位,
曾在斯克里普斯海洋学研究所
(Scripps
Institute for Oceanography)
作地质学研究。
他们都曾经在同行评审的科学
期刊中发表过论文
,
他们还不单是科学评论者,都是临床的实验科学家。
他们三位都认为达尔文理论不足以解释人类起源和人类的独特性。
在我们继续讨论下去之前
,
给这本书中的
“
达尔文
”
进化论下一个定义可能
会对读者有所帮助。
在今天的公众讨论中
,
进化论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术语
,
它
的意思可能是物体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化
(
这是没有人怀疑的观念
),
或是历史上
无引导式的进化
,
借着
“
适者生存
”
的机制
,
从单细胞进化成为人类。
严格来说
,
当代的达尔文理论
(
又称
“
新达尔文主义
”
[NeoDarwinism])
有
两个关键立论
:
共同祖先
(Common Descent)
和基于随机的遗传变异受自然选
择的机制
(Natural Selection acting on unplanned genetic variation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