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忆──盼望的初阶(柯哲辉)
人有记忆,可以回忆陈旧往事。人需要回忆,因为失去了它,不但失去了自身的历史,最可怕的是失去了与他人的关系。 […]
人有记忆,可以回忆陈旧往事。人需要回忆,因为失去了它,不但失去了自身的历史,最可怕的是失去了与他人的关系。 […]
今年(2010)上半年,深圳一家企业富士康(其母公司鸿海精密集团,跻身世界500强),却发生了令人震惊的“12连跳”的员工自杀事件。 […]
孙毅 本文原刊于《举目》45期 听一个在社科院工作的朋友说,在上世纪80年代,她想去当地的一个家庭教会了解情况,结果发现她得先找“介绍人”,不然根本进不去任何家庭教会。去参加聚会的那天,她下了公共汽车后,一个信徒带着她走了半个小时才进 到一个住宅楼中,在一个门窗紧闭的屋中参加了一个小群体的团契活动。敬拜结束后,她回到来的那个车站,发现不过用了五分钟的时间。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刘同苏牧师去年去北京大钟寺附近的华杰写字楼,参加守望教会的敬拜时,在城铁上遇到一个前来参加敬拜的年轻人,他的手里拿着从该教会网站上抄来的地址。刘牧师在文章中感叹,或许教会这样把自己公开出来,更接近圣经上所说的“山上的城”吧! 一、城市家庭教会走向公开化的几点特征 第一、进入更具公开空间的写字楼 对比上述这两个时期的不同情景,一方面说明,教会所处的整体外在环境,正在向开放、宽容这样的大方向发展;另一方面,也表明中国的家庭教会自身在发生变化。 可以看到的表现就是,家庭教会的平均规模、聚会人数在增加,有更多的教会从住宅楼中出来,搬进了更具有社会共同空间性质的写字楼中——在这个意义上,确认 家庭教会的主要标志,已经不再是“以住家为聚会场所”,而是是否能持守家庭教会的传统及神学立场。 家庭教会在整体走向公开化,很多家庭教 会的大门,都不同程度地向社会开放。这表明,无论是教会的带领者,还是普通信徒,都渐渐战胜了过去半个世纪之政治压力在心中造成的恐惧,以及“地下”或者 “非法”的心理,开始以群体,而不是以以往的个体的方式,向社会表明自己信仰基督。 在山上的城中,聚集的是一个社群,当群体中的灯越来越亮的时候,这个山上的城,就是无法隐藏起来的城。 第二、 向堂会型教会的转型 达到一定规模、搬进写字楼的家庭教会,常常经历一种“转型”,即从过去的团契型教会,转为有一定建制的堂会型教会。 1. “联邦”式教会的瓶颈 所谓团契型教会,是指由多个小团契(或小教会),构成的“联邦” 或“邦联”式教会或教会系统。这些小团契(或小教会),人数不多,构成形式基本一样,无论从功能或是建制上,都还不足以承担一个完整教会当承担的多个方面 的责任,如福音与宣教、崇拜与圣礼、教导与神学教育、辅导与家庭关怀、社会服务及文化使命等,只能达到最基本的主日敬拜及小组查经。这样构成的“联邦”或 “邦联”式的教会,因为缺少整合的机制,同样无法发挥一个完整教会所当承担的功能与责任。 就以守望教会来说,2005年之前,这个教会基 本上是由12个团契构成的 “联邦”形式的教会。每个团契的事务由团契带领人决定,而涉及多个团契的共同事项,则由这些带领人组成的教会同工会来决定。主日敬拜在各团契进行,由团契 带领人邀请人参加,并受教会调度;各团契收取的奉献,交由教会统一使用;退修及神学培训,由教会统一安排…… […]
在过往的10年里面,中国福音运动中最为显著的现象,是新型城市家庭教会的崛起。 […]
中国家庭教会问题由来已久,迄今尚未得到妥善处理。如何看待家庭教会的产生?如何看待家庭教会的性质?如何处理家庭教会问题?这是构建和谐社会中无法回避、需要面对的问题。 […]
我听到你经过,哦!救主,求你回身,
触摸我的盲眼,让我看见你脸上的荣光:
我,依附着你的衣裾,你不弃绝我,
也不抛弃我,容我祈求你的恩典。 […]
“预表”不是片面地根据旧约经文中某些用词,而是旧约经文中救赎的原则。
上帝在旧约时代所行的事并非历史的高峰,而是指向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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