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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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主耶稣的宣教大使命,是对每一个基督徒讲的,我们都有责任要往普天下去,向万民作见証,我怎么可 以依据自己的喜好,而把主的命令放在一边呢?从那天起,“宣教士”这三个字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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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当地的弟兄姐妹告诉我:“你到这里来一定得去见见杰夫,他可是我们这里的灵魂人物!爱主,热心助人。他家有八个小孩,最小的是刚刚领养来的才几个月大的弃婴,他对我们这里的聚会可熟哩,常串门和我们沟通。我们有大事小事也总喜欢去找他。他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中’了。我们都管他叫‘姐夫’,真像是我们一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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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开始上学识字的时候,我对一件事甚为惊异:我祖母从未上过一天学堂,从未提笔写过一个字,为什么她能从头到尾,朗朗有声地诵读圣经?我郑重其事地问过她。她回答: “我得着神的话语,就当食物吃了。”当时我不懂,只觉得她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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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家打开时,也等于是把自己敞开。平常人保持距离,就是怕别人知道我是谁。可是亲近的相处会使我的缺点、我们家的缺点完全暴露人前,让人论断。我的自信、个性受到严重的考验。神借着许多事把美丽虚荣的泡泡一个个点破。开放家的头几年,被“修剪”的过程是痛苦的,只有以“苦其心志”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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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母亲与那位农村妇女坐在我的床边,等待婴孩从育婴室送出来。护士把婴孩放在我伸出的手臂上。就在那接触的一刹那,我好像受到电击,我的心一阵痉挛。我紧紧地抱着孩子,这是我的血和肉啊!我要把她送走的决心,在一刹那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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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事奉三十八年,我们深感自己这一代是蒙神特别恩怜的一代,因为我们有幸成为“跨世纪”的人,可以经历时代的变迁,见证世纪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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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8月29日下午,我参加美国宾州兰开斯特城、加略山独立教会的一个纪念礼拜,纪念这个教会所差派、不久前在哥伦比亚为主殉道的年轻宣教士--契斯特.毕特曼(Chest A. Bitt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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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您认为,中国现在需要大量海外学人基督徒回国传福音?难道中国国内缺少传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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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手,甘心放下世上的享受; 是自己的脚,甘心到苦难的道路上来奔走! ‘选中’这条不自由的道路,并非出于无奈, 相反地,却是大胆地使用了自己的自由! 所以,宁肯叫泪水一行行地向内心涌流, 遥望着各各他的山顶, 就是至死--也绝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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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er是来自马来西亚的宣教士。1984年,受山地民族布道协会的差派,往泰国北部山区宣教,1987年,新婚的妻子Ruth也随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