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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這個牧師,是廚師出身。20年過去了,在我的事奉中還有熱情,還有“火”。我告訴自己,如果哪一天,我裡面沒有這份激動了,我就不再當牧師,去做些家常菜來服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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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舉目》71期——編者的話(談 妮)

    今天,上帝也藉著許多見證人,對在事奉中感到疲累、挫折、灰心,甚至絕望的服事者說:不懼怕,只管站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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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約書亞原則——如何平衡服事、家庭與事業(劉志遠)

    筆者事奉30餘年,常遇到弟兄姊妹問:如何平衡家庭、事業和教會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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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常有人問我,為何能在同一崗位事奉主30多年?我的回答是:若不是在事奉中不斷看到主的恩、在事奉中嚐到甘甜與喜樂,就無法在同一崗位上進行長久的事奉,總會盼望換個新環境,得到新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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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關於事奉的甘與苦。這是一個很有趣的題目,也是有負擔的基督徒們願意知道的事。 的確,在事奉主的道路上,有甘有苦、有喜有淚、有成功有失敗、有榮有辱、有歡欣有失望、有豐收有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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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每次唱到詩歌《事奉主越久越甘甜》時,我都覺得很不真實,因為在我的服事中,我常常感覺“力不從心”,甚至是“責任感”驅使,沒什麼甘甜可言,有時候似乎不想服事了。我很敬佩一些服事主幾十年的牧者們,也常想:他們在漫長服事主的生涯中,有過灰心喪志走不下去的時候嗎?他們是怎麼走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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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老易(易元芳)

    本文原刊於《舉目》71期。 易元芳 我小時候喜歡看武俠小說。各路好漢在江湖上行走,總是有個響亮的名號。我想我的名號,該是“刀疤老易”。因為我不大的肚皮上,有6道疤痕。 1986年,我受洗成為基督徒,1987年診斷出有腎臟病,1989年接受腎臟移植。我在人生的風暴中,與上帝相遇;在禱告中,認識了祂的信實。在我換腎後的20年中,上帝帶領我乘風破浪,過關斬將,甚至帶我走出死蔭的幽谷,是關關難過,關關過。 2009年,我換的這個腎臟,終於“歇了世上的勞苦”。我開始洗腎。醫生也將我掛在UCLA與San Diego Scripps兩個醫院的候選名單上,等待第二次腎臟移植。 根據我過去的經驗,我知道面對重大事情時,最重要的就是以禱告交託。我向上帝說:“主啊!事到如今,我也沒辦法了。您就看著辦吧!” 準備長期洗腎 我私下打聽了一下,UCLA 的等候期是6-8年,Scripps 的等候期是3.3-5年。所以我比較積極聯繫Scripps。 2011年 6月11日,我第一次接到Scripps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有一個腎可以給我。我興奮異常,打電話報告給Joyce姊和親朋好友。Joyce姊通知了教牧同工、團契。全體嚴陣以待。沒想到數小時後,第二通電話告訴我,他們發現那個腎和我不匹配! 這樣的電話,我前前後後接了4、5次。每一次,我的心情都像坐雲霄飛車,衝上希望的高峰,又掉到了失望的深淵。我也不敢再通知大家,免得像放羊的孩子整天喊狼來了,結果狼卻沒來。 2012年 4月,我去Scripps醫院復檢。醫生說,因為我是二次換腎,身上的抗體很高,不容易找到匹配的腎。需要給我一種脫敏(Desensitization)治療。 然而,這種新的脫敏治療,我的醫療保險並不給付。我和保險公司交涉了3 個多月,終於獲准接受。 7月,我開始接受治療。每二週一次,一共3個療程。第一療程,是16小時連續靜脈注射,第二療程是4小時,第三療程又是16小時。3回合下來,元氣大傷。 這個治療的目的,是希望降低我的抗體,然後在我的抗體最低的時候換腎。但是這種治療也只有50%的成功率。 12月18日,醫院打電話通知我,我的抗體並沒有降低。換言之,治療失敗。我心情十分沮喪,向上帝抱怨:主啊!換腎已經夠困難了,現在簡直是雪上加霜! 然而我轉念一想,靠這種方法,暫時降低抗體,以欺騙免疫系統,也非長久之計。上帝關了這扇門,必有祂的美意。祂是要我相信衪、專心仰望祂,而不是用人為的方法。等候耶和華的必不羞愧!於是我釋懷了,向上帝發出感謝! 後來Scripps又提出,給我強度更大的治療。我心中不是很平安。我和我的醫生商量,她對我說:這些治療只會減弱你的免疫力,增加感染的機會。她說:“你只是需要一個匹配的腎!”於是我放棄了進一步的脫敏治療,準備長期洗腎。 內憂外患苦度 2013年,我的工作也出了問題。原先的老闆退休。在短短的1年中,換了3個管理團隊,17位藥劑師先後離職……真是腥風血雨,哀鴻遍野。我也飽受波及。 我的心情十分焦慮,身體也發出警訊。換腎卻又遙遙無期。內憂外患,度日如年。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了,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向上帝呼求: “主啊!你在曠野中開道路,在沙漠開江河,在你沒有難成的事……求你憐憫我。我只要一個腎,一個能匹配的腎!” 2013年9月29日,星期天,晚上我正和禱告同伴一起禱告的時候,收到UCLA的電話,說他們找到了一個腎,叫我在家靜候通知。由於前幾次的經驗, 我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告訴了弟弟。他已經被我“嚇”了好幾次,練就了一身功夫,“喔”了一聲,繼續打電動遊戲。 星期一,我一直在家等待。每一次電話鈴聲響起,就是一陣心驚,一方面是盼望,一方面是害怕。我打了幾通電話給教會前輩和親朋好友,大家都給我鼓勵、支持。我心靜下來,也做了禱告,滿有平安。 還要穿比基尼  到了星期二(10/1/13)下午,下午4:30pm,我和弟弟終於得到通知,去醫院。到UCLA Ronald Reagan Medical Center 辦理了住院手續後,工作人員對我說,目前沒有床位,請我到醫院的咖啡廳去等。我弟弟和我對看一眼。記得上次換腎,起碼還有個埸面——我從急診室進入,然後到加護病房。這次居然叫我在咖啡廳等!難道是科技太進步,換腎已經成為小事一樁? 後來搞明白,是我的外科醫生要見見我。他的個子很高,有6英尺以上,是個大光頭,看起來很酷,而且握手很有力。?他劈頭就說:“今天是你的幸運日。我們找到了合適的腎!” 我不放心地問他:“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抗體很高吧? ”他點點頭說:“你的抗體很高,所以只有10%的機會找到匹配的腎臟。找到這個腎後,我們已經請免疫專家研究過了,這個腎確實可以用。” 我最擔心的問題解決了,心中的重擔一下子落下了。 接著,他又說,這個腎臟的捐獻者, 生前就捐出了一個腎。他把他剩下的腎,捐給了你。 我一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因為我想起那天,我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磚地上,向上帝呼求——我只要一個腎,一個能匹配的腎!上帝真是幽默。祂應允了我,真的只有一個腎,連多一個都沒有! 這幾年來的擔心、害怕、失望與沮喪,一掃而空。我忽然想到,將來在新天新地,上帝會抹乾我們的眼淚,是不是就是如此呢? 接著,光頭醫生又對我嘰哩呱拉地說了一堆。我啥也沒聽進去,因為心中不斷湧出喜樂和讚美。烏雲已過,我看到燦爛的陽光! 最後光頭醫生問我,還有什麼要求?我說:“你能將刀口開小一點嗎?讓我還能穿比基尼。”光頭醫生有點錯愕,他沒想到,一個要換腎的病人,還能有這樣的熱情去生活。是的,“刀疤老易” 又要重現江湖了! 作者是藥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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