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教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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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大多数信徒却比较被动,往往并不清楚、也没有多少时间,过问教会的异象、动态与计画。多数只是在崇拜时来教会,匆匆一行。既然没有投入教会,大概也谈不上“委身”──我们所谈的“委身”,不但有“忠实于”,也包括“认可、参与、忧其忧、乐其乐”之意,就是说把这件事当自己的事──但实际上,我们看到的是少数人在教会中很忙碌,大多人则像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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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结党的人,先要有个人野心和一定的能力,但也自知靠单枪匹马还不够。贪图虚浮荣耀的人,则不一定有能力,要依靠一个有野心和能力的人来取得荣耀。当这两种人结合在一起,结党的条件就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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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失去方向的方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面对真实的自己。在团契的三年,他救国救民的梦破没了。读神学的这两年,他对自己的梦幻也破没了, 他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要说,大概也只剩下一句话了,那就是方舟一直以来的困惑:我为什么要读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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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可能是人的天性,我们喜欢跟有共同点的人交朋友。在海外,我们喜欢结交中国人,而且最好是说同种语言,来自同个地方的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因为语言相同,容易沟通;背景相同,彼此了解,看法相似,较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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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grew up in Shanghai, a very big city. After I arrived in the United States I studied in Los Angeles, another very big city. When I graduated, I longed for a simple country life in a small town. I prayed for a while, and the Lord led me to a small city 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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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会中惟一不可与人妥协的,只有基督的真理,其它的,如不是什么重大事件,彼此能退让的就退让。毕竟教会是众弟兄姊妹的属灵家庭,每个人都有参与、表达意见,与被人接纳的权利。因此,彼此尊重,彼此接纳,就至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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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一大早,我在教会的厨房与钟欣巧遇。她微笑着和我打招呼寒喧之后,便环视厨房,自言自语道:“哎呀!怎么会这么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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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在教会生活中,见到、知道一些牧长(或信徒)被“过犯所胜”,且有真凭实据时,该怎么面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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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世界上最简陋的教会何等模样,燕港(这是改过的地名)聚会点是我见到的最简朴的教堂,对我的震撼非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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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强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4期 我们教会有几个牧师,很有特点。我特别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之一 杨牧师说话声音浑厚,面对上百人可以不用话筒来讲道。而我,即使只带十几人查经,一不小心也会失声。一次我向杨牧师寻求秘诀,他讲解了发声原理之后,教了我一个简单办法: “你呼吸的时候,要吸到肚子里去,不要吸到肺里。肺里涨满了气,声音就出不来了。” 虽然学过生物医学的我,到现在还不能明白空气怎么能够吸到肚子里,但这以后,我的声音一点点地变坚实了。不仅带查经时游刃有余,还有了勇气去参加教会诗班的练唱。 杨牧师生于牧师之家,早年曾和赵君影、于力工牧师同工,为传福音奔走于大江南北。四十年代末来美国专攻圣乐。他将许多重要的圣经经文谱上了朗朗上口的曲调, 既不失典雅,又有很浓的中国味。他常在查经时教我们唱他的新作。记得那时许多同学面临毕业后的身份问题,杨牧师就教我们唱“当将你的事,交托耶和华,并依 靠他,并依靠他,他就必成全。”在那寒冬的夜里,神的话就借着一遍又一遍的歌声,进入了当时还是慕道友的我的心田。(注) 之二 初次见到王牧师的时候,因为他有一头白如银丝的头发,我不由想到了过去在武侠小说中描写的“得道仙人”。王牧师可谓一生戎马。早在中日战争时,他像当时许多热血青年一样投入军中服务,面对过饥饿,面对过枪林弹雨,面对过生死。他常说,在他身上至少有66个神蹟,可见証主的大能。四十年代,他随军去了台湾,在 花甲之年入神学院学习,准备进入为主争战的新战场。 王牧师住在离我们有一个多小时车程的大学城里,每月他都应邀来我们教会讲道。每次来之 前,他都会通知我们要讲的内容和题目。但有一次,他讲台上所讲的和预先通知我们的全然不同。他讲起自己,怎样凭著信靠耶稣度过了八十多年的日子。主日崇拜 结束后,在与他一起吃午饭时我问起原因,王牧师答道:“这是早晨祷告时神要我讲的内容。虽然没有准备,但神告诉我今天有人需要听这样的信息。” 确实那天上午正好有一个人第一次来教会听道,他在学业上正面临很大的难处,极需来自上帝的安慰和鼓励。 王牧师还有从神而来的治病的能力。过去我对王牧师在讲道后为病人或有需要的人按手祷告总是不以为然,至多以为只是一种祷告的形式。有一次我的岳母在星期天去 教会前,突然耳痛异常,我一方面为她担心,另一方面却有些“兴奋”。因为这个星期天正好是王牧师来讲道,心想这不正是个好机会可以试一下王牧师医病的水 准? 于是那天崇拜后,我就急忙带岳母去见王牧师。讲明情况后,王牧师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得有些心虚:是不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只见王牧师伸手按在我岳母的耳朵上,做了个简单的祷告,就和他人交谈去了。在回家的路上,岳母告诉我说: “王牧师祷告时,我觉得有股力量进入我耳朵里,顿时就不疼了。” 过去我对圣经上记载的神蹟奇事虽然能凭信心接受,但自从这事以后,我不再有任何的怀疑,我也更明白“神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神”这句话的意义了。 之三 Weng牧师是美国人,留着大胡子,一眼看上去真好像画上的使徒彼得。我所在的华人教会,一直是在一个美国教会中活动与崇拜,而Weng牧师正是该教会的宣教牧师(minister of mission),自然就兼管我们这个华人教会。 我们教会原采取的是长老负责制。那些“长老”可说是名符其实,因为都是当年开创并建立这个教会的人。但由于他们之间意见不同,已使教会难于进一步发展。作为 新会员且是新基督徒的我,虽然清楚这些问题,却苦无对策,正可说是“报教无门”。上任一年多的Weng牧师大概终于了解华人教会的问题,在一次主日的简短 讲道之后,即举行了期待已久的会员大会。 “我觉得华人教会进一步的成长需要建立议员(counsel)制度,由他们来规划、负责教会的事务。”Weng牧师开门见山地说道。“议会需要三位成员:一个是年长的弟兄,一位女性会员,一个年轻基督徒。”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都在思索Weng牧师的建议。 “有没有人愿意成为教会的议员?John(我的英文名),你是否愿意?”Weng牧师打破了沉默。 我大惊。虽然平时Weng牧师英文讲道时我做过英文翻译,但成为教会的议员,或者称为顾问、同工,却从没有想过。但环顾左右,可以称为“年轻”的大概只有我一人了。加上在大陆成长的背景,服从领导、服从分配已成为本能,我对Weng牧师的提议点点头同意了。 大概既然像我这样的人都可成为议员,另外两个人选就没有什么争执,很快就决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