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見證

  • 由於信主前我是一個極其污穢、敗壞不堪的人,同別的女人發生過淫亂的關係。因此,我痛恨自己,也對自己不放心。我的肉體私慾常常與屬靈生命爭戰。我願意珍惜、寶貴、敬重我將來的妻子,並順服上帝聖潔的命令,但我的肉體卻總是渴望滿足自己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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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文原刊於《舉目》71期。 夢非 愛麗絲是我們神學院教授克利斯丁的女兒。 一年半前,師母因心臟問題,突然暈倒,入住療養院。我們聞訊往訪,愛麗絲服事母親在側,精神奕奕,機智幽默。 過去,不論我作學生時,還是後來教成人主日學,每逢請教克利斯丁老師問題,他總不厭其煩。但自師母身體違和,有時會找不到他們。愛麗絲瞭解父母的行蹤,我因此常去電她家。 某次,兩老遠行去休養。愛麗絲問,可有為我效勞之處?我把問題提出,她即刻解答,且提供資料供我參考。我暗自慶幸老師有女可繼承衣缽。其後才知,原來愛麗絲與父母一樣,乃Biola大學神學院高材生,難怪! 愛麗絲在好萊塢某教會教成人主日學,且是司琴。丈夫乃教會執事會主席。 追思禮拜 今年3月,得知愛麗絲腰椎癌病變、可能不久人世的消息。起初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愛麗絲坦然地告訴我:約莫一個月前看診,醫生說她只有六、七個星期可活。激動中,我說:“即使如此,我還是相信上帝能行使神蹟……”她說:“我也信……但我是在祂的手中!”聲音響亮,語氣堅定、無畏,完全聽不出有病在身。後來我才聽說,她其實經常極其疼痛。 沒有多久,即傳來她離世的消息。我們參加了她的追思禮拜。 吉姆,她的丈夫,主領聚會。他忍住悲傷,帶領大家一起唱她生前喜愛的詩歌。他說,這是一個慶典,因為愛麗絲不再受苦。 他請兩家共同的友人——芝加哥的一位牧師,作了禱告。然後,請在場的親友並教會的弟兄姊妹分享:“愛麗絲與你”(What Alice meant to you)。 十幾位來賓搶著舉手。第一位發言者,是愛麗絲的摯友。她和愛麗絲都有病痛,經常彼此鼓勵。她說愛麗絲直至最後一刻,都沒有發怨言責怪上帝,或說出違背信心的話。台下好幾位同時點頭,表示同意——愛麗絲總是信心十足。 同教會的幹事形容愛麗絲:當人有需要時,“她永遠在那裡……”這又引起一致的共鳴。有人說,如果遭遇挫折,肯定會得到她的安慰。 愛麗絲的表兄弟是牧師,有一次遭逢教會巨變,首先來鼓勵他的,就是吉姆和愛麗絲。 愛麗絲有一位表弟,人長得英俊,卻有點弱智,他說最喜歡接到表姊的電話。 一位黑皮膚的男士,朗誦自己寫的詩。他舉《雅各書》1章,來表明愛麗絲的信心經得起考驗。衆人又不住點頭。 一位氣質高雅的女士說,希望自己未來不論遇何事,都經得起考驗,像愛麗絲一樣,走得優雅。 一位棕皮膚的高個女孩說,吉姆和愛麗絲有如漢堡與薯條,看見其中一個,一定會看見另一個,“他們好像我的父母”。 一個小時倏忽過去,眾人還說不完。要到這樣的時刻,才真正地認識一個人! “愛麗絲……1948年來到世間,2008年進入永恆……” 精緻禮物 珊朵拉——愛麗絲的弟妹,率領他們夫婦收養的十幾個孩子(包括依索比亞及羅馬尼亞裔),唱《你信實何廣大》,並朗誦《傳道書》3章及12章。孩子們認真獻上的音樂與經文,成為一場完美的敬拜,吸引了每一位與會者。 接下來是那位芝加哥來的牧師證道。他沒有一句浮泛的安慰或溢美,而是始終圍繞著上述的3處經文(《傳》3、12章,《雅》1章)。他說,上帝在掌管。祂的時候總是對的,沒有人能自己選擇。人當趁著年輕,精力、體力俱佳時服事上帝。“生命短暫,稍縱即逝,唯為主活,存到永遠。” 他說,愛麗絲沒有寫過一本書,沒有上過電視節目,然而每一個與她接觸過的人,生命都受她影響。她已作成善工,活出美好(A job well done, a life well live)。 對於她周遭的人來說,她就像耶穌。 藉此題目,牧師將救恩講解清楚,並且發出呼召。在座有幾位站起回應,禱告,並接受耶穌基督作自己的救主。 師母坐在輪椅上,鼻子戴著氧氣罩,神情開朗,沒有一絲悲戚。老師後來才出現,說:“這是一個快樂而非悲傷的時刻!” 是的,教堂裡擺著幾張愛麗絲小時候的相片,以及與吉姆結褵37周年的合照。看得出,她是被鍾愛的。講臺上墻壁兩邊,懸掛著兩籃蓬鬆的綠色植物。講台前是美麗的藝術花架,白底起銀藍細紋及小點的棺木上,覆蓋著一束花,像一盒精緻的禮物——愛麗絲即是上帝賜給她周遭之人的禮物,她的一生祝福了周遭的所有人。 儀式結束後,大家排隊安慰家屬。接下來的葬禮與例行的餐會,教會的弟兄姐妹自動、自發地幫忙,帶菜的,與預備飲料、餐具的,合作無間。 《傳道書》7:2說得不錯:“往遭喪的家去,強如往宴樂的家去……”誠然,可以學習寶貴的生命功課。 久久芬芳 幾個星期後,我再與老師碰面時,他說:“我幾乎無法想像,她已經不在人世了!”這是他老人家首次向我流露真實感受。愛麗絲向來最顧念父母親,吉姆和岳父也向來無話不談。 2個月以後,師母也走了。愛麗絲想必已經在天堂門口迎接媽媽了。 愛麗絲從來不是什麼焦點人物,不是媒體感興趣的對象。可是她無論何往,都帶著基督的馨香之氣。正如後漢名家崔瑗“座右銘”所謂,“曖曖內含光……久久自芬芳”。她雖然死了,卻因信仍舊說話。 作者來自台灣,從事文字工作多年,現住美國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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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疤老易(易元芳)

    本文原刊於《舉目》71期。 易元芳 我小時候喜歡看武俠小說。各路好漢在江湖上行走,總是有個響亮的名號。我想我的名號,該是“刀疤老易”。因為我不大的肚皮上,有6道疤痕。 1986年,我受洗成為基督徒,1987年診斷出有腎臟病,1989年接受腎臟移植。我在人生的風暴中,與上帝相遇;在禱告中,認識了祂的信實。在我換腎後的20年中,上帝帶領我乘風破浪,過關斬將,甚至帶我走出死蔭的幽谷,是關關難過,關關過。 2009年,我換的這個腎臟,終於“歇了世上的勞苦”。我開始洗腎。醫生也將我掛在UCLA與San Diego Scripps兩個醫院的候選名單上,等待第二次腎臟移植。 根據我過去的經驗,我知道面對重大事情時,最重要的就是以禱告交託。我向上帝說:“主啊!事到如今,我也沒辦法了。您就看著辦吧!” 準備長期洗腎 我私下打聽了一下,UCLA 的等候期是6-8年,Scripps 的等候期是3.3-5年。所以我比較積極聯繫Scripps。 2011年 6月11日,我第一次接到Scripps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有一個腎可以給我。我興奮異常,打電話報告給Joyce姊和親朋好友。Joyce姊通知了教牧同工、團契。全體嚴陣以待。沒想到數小時後,第二通電話告訴我,他們發現那個腎和我不匹配! 這樣的電話,我前前後後接了4、5次。每一次,我的心情都像坐雲霄飛車,衝上希望的高峰,又掉到了失望的深淵。我也不敢再通知大家,免得像放羊的孩子整天喊狼來了,結果狼卻沒來。 2012年 4月,我去Scripps醫院復檢。醫生說,因為我是二次換腎,身上的抗體很高,不容易找到匹配的腎。需要給我一種脫敏(Desensitization)治療。 然而,這種新的脫敏治療,我的醫療保險並不給付。我和保險公司交涉了3 個多月,終於獲准接受。 7月,我開始接受治療。每二週一次,一共3個療程。第一療程,是16小時連續靜脈注射,第二療程是4小時,第三療程又是16小時。3回合下來,元氣大傷。 這個治療的目的,是希望降低我的抗體,然後在我的抗體最低的時候換腎。但是這種治療也只有50%的成功率。 12月18日,醫院打電話通知我,我的抗體並沒有降低。換言之,治療失敗。我心情十分沮喪,向上帝抱怨:主啊!換腎已經夠困難了,現在簡直是雪上加霜! 然而我轉念一想,靠這種方法,暫時降低抗體,以欺騙免疫系統,也非長久之計。上帝關了這扇門,必有祂的美意。祂是要我相信衪、專心仰望祂,而不是用人為的方法。等候耶和華的必不羞愧!於是我釋懷了,向上帝發出感謝! 後來Scripps又提出,給我強度更大的治療。我心中不是很平安。我和我的醫生商量,她對我說:這些治療只會減弱你的免疫力,增加感染的機會。她說:“你只是需要一個匹配的腎!”於是我放棄了進一步的脫敏治療,準備長期洗腎。 內憂外患苦度 2013年,我的工作也出了問題。原先的老闆退休。在短短的1年中,換了3個管理團隊,17位藥劑師先後離職……真是腥風血雨,哀鴻遍野。我也飽受波及。 我的心情十分焦慮,身體也發出警訊。換腎卻又遙遙無期。內憂外患,度日如年。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了,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向上帝呼求: “主啊!你在曠野中開道路,在沙漠開江河,在你沒有難成的事……求你憐憫我。我只要一個腎,一個能匹配的腎!” 2013年9月29日,星期天,晚上我正和禱告同伴一起禱告的時候,收到UCLA的電話,說他們找到了一個腎,叫我在家靜候通知。由於前幾次的經驗, 我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告訴了弟弟。他已經被我“嚇”了好幾次,練就了一身功夫,“喔”了一聲,繼續打電動遊戲。 星期一,我一直在家等待。每一次電話鈴聲響起,就是一陣心驚,一方面是盼望,一方面是害怕。我打了幾通電話給教會前輩和親朋好友,大家都給我鼓勵、支持。我心靜下來,也做了禱告,滿有平安。 還要穿比基尼  到了星期二(10/1/13)下午,下午4:30pm,我和弟弟終於得到通知,去醫院。到UCLA Ronald Reagan Medical Center 辦理了住院手續後,工作人員對我說,目前沒有床位,請我到醫院的咖啡廳去等。我弟弟和我對看一眼。記得上次換腎,起碼還有個埸面——我從急診室進入,然後到加護病房。這次居然叫我在咖啡廳等!難道是科技太進步,換腎已經成為小事一樁? 後來搞明白,是我的外科醫生要見見我。他的個子很高,有6英尺以上,是個大光頭,看起來很酷,而且握手很有力。?他劈頭就說:“今天是你的幸運日。我們找到了合適的腎!” 我不放心地問他:“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抗體很高吧? ”他點點頭說:“你的抗體很高,所以只有10%的機會找到匹配的腎臟。找到這個腎後,我們已經請免疫專家研究過了,這個腎確實可以用。” 我最擔心的問題解決了,心中的重擔一下子落下了。 接著,他又說,這個腎臟的捐獻者, 生前就捐出了一個腎。他把他剩下的腎,捐給了你。 我一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因為我想起那天,我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磚地上,向上帝呼求——我只要一個腎,一個能匹配的腎!上帝真是幽默。祂應允了我,真的只有一個腎,連多一個都沒有! 這幾年來的擔心、害怕、失望與沮喪,一掃而空。我忽然想到,將來在新天新地,上帝會抹乾我們的眼淚,是不是就是如此呢? 接著,光頭醫生又對我嘰哩呱拉地說了一堆。我啥也沒聽進去,因為心中不斷湧出喜樂和讚美。烏雲已過,我看到燦爛的陽光! 最後光頭醫生問我,還有什麼要求?我說:“你能將刀口開小一點嗎?讓我還能穿比基尼。”光頭醫生有點錯愕,他沒想到,一個要換腎的病人,還能有這樣的熱情去生活。是的,“刀疤老易” 又要重現江湖了! 作者是藥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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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齡單身,不賤賣(大貓)

    由於我36歲才結婚,我有幸成為傳說中的“大齡女單”。我的“名聲”,不僅親朋好友遍聞,還在親朋好友的親朋好友中被廣泛提及。他們會在茶餘飯後,好奇又簡略地過問一下:“你那個姓梁的朋友,還沒有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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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低谷中與上帝相遇,我體會到苦難中的祝福。一路走過來才發現,上帝並沒有虧待我。在這所普通的大學裡,我改善了不好的性格,和不良的人際關係。在短時間裡,我學習到許多真正有用的東西,是課本知識不能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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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我們從正面看事情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努力實踐聖靈充滿的生活,讓仁愛、喜樂、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實、溫柔、節制,成為我們的生活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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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禱告  ——每天都是感恩節

    本文原刊於《舉目》雜誌67期 李修遠       在2年前極艱難的時候,我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如今的喜樂。就算在1年前,受洗歸入耶穌基督之後,我也想不到,自己領受的祝福會如此長闊高深。 什麼都做了       還記得剛受洗的時候,我和上帝之間如此親密。我覺得世界特別美好。雖然困難還是有,但是來自上帝的感動總是會讓我熱淚盈眶,來自上帝的智慧總是讓我無限折服。       然而,感動來得突然,走得也快。“蜜月期”過去了……我心想:上帝的旨意、上帝的力量,大概就是這樣虛無縹緲,讓人捉摸不定吧?要想活下來,還是得靠自己。       於是,主日崇拜的時候,我想著下星期的考試;查經分享的時候,我盤算等會兒去哪裡逛街;聽別人的感恩見證,我覺得都是機緣巧合,何必當真?       我也知道,自己的靈魂開始乾枯,因為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平安、喜樂。可是,我不知道怎麼挽回。在我看來,去教會、和兄弟姐妹一起查經、按時完成慕道班的作業……我已做了該做的!       我唯獨忘了好好禱告。 太急著離開       上帝一直藉著聖經,藉著屬靈偉人的故事,告訴我,禱告是多麼重要!       有一天,我讀到了一句話,讓我非常吃驚:“有時候魔鬼不怕我們讀經,但是最怕我們謙卑、敬虔地禱告。”       我開始反思——我每天禱告不到10分鐘:躺在床上,不但經常睡著,連內容都是千篇一律,求這個、求那個,保守這個人、保守那個人……像極了上下班的打卡簽到。       我想禱告,但不知道應該怎樣禱告。甚至,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我只能像一個無知的孩子,對爸爸說:“天父,我不知道怎樣禱告。求你的聖靈感動我!”       我的禱告生活,開始改變了。我微弱的信心,開始更深建立在磐石之上。我的生命,也從那個時候開始大大更新。       我認識到,自己之所以沒有感受到上帝“比死更堅強”的愛,是因為每次我都太急著離開,太急著轉身做自己的事情。在我的時間表中,我沒有給上帝足夠的時間,讓祂親自搭建起我靈魂的高臺,成為支撐我整個生命的骨架。       我自己不親近上帝,卻怪上帝的力量如此微弱!很多時候,我在乎時間,卻忘了永恆是什麼;我在乎自己的目標,卻忽視了上帝的美意;我希望“與上帝同工”,卻忘了工作之前,要先禱告,讓自己的心思意念合乎上帝的旨意。 我終於明白        真正用心靈和誠實去禱告,我才認識到,上帝是如此高、偉大,我是如此渺小、卑微。上帝立大地根基的時候,我在哪裡呢?我不知道光亮從何處分開,我不知道東風從何處分散遍地,我不能用雲彩揚起聲來,我不能用智慧數算雲彩……當我通過禱告,用心去領受聖經的時候,就深深體會到,我能做的,就是謙卑地來到上帝面前。        用心靈和誠實的禱告,使我認識到,自己是悖逆的。我勸別人悔改,自己卻犯罪;勸別人謙卑,自己卻驕傲。上帝知道我所有的罪——看得見與看不見的罪,但祂仍然愛我。這種恆久忍耐的愛,讓我折服!        用心靈和誠實的禱告,讓我明白,耶穌對馬大說,馬利亞選擇了那上好的福分,“是不能奪去的”(《路》10:42)。我忙忙亂亂地服事,卻忽略了自己應當先安靜地待在主前,聽祂的話語、明白祂的心意!        當我用心靈和誠實去禱告的時候,我開始明白,聖經記載的上帝,是如此的有權柄!祂能夠讓摩西舉起手杖,分開紅海,或平靜風浪,讓彼得行走在水面之上……祂更讓我在禱告中知道,這力量和權柄長存,從恆古到永遠。        當我用心靈和誠實去禱告的時候,我開始真正明白我所信的是什麼。我終於明白,歷史上那些受迫害的聖徒,那些殉道者,在患難時,從何處得到安慰與力量。        當我明白了這些,我開始用心,而不是只靠理智或情感去傳福音。我不再像從前那樣,把信仰當做一件新買的衣服,把上帝當做炫耀的資本。於是,我在別人眼中看到了真正的感動。 結語       透過禱告,我知道了上帝的心意,明白了祂永遠與我同在。這一切,我都沒有辦法用有限的理性想明白,也沒有辦法用動蕩的情感支撐自己實踐信仰。唯有真心到祂的面前,敬虔讀經、誠實禱告,讓自己和祂的關係更加親近。       如果我們這樣做,必會覺得,每天都是感恩節。 作者是美國Lehigh University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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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阮鴻 本文原刊於《舉目》48期      昨天在車裡唱《In Christ Alone》,唱到“No power of hell, no scheme of man, can ever pluck me from His hand. Till He returns or calls me home, here in the power of Christ I’ll stand”(大意:沒有地獄的力量,也沒有人的奸計,可以把我從主手中奪去。等到祂再來或者招我回家之前,我決意靠主得力),眼淚突然不可遏止地流下來。       唱不下去了,只好停了一會兒後,重新來過。沒想到流淚更多。無法繼續唱,只好揩著滿臉的淚水,不好意思地對先生說:今天怎麼回事?丈夫笑笑說:你有沒有意識到,你最近情緒太緊張,沒有在主內安息。這是聖靈藉此方式教你釋放呢!把重擔交給祂吧。      我不知道他這話由哪兒說起,但學著在主裡完全順服,的確是我近年來沒過關的功課。丈夫不是個多話的人,但他在關鍵時刻說的話,常令我深思。我想這正印証了聖經說的:丈夫愛妻子,如同主愛教會,使她蒙恩。 最操心的是什麼      晚上,我認真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你每天大腦裡想的最多的是什麼?你最操心的是什麼?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我想的最多的、令我日日焦慮的,都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遠到天涯,近在眼前,沒有我不操心的事:美國眾議院對全民醫保的投票,奧巴馬 總統接見以色列總理;次貸危機造成的震蕩持久綿延,世界範圍內經濟市場回彈乏力;中國的博士畢業生買不起房子,貧苦農民賣血供兒讀書;前天收到尋找失蹤少 女的郵件,昨天又有了教授未獲得價值認同而跳樓的消息;東南亞大旱,沙塵暴越刮越凶,會不會把某些都市從地上抹去?論壇上總有人以各樣的方式詆毀耶穌基督,於是我加入激烈論戰,夜不能寐……      細數之下,頭大如斗。我意識到,原來我每天都是在這些不幸的消息裡打滾周旋,形成惡性循環,以致疲憊不堪。      沒人付我工資來掂量這些事,是我義務操心。人們發工資給希拉里‧克林頓,要她這個國務卿關心這些事,還要看她高興不高興。我瞎忙個什麼呀?何況,這些事操不 操心,大勢可能都一樣,天地若要廢去,便要廢去,連日月星辰都要像用舊的衣服,捲起來扔在一邊,何況本來就微小如芥菜籽的我們?這樣想來,我的憂慮,真是 自找苦吃!       思緒東衝西撞,突然又一次撞到了關於2012年耶穌再來的傳言。主耶穌再來的日子,除了父神,自然沒有人知道,但我們知道這日期已經靠近,而且我們知道不經意間祂就來了,如同閃電,須時時警醒。       我這下子不僅憂慮,且緊張了,使命感更強了。可使命感和社會現狀的差距,理念與能力之間的差距,又直接把我的情緒送進了更深的低谷。      忽然覺得被自己日日憂思的世界無情捉弄、徹底矇騙了。我發現了自己的可憐與好笑,我所能做的,難道就只剩下放棄嗎?       這復活節前夕的自我靈命考察,名副其實是對自己來了一次思想的大清理,清理之後,發現自己一無所有!我徹底真空了。我審判了我天天思慮的東西,然後否定了它 們在我腦海的合法居留,於是我驅逐了它們。我失去了它們,我那可憐的思想也失去了賴以生存的溫床和戰場。我躺在床上,兩眼空洞,望向迷蒙黑夜。我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棄兒!      恍惚中也不知道是雨還是風,一晚上都在窗外拍拍打打。夢中充滿了各種奇怪的聲音,不能分辨是是非非。我睡得不好,表現得正如一個虛無者應有的姿態,半睡半醒之間,站在自己的廢墟上,虛弱不堪。 春日撲了個滿懷      早晨掙扎著早起,因為要趕去參加復活節的詩班活動。如同每一個疲累的早晨,我已經習慣於疲憊,習慣於忍受。我對自己說:一切都會過去的。等到主來,或者回歸天家,總有一天會得到完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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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李國鼎先生(1910-2001)過世時,不但海內外華人為之同感哀悼,世界各國的政治、經濟領袖們,也都為這位他們稱之為K. T. Lee的偉人而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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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4年,一個長得高大、黝黑的小夥子,從南方某省的一個偏遠小山村,考進了全國頂尖的學府,成了全村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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