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共同祖先
:
现在活着的生物都是源自一个或是几个原始袓先,借着
“
后代
渐变
”
而来
(descent with modification)
。
这个观念认为不仅人类与猿猴有
一个共同祖先
,
人类
,
贝壳类
,
和真菌类都有一个共同祖先。
自然选择
:
“
适者生存
”
的观念。
当代的达尔文理论结合了自然选择过程
和遗传学的慧见
:
无目的性的基因突变和重组使生物族群产生意外的变异。
有
些变异可以帮助生物生存
,
使它更有效地繁殖。
经过时间的渐进
,
这些有益的
遗传变异品种成为生物族群中的大多数
,
在更冗长的岁月中
,
有益的遗传变异
会累积
,
使生物进化出全新的特性和物种。
达尔文本人清楚地强调自然选择是一种无智慧、不能预测未来的过程。
它不能根据心目中的设计或可预料到的利益来选择生物的结构。
所以
, 38
位诺
贝尔犾奖者在
2005
年捍卫达尔文理论的宣言称达尔文进化乃是一个
“
无引导性的
意外结果
”
。
(
注
3)
在达尔文的理念中
,
生物中奇妙的构造如脊椎动物的眼睛
,
蝴蝶的翅膀
,
和血液凝固系统
,
都没有可能是有目的性的进化结果。
它们反而是机遇
(
基因
的随机突变和重组
)
加上必然性
(
自然选择
)
相互作用的产品。高等动物如人
类也是源自同样机制的结果。
正如已故的哈佛古生物学家辛普森
(George
Gaylord Simpson)
所言
,
“
人类是没有以他为目标的自然过程中的一个意外产
品。
”
(
注
4)
这本书的注意力集中在有关人类进化的科学证据
,
但是整个辩论的文化背
景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很多世俗化的达尔文主义者采用达尔文理论为破除人类例外论
(human
exceptionalism)
的攻城锤。
已故的哈佛古生物学家古尔德
(Stephen Jay
Gould)
曾说
,
达尔文的
“
生物学拿走了我们是按着神的形象被造的模范地
位。
”
(
注
5)
在达尔文的世界观里人类不过是一个
“
偶然的宇宙回想
(a
fortuitous cosmic afterthought)
。
”
(
注
6)
普林斯顿的生物伦理学者辛格
(Peter Singer)
也持这种立场。
他提倡杀死有残障的初生婴儿
,
他清楚地说明
他将人类贬值的理论是建基于达尔文主义
:
“
我们正在做的是赶上达尔文
:
他在
19
世纪时表明我们不过是动物。
人类想像我们是一个独立的创造
,
‘
我们
’
和
‘
它
们
’
(
动物
)
之间存在着一些神奇的界线。
达尔文的理论夺去整个西方思考我们
人类在宇宙中地位的基础。
”
(
注
7)
达尔文也是许多激进的环保主义者的守护
神。
前
“
地球第一
”
维权者梅因斯
(Charles Manes)
曾赞许说
:
“
达尔文邀请人类
面对的事实是
:
自然的观察没有揭示任何数据
,
可以证明人类是比植物如地衣
(lichen)
更高等或更特殊的生物
,
或甚至是比它们更特别有趣的研究对象。
”
(
注
8)
许多宗教达尔文主义者
,
同时也用达尔文的科学理论来鼓吹要修订关于上
帝和人的传统基督教教义。
支持神导进化论的机构
“
生物与道
”
(BioLogos)
的
创办人之一,吉伯森
(Karl Giberson)
曾争论人起初被造时并非是性本善
,
人类
从开始就是生来邪恶的
,
因为进化的驱动机制是自私利己的
;
因此基督徒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