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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之下
“
Turkana boy
”
與現代人類的結構更為相似。
他所屬的人科直立人
(H. erectus)
在若
200
萬年前首次在化石中出現。
那時已經有適合包括長途奔跑的
直立體形。
他與智慧人
(Homo sapiens,
現代人
)
唯一顯著的分別就是他的頭顱。
雖然遠遠大過南方古猿
,
卻小於現代人
(
但是仍然在現代人遺傳變異品種範圍之
內
)
。
若我們與黑猩猩有共同袓先的故事是準確的
,
要進化成為現代人應該經過像
是從南方古猿到直立人的過渡程序。
這裡就是中斷的地方。
直立人就是第一個差
不多以現代人的結構在化石中出現
,
而且具有諸多早期的人科化石所缺乏的特徵。
南方古猿到直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連接這鴻溝的過渡化石。
正如威斯康星州立大
學古生物學家賀克斯
(John Hawks, University of Wisconsin at Madison)
所言
:
沒有南方古猿與直立人兩個物種之間的明顯過渡化石
……
我們對此的解釋是
,
變化是突發性和相互關聯的
,
反映出的是一個瓶頸
:
是由一小群從南方古猿物種袓
先隔離的群體所形成的。
在這個人口不多,漂移和選擇的組合導致對偶基因頻率
一個根本的轉變,從根本上轉變了自然選擇的適應機制
;
換言之
,
這是一個遺傳的
革命。
”
(
註
12) [
我加入著重之處
,
也為了清楚的原故刪除了內部的註引。
]
時間有限,要做的事情卻很多
從我的論據立場而言
,
我不打算爭辯直立人是不是第一個人
,
或者是否直接
是我們血統的一部分。
相反
,
我希望把重點
,
放在從南方古猿過渡成為直立人時
,
在結構上必需要有的改變。
因為無論其間有沒有其他過渡化石
,
這些結構的改變
一定要發生。
若如賀克斯所言,有
“
一個根本的轉變
”
,
要藉著純粹的新達爾文主義過程發
生的話
,
一些突變、漂移
,
和選擇的組合
,
一定要能夠成就這事。
但是從南方古
猿過渡成為直立人時
,
“
轉變了自然選擇的適應機制
”
需要轉變多種解剖結構
,
這過
程必須有多項特異性突變。
兩個問題就出來了
: (1)
有多少突變會使一個南方古猿物種改變成直立人?
(2)
若是從南方古猿改變成直立人所用的時間不過是
150
萬年
,
新達爾文主義的機
制能否達成這些必須有的變化
?
究竟這個過程需要多少個突變
?
布蘭布爾
(Bramble)
和利伯曼
(Lieberman)
計
算在直立人或現代人首次出現的人體特徵有
16
個。
(
註
13)
這些功能是必要的
,
用
以穩定頭部
,
允許軀幹與頭部和臀部的互對旋轉
,
穩定軀幹
,
以及吸收跑步時的震
盪和傳遞能量。
許多這些的變化
,
都必須一起發生
,
才能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