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蹣跚學步的孩子就像是突變
,
自然選擇像是執行程序
,
自然選擇可以消除導
致崩潰的變化並獎勵效率
,
但是它在創新方面是非常糟糕的。
它沒有先見
,
不能
預料那些變化可以引致創新而將它保存下來。
它缺乏意願。
其實自然選擇往往在
當時所得的小利益之下
,
放棄大量的遺傳信息。
(
註
17)
請記住細菌雖然繁殖快捷並有龐大的族群
,
但需要發生六個上突變的創新是
不可能的。
對於大型哺乳類動物和我們一樣而言
,
為新達爾文主義創新的機會
,
是非常非常黯淡的。
若要進化達成行走和奔跑必須的結構需要多少個突變
?
如果它們可以通過隨
機突變而發生的話
,
答案是幾十個甚至幾百個或者數千個。
從人類和黑猩猩共同
祖先要進化成為現代人
,
在所有的化石數據間距六百萬年的範圍之內
,
假設有效族
群是一萬
,
與黑猩猩相似的共同祖先繁殖換代需時五至十年
,
和每個繁殖世代中的
每個核苷酸根基突變速率是一億分之一
(10
-8
),
那麼我們只能期望一個在蛋白質銜
接位置的基因突變可能發生。
然而新達爾文主義聲言
:
所有的
16
個構造特徵的演
變
,
是偶然地在同一時間內發生
,
尤其是在每一個特徵的演變
,
都需要多個突變。
這種說法沒法令人心服。
若我們考慮到這些數字
,
我們根本上極不可能
,
或是絕
對不可能
,
從與黑猩猩相似的共同祖先
,
藉著一個漸進的
,
非引導式的過程中演變
而來。
人類例外
上述說法完全是基於構造上的變化
,
可以達到完全直立的兩足動物
,
和有效
的長途旅行的姿態。
但是在離開這個話題之前
,
我要指出人與猿之間還有很多區
別。
在精密機械的層面
,
我們有很多功能與結構特徵是猿猴所沒有的
——
我們的
手
,
臉和舌頭等
,
具有更多有精細控制的肌肉。
要是沒有它們
,
我們便失去作為
藝術家或工匠的身手靈活性
,
我們便缺乏交談的能力
,
我們也不可能用我們的面部
表情
,
來表達情感的細微差別。
更重要的是我們具有認知和交際能力
,
我們是遠超於一個有精細動作控制可
以直立行走的猿猴
,
我們有抽象的思維
,
自我意識的反思
,
和彼此相交的能力
,
使
我們屬於一個完全不一樣的類別。
這些屬性有更複雜的幅度
,
遠超於任何動物所
能做到的。
例如
,
語言既需要身體結構上的特徵
(
我們的咽喉
,
及在我們的大腦
語言中心的構造
),
還需要我們大腦中奇妙的先天而來的文法規則。
三歲的小孩子
都有此能力
,
猿猴卻是沒有。
真正的語言需要抽象的思維
,
字句是事物和意念的
代表。
我們藉著字句的複雜排列來彼此相交。
我們有嶄新的的思維
,
還將這些思
想傳遞給他人。
我們會自我反省。
我們會慎終思遠
,
吟詩作對
,
研究所在的世
界
,
也憧憬理想中的天地。
語言既反映又充實了我們的抽象思維和創造能力。
這些大量增加精細的運動靈巧性能
,
以及語言、藝術和抽象思維
,
在人類的
快速飛躍式發展
,
究竟是從何而來
?
我們人類獨有的特性不單是一個創新
,
它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