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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
5
.
2
:
HLA-DR
的肽連接結構域
(peptide binding domain)
Illustration: Ann Gauger, created using MacPymol and PDB 1aqd.
HLA-DRB1
有什麼功能呢
?
為什麼會有這樣多的變異?
HLA-DRB1
蛋白與另一蛋
白
HLA-DRA
結合
,
形成稱為二聚體蛋白的
HLA-DR
(參考
5
.
2
)。
(
二聚體
dimer
是一個
由兩亞基蛋白質
subunit
組成的蛋白質
)
。這個蛋白二聚體嵌入在抗原呈遞細胞
(
在免疫系統中特定類型的細胞
)
的細胞膜上。
該二聚體形成結合外源肽的肽結合
袋,並將它們呈現給其他的免疫細胞,以觸發它們生產合適的抗體。
為什麼有
HLA-DRB1
的那麼多的變異呢
?
原因是,在肽結合袋的許多變化
,
可確
保許多不同的外源肽被識別和結合。
這是一件好事,因為它能夠增強免疫力。
如
果一個新的寄生蟲或致病微生物出現時
,
群體中某些個人將有
HLA-DRB1
的基因
,
能
夠結合入侵者
“
被提煉過而成的
”
外源肽蛋白質,並引發免疫系統啟動一個防禦它們
的部位。
這裡可見到有趣的事情
:
幾乎所有的遺傳變異
,
都是位於被用來綁定多變化
外源肽的
HLA-DR
二聚體
,
它們只是來自一個
HLA-DRB1
中的部分專門基因,即外顯子
(exon)2
。
(
註
2) HLA-DRB1
或
HLA-DRA
的其餘基因部分變化不大
(
按
:
外顯子乃是被
轉譯為蛋白質的基因序列
)
。
阿亞拉獲得黑猩猩、人和獼猴只從
HLA-DRB1
的外顯子
2
取來的
DNA
序列,使用
群體遺傳學算法重建那些序列的系統發展歷史。
(
註
3)
他用最緊密貼合外顯子
2
遺
傳變異模式的方法
,
畫了一個進化樹
,
又使用其他來源估計的平均突變率
,
和黑
猩猩和人類最後共同祖先的估計時候,他計算出共同的祖先在他樹上的分歧點有多
遠。
在此一分歧點繪製一個分界線,他數算人類有多少祖先的分支交叉。
這樣他
給黑猩猩
/
人類最後的共同祖先
,
在人群中應有多少
HLA- DRB1
基因
,
作了回顧性的
評估。
(
註
4)
為了說明他遵循的基本過程,我畫了一個進化基因樹
(
圖
5-3)
一個簡單的例
子。
左邊是樹的最古老的部分。
隨著時間的遷移,單基因的重複和發散,然後再
分枝數次。
右側最終分枝的數目為五。
(A-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