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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记住细菌虽然繁殖快捷并有庞大的族群
,
但需要发生六个上突变的创新
是不可能的。
对于大型哺乳类动物和我们一样而言
,
为新达尔文主义创新的机
会
,
是非常非常黯淡的。
若要进化达成行走和奔跑必须的结构需要多少个突变
?
如果它们可以通
过随机突变而发生的话
,
答案是几十个甚至几百个或者数千个。
从人类和黑猩
猩共同祖先要进化成为现代人
,
在所有的化石数据间距六百万年的范围之内
,
假设有效族群是一万
,
与黑猩猩相似的共同祖先繁殖换代需时五至十年
,
和每
个繁殖世代中的每个核苷酸根基突变速率是一亿分之一
(10
-8
),
那么我们只能
期望一个在蛋白质衔接位置的基因突变可能发生。
然而新达尔文主义声言
:
所
有的
16
个构造特征的演变
,
是偶然地在同一时间内发生
,
尤其是在每一个特征
的演变
,
都需要多个突变。这种说法没法令人心服。
若我们考虑到这些数字
,
我们根本上极不可能
,
或是绝对不可能
,
从与黑猩猩相似的共同祖先
,
借着一
个渐进的
,
非引导式的过程中演变而来。
人类例外
上述说法完全是基于构造上的变化
,
可以达到完全直立的两足动物
,
和有
效的长途旅行的姿态。
但是在离开这个话题之前
,
我要指出人与猿之间还有很
多区别。
在精密机械的层面
,
我们有很多功能与结构特征是猿猴所没有的
——
我们的手
,
脸和舌头等
,
具有更多有精细控制的肌肉。
要是没有它们
,
我们便
失去作为艺术家或工匠的身手灵活性
,
我们便缺乏交谈的能力
,
我们也不可能
用我们的面部表情
,
来表达情感的细微差别。
更重要的是我们具有认知和交际能力
,
我们是远超于一个有精细动作控制
可以直立行走的猿猴
,
我们有抽象的思维
,
自我意识的反思
,
和彼此相交的能
力
,
使我们属于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类别。
这些属性有更复杂的幅度
,
远超于任
何动物所能做到的。
例如
,
语言既需要身体结构上的特征
(
我们的咽喉
,
及在
我们的大脑语言中心的构造
),
还需要我们大脑中奇妙的先天而来的文法规则。
三岁的小孩子都有此能力
,
猿猴却是没有。
真正的语言需要抽象的思维
,
字句
是事物和意念的代表。
我们借着字句的复杂排列来彼此相交。
我们有崭新的
的思维
,
还将这些思想传递给他人。
我们会自我反省。
我们会慎终思远
,
吟
诗作对
,
研究所在的世界
,
也憧憬理想中的天地。
语言既反映又充实了我们
的抽象思维和创造能力。
这些大量增加精细的运动灵巧性能
,
以及语言、艺术和抽象思维
,
在人类
的快速飞跃式发展
,
究竟是从何而来
?
我们人类独有的特性不单是一个创新
,
它构成了一个质的飞跃
,
不可能借着非引导式的过程达成。
(
注
18)
我们不是一
群改装齐备的猿猴。
解释我们的来源需要处理数据的新方式。
无论我们与黑猩猩有多少的相
似
,
从黑猩猩般的祖先演变成为人的过程
,
没有严格遵从新达尔文主义的路径
:
随机突变
,
自然选择和遗传漂流的机制
,
是不足以在规定时间内
,
完成所需要的
变化
,
所以我们需要探讨其他的解释
——
难道我们是某种宇宙发展的必然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