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透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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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亮的早晨,两个儿子把爸爸的眼睛蒙起来,兴致勃勃地领他走出屋子。哥俩领着爸爸走到别墅侧院的花园里,然后打开他的遮眼布;同时,妈妈带着另外3个孩子冲着他喊:“生日快乐,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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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官网2024.04.10 王唯权 一 如同乘风在空中盘旋的风筝才是最美的,我的心也常向往著那被上帝同在所充满的教会。那将是何等的美——教会要“成为她自己”( “becomes itself”,注1),这是她本该有的荣美和圣洁容貌,并借此为她的良人作见证。 C.S. 鲁益师说:“我相信基督教,就如我相信太阳升起。非仅因为我看见了太阳,而是借着阳光,我看见了其他一切。”(注2)对鲁益师而言,基督教信仰照亮且充实了他对“现实世界”的认识 (注3)。同样的,基督之光使我看见了世界的匮乏,以及复兴可能带来的丰盛和满足。 我渴望“复兴”,并非因为我担忧基督教在人的眼里显得平淡无奇,而是因为看见太阳已经升起,世上仍尚有许多幽暗与寒冷之处,亟须照耀和温暖。教会外是如此,教会内亦是如此。 在我看来,没有人能制造“复兴”。然而,也没有人能说,我们不需要它。 二 基督徒将彼此间的联系,称作为“团契”。在希腊文学里,这个词汇常用来描述夫妻的联合,因为“团契”是“紧密关系,涉及共同利益和分享”(注4)。 在“团契”中,信徒因回应福音的呼召,成为互助互惠、休戚与共的生命共同体。除了连结于相同的信仰,在此绵密交织的关系里,信徒也通过“擘饼”,确认和提醒自己所拥有的新身份,以及所归属的新群体(参《徒》2:42-47)。他们不再用种族、性别和社会、经济地位,来界定自己。取而代之的,是“在基督耶稣里都成为一”的新认同(参《加》3:26-28)。 然而,如此密切、美好的互动关系,也会为信徒带来困扰。互动日益增多,彼此的认识逐渐加深,自然能够看到对方的缺点,进而产生摩擦和冲突。 为了缓解张力,信徒往往采取两种举措——要么“规避”,逃离团契的生活;要么“伪装”,戴上敬虔的面具。极端的情形是:一批批受伤的信徒离开教会,也有一群群的信徒,为了教会表面上的融洽,学会了虚情假意。 我渴望“复兴”,并非因为我不相信圣经的充足性、忠实传讲圣道和教会治理的重要性,抑或奉耶稣之名祷告的有效性。事实上,教会对“复兴”的渴望,不该替代上述的信念和实践。然而,在牧会中,有许多的问题,如信徒间的猜忌、苦毒、鄙视、论断、不饶恕、不信任和假冒为善等,都无法单纯靠外在的劝戒和纪律,彻底解决。 我们知道,是圣灵使人成圣。而复兴,作为圣灵在“基督教会生活中的一段不寻常之祝福和活动的时期”(注5),往往能为人心提供所需的救命氧气,为个人和群体带来显著、真实且深切的转变。 没有人能制造“复兴”。然而,也没有人能说,我们不需要它。 三 戈登・康威尔(Gordon Conwell)神学院的教会史学者洛夫莱斯(Richard Lovelace)指出:许多基督徒虽在理论上知道,自己已经因信称义,与上帝和好,“但在日常生活中,他们(仍然)依靠自身的成圣来换取称义……他们从自己的诚意、过往的归信经历、近期的宗教表现,或相对减少的故意不顺服中,寻求与上帝和解的确信。”(注6) 换言之,许多信徒虽然在理性上接受了“因信称义”的教义,生活中却仍要通过好行为,来“赚取” 称义。这是一种典型的心脑分离状态——头脑中虽有正确的信念,内心却对此感到不踏实,缺乏确实的把握。犹如恋爱中的情侣,虽然知道彼此爱慕,却总要通过“你爱我吗?”这样的问题,来确认对方的爱意。 基督徒的信仰生活,常常充斥着这类的挣扎。我们在理性上坚信“上帝爱我并与我同在”,内心却不一定感受到这信念所带来的盼望、力量和安慰。在概念上,我们虽然接受了基督为我们降卑和高升的事实,但在心底,这类的认信和教义,却无法带给我们情绪上的涟漪,和行动上的决心。 我并非在此鼓吹情绪或经历挂帅。然而,我也不认为,缺少情感和经历,会使我们的信仰更为纯粹或高尚。情感和经历不应该取代圣经在基督徒生活中的核心地位,同时,对圣经的信心,也不该阻断圣灵在信徒生命中结出情感和经历之果实。 约拿单・爱德华兹(Jonathan Edwards, 1703-58),是美国第一次大觉醒时期,最富有代表性的神学家。在北安普敦(Northampton)的复兴运动爆发初期,他讲过一篇名为《一道神圣和超然之光》(A Divine and Supernatural Light)的信息。 他指出,人可以通过两种途径,得知“蜂蜜是甜的”——一种是通过理性,另一种是通过经历;一种是他人告知,另一种是亲身体验;一种是头脑知道,另一种是心里明白。他说: “认为蜂蜜是甜的这种理性判断,和对蜂蜜甜味的感知,之间是有区别的。一个人可能只是理性地知道蜂蜜是甜的,却不知道蜂蜜的味道如何……仅仅从理性推测去判断某事物的卓越性,与真正感受到其甜美和美丽之间,有很大的差异。前者仅停留在头脑中,只涉及推测;而后者则与心相关。当心感知到事物的美好和可爱时,自然会在理解中感到愉悦。”(注7) 显然的,爱德华兹认为,体验式的知识比命题式的知识更为卓越。他强调,那些深入我们内心、触动灵魂的真理,相较于仅停留在理智层面的理解,更能为我们带来深刻的愉悦和内心的满足。 我渴望“复兴”,并非因为认信和教义不再重要。相反的,它能恢复并提升我们的品味,使我们在这个资讯爆炸的时代,仍能欣赏上帝话语的甜美。它能重塑我们的属灵想像,使我们不再单单以地上的事为念,却以天上的事为业。 此外,“复兴”将强化我们对福音的认识,使我们在上帝的圣洁同在中,因自身的悖逆而畏惧,又因基督的代赎而欣喜。 没有人能制造“复兴”。然而,也没有人能说,我们不需要它。 注: 1. J. I. Packer, “The Glory of God and the Reviving of Religion,” 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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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软弱和灰心中,上帝借着好友的“鸡尾酒效应”,让我心中一亮——我可以调整耳朵去筛选、摒弃杂音,只接收来自主的声音。这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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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官网2024.04.03 徐理强 最近,讨论基督教与心理学的文章与书籍,似乎不少。在谷歌里搜索“心理学与基督教”,立马跳出一篇《基督徒应该拒绝心理学的五个理由》(下简称《基》)。虽然此文没有注明作者,但估计该文章中提出的5个论点,应该得到很多华人基督徒的认同,并有很多基督徒认为,应该拒绝佛洛德对力比多(Libido)、 “恋母情结”的观点,或认为基督徒得抑郁症后,不应该接受世俗的心理治疗。 与此同时,或许在华人教会中,还有许多人困惑于面对质疑,到底该如何看圣经与心理学间的冲突?有什么是我们忽略或误解的?圣经/基督信仰是否绝无可能与心理学共处?本文就心理学的领域、心理学与圣经不同的层面、心理学的观点、对《基》文质疑的回应,以及佛洛伊德与心理分析的起落,来做梳理与讨论: 目录 心理学的领域 心理学主要是研讨心理与行为机制(Mechanism)的问题,包括:记忆,知觉,思想,洞察力,学习,情绪,兴趣,动力,欲望,感觉,选择、病态心理行为等等。研讨的方法,一般采用自然科学的假设、观察、实验、调查、统计等等的手段。 心理学涵盖的领域,包括:临床心理学/辅导心理学,儿童心理学,发展心理学,职业心理学,社会心理学,神经心理学,认知心理学,法医心理学……等等。 可惜,不少基督徒好像误认为,心理学就只等于临床或辅导心理学。上述《基》文即犯了这个错误。著名的美国基督教出版社IVP出版的两本有关基督教与心理学的专著(注1),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其实临床或辅导心理学只占整个心理学领域的一小部分而已。 另外一个误解,是以为心理分析(Psychoanalysis)就等于心理学。其实心理分析虽然在上世纪50-70年代非常流行,但现在已经落伍。目前,在美国很少人用心理分析的手段,来进行辅导。然而目前心理分析在中国,仍很流行。 心理学与圣经的层面 基本上,心理学与圣经是对宇宙、世界、人生、人性、社会、文化、历史两个不同层面的解读和理解。简单来说:心理学是从机制(过程、方法)的层面来讨论这些问题,圣经则从上帝的特殊启示来了解这些问题的终极意义。 上面所提IVP出版的《心理学与基督教:5种观点》中,只有第一个观点:多层次解释关,指出圣经与心理学讨论的层面不同。该篇文章的作者大卫•迈尔斯,是心理学教授(注2)。该书其他4个观点的作者,都是心理辅导师,可能因此引起误会。 同样一个议题,可以从不同的层面来理解,因此得到不同的答案,但这两个答案并不一定是彼此矛盾的。 例一:死亡从意义(圣经)的层面,是人与上帝隔离的后果;从机制(生命科学)的层面,死亡是末端体Telomere磨损,造成染色体Chromosome组织破坏、细胞死亡的结果。 例二:新生命的诞生,从圣经的观点,生育下一代是上帝的恩赐,是上帝创造天地的美意之一;从机制的层面,则生育是精子与卵子结合的结果。 对不同层面的理解,其实都是出于上帝的智慧:意义的层面,来自上帝透过圣经的特殊启示;机制的层面,来自上帝在大自然创造中的启示。若我们能接受,一个问题是可以从不同的层面来理解,并都是基于上帝的启示,那么就比较容易化解心理学与圣经间所谓的“矛盾”了。 对心理学比较陌生的8个观点 所谓圣经与心理学之间的矛盾,假如从理论来入手梳理,恐怕不是写一篇文章就可能解决的。所以,我想提出对心理学这个专业,一般基督徒比较陌生的8个观点,来了解现代心理学。 1. 采纳科学方法 所谓科学方法,是指其步骤包括:把问题定义,初步收集资料,定出假设,设计实验(主要控制变量),重复求证,结论等等。心理现象有很多变量(Variables),所以心理学实验难度大,进展慢。 然而,以科学方法来研究对心理机制的结论,与时俱进,不是不变的真理。就如上面所提:心理分析学50年前普遍被接受,现在却已经落伍。 2. 可能性,不是决定性 心理学的结论,是关于该机制发生可能性的大小。 举例来说,心理学经常做诱因研究,想要找出在哪些条件(诱因)之下,该情况比较可能发生。比如说,在缺乏关爱环境中长大的人,特别是在成长期失去母爱的人,比较容易得抑郁症。这结论却不代表在该环境下长大的人一定会得抑郁症。 同样,父母都有抑郁症的人,儿女也比较容易得抑郁症,却不是一定会得抑郁症。就比如接受过新冠疫苗的人,比较不容易感染新冠病毒,但不是一定不被感染。 3. 病态心理的诱因 心理学认为一个病态心理(比如自卑感很重),一般都有前因(所谓诱因)。找出病态心理的诱因,需要找出该情况形成的机制。一个在恶劣环境下长大的小孩,比较一个在优良环境下长大的小孩,病态心理出现的可能性比较大。恶劣的环境是形成病态心理的诱因之一。 可是,恶劣环境的哪一个因素比较容易造成病态心理?是缺乏关爱呢?是模仿别人的坏行为?是学校条件太差?是营养不良影响大脑网络成长?是吸毒、酗酒的结果?临床心理学一般是用因子分析来处理诱因研究中得到的资料,找出个别诱因造成该问题可能性的份量。 一些基督徒认为,谈诱因就等于为自己的问题找借口,因此认为心理辅导是助长病人推卸责任。比如说:小时候缺乏父爱的女人,婚姻关系经常会出问题。因此假如来访者在辅导中,发现自己的婚外情可能是为了弥补小时候得不到的父爱,就会因此为自己推卸犯婚外情的责任。 其实有效处理诱因,需要病人在了解诱因后,负责任勇敢找出有效处理诱因的方法。用上面的例子,婚外情其实无补于解决小时候缺乏父爱的伤痛,来访者需要在辅导中,找到更有效处理缺乏父爱的对策。 4. 心态间的关联性 早在上世纪50年代,心理学研究已经发现:人在不同方面的心态与行为上,彼此具有关联性。 一个赌博上瘾的人,也经常酗酒、吸毒、犯法。反对堕胎的人,一般也反对男女同厕;同时,也倾向赞同死刑,反对放宽移民,不同意增强消除种族歧视或增加社会福利等的条例,也可能认为,民主制度不一定是最好的政治制度,而倾向接纳一个强而有力的领导。 为什么人的心态有关联性?认知心理学并没有很好的答案。可是,人却认为自己有关联的心态是合情合理,甚至符合圣经真理的。换句话说,人用“合理化Rationalization来解释自己在各类心态间的关联性。 5. 每个人的脆弱度不一样 对同样一个情况,每个人的反应不一样。如,有些人在失业后非常沮丧,有些人则仍满有信心。神经心理学认为,遗传基因是影响脆弱度(Vulnerability)或敏感度(Susceptibility)的因素之一;其他还包括环境、性别、灵性、信心。 举例来说,在成长期中,女孩子12倍于男孩子,容易得进食障碍(Eating Disorder) ,而男孩子大约是女孩子的3倍容易得对立性反抗症(Oppositional Defiant Disorder)。 所谓“脆弱性”,不是用来推卸责任,而是用来找出有效对策。 举例来说,进食障碍者不是对自己说: 我是女孩子,所以应该可以得此症。而是需要找出影响自己脆弱度的诱因(比如说,太关注别人如何看自己的体型、过度在意别人对自己身材的批评),然后改变自己的认知。 不但如此,脆弱性跟灵性、信心不一 定有直接关系。世界各地研究数据都告诉我们:成长期的女孩子12倍于男孩子易得进食障碍,并不代表这些女孩子的灵性比男孩子差,或比男孩子更有罪。 6. 基因影响心理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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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者发现,令人一生幸福的关键不在乎收入、地位、财富,甚至不是健康,而是关系(relation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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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打工者往往需要经历许多辛酸,并非是“中国特色”,也并非是某个历史时期中的昙花一现,更不会因为工作种类的演变而消失。上帝所说的“必汗流满面才得糊口”是一种不受时空限制的全人类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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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是亚洲人吗?或者说,我们可以说“耶稣是亚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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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灵性的质,就是明白我们一切的成败、操练与跌倒,都是基于“我已经在上帝的恩典中”这个前提,如此前提,我们可以去面对充斥在生活中的罪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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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耶稣的价值观却恰恰相反:耶稣多次讲,跟随祂的人,必须要付代价。而且是要付出自己核心价值的代价,远远超出房子、职业、金钱……耶稣要的是我的全人,甚至全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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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座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而走祷和走祷者正是在这个故事的篇章中写下一段独特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