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個傳道人,連分享電影解說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西門彼得看見的不是那一網的魚,也不是在問為什麼,他對耶穌的稱呼從“夫子”改為“主”!
AI 算命火爆的背後確實有值得讓人深思的地方——它折射出不論哪個時代,當人在面對充滿不確定性的命運時那種無助與渴望。
我來這裡是要採訪教會的樸樹民(Soo-min Park)牧師,一位在日本服事中國人的韓國宣教士。
我們在地上的讚美,是來日加入天上敬拜的預演。
這種熟悉的身體反應:突如其來的暈眩感、一種失控、即將被恐懼吞沒的感覺並不是第一次。
歷世歷代,天主教教宗的存在與權柄,以及保守與革新之間的張力,一直是教會歷史重點探討的議題。
我們對教會崇拜的討論,可以從“如何選對詩歌”邁向“如何看待崇拜”,並在“上帝的榮耀”和“人的需求”之間尋求和諧與兼顧。
阿璞、郁兒和我,3個女孩子,相遇在教會的少年團契。
為什麼我一心只求女兒愛主,而她卻與主不親近?
有些人甚至不堪重負,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然而,也有人懷著希望,選擇繼續前行。
2016年聖誕節,我在馬裡蘭的教會受洗歸主,開始了人生新的篇章。
也許,我們應當滿懷愛心、流露溫柔,告訴對方, ”我們都是蒙恩的罪人”,我們都需要依靠主的恩典,來面對層出不窮的人生難題!
窯匠之輪不再爲自己奔跑,卻爲下一代的器皿努力,在窯匠手中製造出合乎上帝心意的器皿!
我的一生也有這種傻勁兒,無論是早年學習音樂,或是中年之後學習神學,總是有一種傻瓜精神,彷彿要追不會成真的夢、摘遙不可及的星!這種騎士精神,其實在今天的社會中已經快要消失了。這不同於創業精神,或是非常現實的資本主義精神,而是近乎一種理想主義。
使徒時代沒有一間豪華禮拜堂,但馬可樓120人同心禱告,五旬節聖靈降臨,教會建立、增長、復興。教會復興乃是聖靈的工作!沒有同心合意的禱告,沒有彼此相愛的見證,沒有聖靈恩膏的講道,教會怎麽復興?
作為一家之主的男人如果離家遠行,那家中的牛羊誰來牧放?田地誰去耕種?
我們從北美華人教會過去的發展歷程,思考上帝如何使用北美華人教會多元化的組成與樣貌;在歷史、危機與轉機中,帶出對北美華人教會未來的想像與期許。
在我看來,一定程度上,教會歷史可以說是一部權威聚散史……
兄弟倆在牛津也是風雲人物,他們和好朋友懷特腓在學校成立Holy Club一起查經,一起屬靈操練,一起行善,還做監獄事工,他們發展出一套基督徒的生活方式,平素生活恪守清規,每天早起,讀經禱告,有條有理,好像成為基督徒就必須遵循這一套“方法”,所以在學校被人稱為循道宗(Methodists,Methodist Church這個名字起源就是這樣來的)。
新約使徒的腳蹤,對比於帝國的廢墟,最大的差異就是衰亡與再生,羅馬帝國、鄂圖曼帝國今何在?而基督信仰卻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在歷史上,教會用教導正統教義的讚美詩,捍衛信仰,對抗異端。詩歌的作用實在是不容忽視。我們可以看幾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歷史的進程,往往由許多不經意的突破積累而成,過程是複雜的。《大憲章》的起草者,或許是按著當時的政治形勢,力圖約束君王對權力的濫用,保衛貴族的利益。然而細讀之後,我們不難發現,《大憲章》的字裡行間,處處顯出當時的知識分子對公義、自由、權利等觀念的理解,背後都有其神學基礎。
在諸多相關議題中,一個不時拿出的話題,就是君主立憲制的意義。不少人質疑:都什麼年代了?君主立憲制還有必要嗎?何必勞民傷財,硬要把有名無實的皇室留下來?
幸福像是這水面上的光,映照在我們心裡,卻從未真正停留。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5.05.14 埃文 打破常規與設限 “有時候,為了生存,我們必須超越自身被設定的樣子”——電影中的機器人說。兄弟倆對著電腦,認真地看著。 我很少會看類似的動畫影片,覺得幼稚,不是英雄主義,就是羅曼蒂克。但這句話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不禁湊過頭,看看這到底是一部什麼影片。 影片結尾,機器人抱起一隻大雁,說:“但你可以叫我羅茲。”我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內心的感動奔湧而出。我彷佛聽到遠古的聲音,“你可以不叫亞伯蘭而是亞伯拉罕;不叫雅各而是以色列,不叫掃羅而是保羅……”。 這是一部2024年上映的美國動畫科幻冒險片,根據彼得·布朗的同名小說改編。故事講的是一個名叫羅茲森7134號的機器人,偶然成為一隻雛雁的“養母”,餵養它、教它游泳,並確保它能在冬天遷徙之前飛翔。 一開始,機器人7134號只是按照程式行事——收集資訊、執行指令、保護環境、修復關係。她對動物的照顧,是功能性的、理性的、無感情的。雖然她功能十分強大,甚至可以通過語言翻譯功能,直接和各種動物對話,但是她並不理解什麼是“愛”;她也無法理解那些動物,如何像母親一樣照顧自己的孩子。她和雛雁的關係只是一種單純的客戶關係——她根據公司指令,提供相關服務,僅此而已。一個被製造出來的機器,她的“核心程式”裡根本沒有“愛”這個模組。她不懂得犧牲、不懂共情、不懂失去。 這部電影吸引我的,是她打破了常規和設限。機器人7134號在一次次與雛雁的互動中,開始學會觀察、模仿、感受。通過關係的建立、長期的陪伴、自我選擇的掙扎,機器人逐步跨越原有的限制。在電影《荒野機器人》(Wild Robot)的結尾,編號為羅茲森 7134號的機器人,在完成了漫長的演化旅程之後,輕聲說出:“我是羅茲。”短短一句話,卻是她整部生命轉化的見證——她不再是被程式設計的機器,不再只是一串數位,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工具或系統的一部分,而是一個擁有自我認知與情感選擇的存在——她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電影終究是電影。機器人不可能有愛。然而,有個聲音一直在那裡回蕩:“你,是在活著,還是在運行?” 愛是一種抉擇 電影裡的狐狸說:“我生來就是捕獵的。”整個自然生態系統的原始法則就是如此——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我們人類似乎也在設定好的程式中生活:世俗文化要求我們要順從、效率、競爭、成功。我們自己已經設下了“我就是這樣的人”的這種思維模式——精准、理性、疏離、計算、冷漠。我們習慣了戴面具、習慣功利關係,習慣對他人設防、避開真實的感受。時間久了,我們便忘卻了自身除了那套“程式”外,還有“愛”。 電影最震撼之處,不在於技術層面的特效,而在於完成了一次逆向人類學的寓言敘事:一個沒有人性的存在,反過來提醒我們:人性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 機器人的最初狀態,也是絕對理性的。她的成長不是激烈或戲劇性的,她沒有一瞬間“覺醒”,沒有系統崩壞、意識湧現的大爆炸。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一些本不需要做的事,在不可能的位置上,長出愛、記憶、疼痛與責任。但正是那些看似“程式外”的微小決策,使她逐漸走出機器的軌道:她照顧受傷的動物,撫養一隻孤雁,違抗保護自身的設定,為他者承擔風險,甚至願意在危難時犧牲自己。這些行動,本無邏輯優勢——她們無助於自保,無法換取任何回報,甚至違反了系統設定。 用人類的邏輯來說,這些選擇都是非理性的。但正是這些非理性的抉擇,體現了愛。愛從來不是邏輯推導的結論,而是一種選擇。而我們,是否早已將這份選擇交還給了“生存邏輯”與“冷靜分析”?在機器人“超越理性”的過程裡,她讓觀眾看到了某種更高層次的“愛”:不是感性的,不是荷爾蒙式的,而是一種選擇、一種舍己、一種深度連接。 也許我們已經太久只是照著“自己的程式”生活,需要一位元“外來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鄉者,喚醒一種記憶:“你可以不那樣活。” 在自然界,強者吞噬弱者;在人類社會,富者壓迫貧者。然而,愛,是唯一能打破這“必然性”的力量,就如一個母親為了孩子捨棄自己的利益;一個陌生人為了正義犧牲自己的安穩;一個機器人選擇犧牲自己保護一個幼小生命。人類之所以為“人”,並不在於理性、語言或技術,而在於我們殘存的上帝形象中,可以超越程式、放棄自利去愛一個不可愛之人。不是因為別人值得,不是因為規則要求,只是因為我們經驗過並確信:曾有人這樣愛過我們,即使在我們尚不可愛時,他仍然選擇給予、相信、溫柔、承擔。 愛從祂開始 理性不會讓人走上十字架。理性會衡量利弊,會保護自我,會設立界限。而耶穌在十字架上的舉動,從任何功利主義的角度來看,都是“愚拙的”(參《林前》1:18)。但正因為“愚拙”,才震撼人心(參《林前》1:27)。上帝當我們還作罪人的時候愛了我們(參《羅》5:8)。真正的愛,從來不是因為對方可愛,而是因為我們被愛過。我們之所以能愛,是因為被那“非理性的愛”觸動和改變了。 我們常常選擇自私、冷漠、支配、毀壞,因為這些是本能、是“生存法則”、是“狐狸的邏輯”。基督的非理性之愛,恰恰像那個機器人一樣,教會了人類如何從冷漠中學會去愛那些不可愛的人。祂來到一個冷漠、敵對的世界,卻在這世界最不可愛的時刻(人釘祂十字架),選擇了饒恕與愛。祂不是等我們變好才愛我們,而是在我們最不可愛的時候就為我們舍己。 那種打破本能、超越程式的愛,是從祂開始的! 羅茲森 7134號是被設計成可以清空記憶的機器。但她抗拒這件事,寧願冒險保留那些“無用”的回憶。因為她知道,那些記憶不是冗長的檔案,而是她成為真正“有情感之存在”的根基。我們活在一個不斷叫人忘記上帝的世界:我們的文化、社會價值、教育系統,甚至連宗教體制本身,都可能不自覺地讓我們忘記“上帝的形象”。然而,那份抗拒遺忘的掙扎,就是我們仍願意被上帝找回的證據。 奥古斯丁曾說:“人心若不安息在上帝裡面,便永不安息。”(註)而“上帝的形象的記憶”,可能正是那種在所有外在程式失效時,仍在靈魂深處輕輕顫動的一道光。我們每個人,都攜帶著某種被上帝創造時的記憶。我們可能早已遠離了那個形象,甚至被教育、社會與傷害磨去了方向,但在靈魂最深處,仍藏著一點對起初之愛的迴響。羅茲抱住她的記憶,像是提醒我們——別忘了你是誰。你不是被程式驅動的,你曾被愛過,也可以再次愛。 羅茲森7134號是“編號”,是她被製造、被歸類、被控制的身份;但“我是羅茲”,是她選擇自己是誰的那一刻。這正是 “成為人”的起點:我不再是被命定的,我是能回應、能選擇的。人類一旦有了愛,就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
法輪功一直在通過“宗教融合”擴大其影響力,包括偶爾借用基督教術語和引用聖經的概念闡述其教義。
August 3, 2020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言與思専欄2020.08.03 王星然 “耶和華啊,你所造的何其多!都是你用智慧造成的;遍地滿了你的豐富。” ――《詩篇》104:24 後現代古風美食博主如何介紹一道番茄料理?中國第一網紅李子柒告訴你,要從備土和整地開始。(註1) 種過菜的人知道土壤與作物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尤其,番茄是一種非常耗肥的作物,缺鉀,缺鈣,缺鎂,缺磷都長不好。養份不足,番茄就容易生病。 上帝的創造及護理 杜克大學研究神學與生態的Norman Wirzba教授,在他那本有趣的書《食物與信仰:有關“吃”的神學》(Food and Faith: A Theology of Eating)裡指出,我們活在一個前所未有的世代!人們不清楚食物生產的細節,不再參與任何種植培育的過程,我們變成了一個個“無知”的消費者。 但食物能在桌上完美呈現,絕非簡單之事。 李子柒讓僅重視“結果”的現代人,重新看見整個“過程”的美好。 雖然鏡頭下,四川大山裡的田園生活,仙氣飄飄,唯美到太不真實。但不可否認,透過她的演繹,人與土地,人與作物/牲畜,人與生態,人與傳統,人與文化,人與大自然,人與親情,人與四季節令,都有了真實而鮮活的關係。 這種在“速食”文化裡看不到的過程與細節,在“慢活”裡竟是如此的美麗,療癒,且饒富意義。當我們願意放慢腳步來思想,這一切的背後直指上帝的創造及護理。 “他使草生長,給六畜吃,使菜蔬發長,供給人用,使人從地裡能得食物,又得酒能悅人心,得油能潤人面,得糧能養人心。”――《詩篇》104:14-15 “吃”絕對是一件非常深刻的事。從出生開始,只要活著,人就需要食物,食物是上帝愛的賜予。 Norman Wirzba說:“食物是上帝賜給所有受造之物的禮物,為了生命的滋長、傳承、慶祝。當我們奉主的名領受聖餐,吃成為永恆中上帝的餅杯之愛在地上的實現。”(註2) 但是對現代人而言,食物已被簡化成超巿貨架上或是網路上陳列的商品(commodity),每一個商品都有固定的規格和標價,當消費者刷下他的信用卡,或是按下支付寶的鍵,可以立即獲得滿足。我們很難從這些商品裡體驗上帝的創造和護理,無從領會食物是上帝有溫度的愛的賜予,而不僅是貨架上冰冷的商品。 “我是生命的糧” 當耶穌說“我是生命的糧”,這段比喻其實有很豐富的神學內涵:…
一個在熱戀中的女孩,細心、耐心地照顧男友病榻上的母親,她的動機是什麼?
最近看了大火的電影《周處除三害》。光看影名,以為是一個姓周的處級幹部,幫助人民處理鼠害、蟲害、蚊害的大陸電影,結果居然是特別好看的臺灣黑幫電影!。
泰勒絲魔法 這幾年,“泰勒絲經濟學”一躍成為美國各大名校之間的顯學,許多教授把美國歌手泰勒絲的創作做為文本在課堂中探討,以泰勒絲在文化與經濟層面所創下的驚人影響力來思考她在流行文化中所掀起的風潮與意義。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4.20 傲潔 走頭無路 2018年獲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劇情長片的大陸電影《大象席地而坐》,講述了中國河北省石家莊一個舊社區裡,4位陷入人生困境的底層小人物尋找心靈救贖的故事。 這部長達4小時的電影,只發生在一天之內。片中走頭無路的4個人,不約而同地前赴內蒙古滿洲裡的動物園,去看一隻鎮日席地而坐的大象。 體重達3000到5000公斤之間的成年大象,平均每天休息2小時,大部份時間是站著睡,每3到4天才會躺下來睡一次,以免驚人的體重壓傷身軀內的器官。當大象迫不得已席地而坐,可能是內裡已經碎裂了。 聖經《列王紀上》,記載過一個“大象席地而坐”的絕望光景: 神人以利亞在迦密山上經歷天降焚火的神蹟,戰勝了巴力先知,卻因王后耶洗別的追殺,倉皇逃命到猶大的別是巴。他心裡的大象,就在那裡的一棵羅騰樹下席地而坐。他向上帝求死,然後睡著。 慈愛的天父為他預備水和餅,他吃了,但又不敵心頭重壓,仍然躺下。上帝再派使者對他說:“起來吃吧!因為你當走的路甚遠。”(《王上》19:7)以利亞就起來吃喝,恢復體力,走了四十晝夜,到了何烈山,與上帝面對面…… 我們會不會像先知以利亞一樣?我們心房的大象,會否也有席地而坐的一天?也許會。所幸至高上帝從不輕忽被壓碎的心靈,祂必為我們預備水和餅,讓我們重新站起。 《大象席地而坐》全片長3:54:05 群組力量 動物園裡的大象看似溫馴可愛,被激怒時卻很危險,尖尖的象牙和長長的象鼻,會變成對付敵人的利器。那麼,心房的大象吞下過多負面感受,不勝負荷,在裡面地動天搖、不停咆哮,豈不一樣危險嗎? 大象是群居性很強的動物,一個象群可以由4到100頭象,組成終生牢固的關係,而且彼此保護。 而人們心裡的大象,也不是孤單的。以我為例,當負面情感洶湧澎湃、不能自救時,我會拿起手機,向可信任的基督徒群組,發出求救訊號。隨即會收到或長或短的禱告訊息,以及許多溫柔安慰。漸漸地,我裡頭毛躁的大象開始慢條斯理、不慌不忙地踱步,甚至停下來站住,小睡片刻。 網路時代中,神國兒女無國界地招聚在一起,組成一個一個可以即時互動的群組。關係緊密的屬靈群組,就似一個小型象群,群內成員互信互愛、彼此守護、相互代禱扶持。 我有幾個安全可靠的姐妹群組,經常收容我的垃圾情緒。姐妹們會以同理心安慰我,撫平我裡頭時而躁亂、時而抑鬱的古怪大象。同樣,我也接收姐妹們的負能量,拋出聖經話語,安定她們焦躁中的大象。 靠著代禱守望,群裡的象鼻子成了滅火管,相互撲滅烏煙瘴氣。幾年下來,上帝賜下基督耶穌裡出人意外的平安,護衛著我們的心,擊潰所有的負能量波浪。 拉起大象 天父非常人性化地對待以利亞裡頭坐著不動的大象。這種人性化,在道成肉身的主基督身上顯彰無遺。耶穌在烈日下的井邊等候撒馬利亞婦人,解開她的心結。祂也抬頭呼喚:“撒該,快下來!今天我必住在你家裡。”(《路》19:5)使稅吏長改過自新。 祂說“人若喝我所賜的水就永遠不渴”,“人子來,為要尋找拯救失喪的人”。祂不只說給井旁婦人和矮子撒該,也說給普天下的人聽。 為何耶穌的話能深入人心,穿過2000多年,仍蘊含翻轉生命的大能? 我們的主耶穌飽歷人世憂患,明白人性的脆弱。祂聆聽每一聲痛苦的吶喊,也肯陪伴迷茫心靈一起面對困局。祂並不因為自己是神,而高高在上。祂是極其“人性化”的生命之主,祂口中的道,句句顯明在肉身上。 躁動不安的人心裡,多少隻無助的大象鎮日席地而坐?人們最需要的,可能不是教條式的人生大道理,而是被恩慈地對待,就像耶穌對待井旁婦人和財主撒該——人是在被理解、包容和體諒中,潛移默化地改變生命的。 7年前,我先生因職業生涯停滯不前而精神頹靡,裡頭的大象沮喪地席地而坐了好長一段日子。家裡瀰漫著碎裂的氣味,連我心房的大象也被壓垮,癱在地上。是上帝用重新寫作的呼喚把我拉起來,隨著一篇篇信仰文章的完成及刊出,我的大象慢慢撐起了發酸的腿,重新站直。 當先生看見我的大象穩穩站起來,他幡然醒悟:上帝的帶領不早也不晚,永遠恰到時候!因此,縱然困境依舊,他的大象也跟著站起來了——有主一路相伴、引導,大象何需無力踞坐呢? 適可而止 保羅提醒我們:“生氣卻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弗》4:26)意思是:我們可以有負面情緒,但要適可而止。如何讓心房的大象穩站休眠狀態,不隨便發狂咆哮?我的秘訣是:仰賴聖靈保惠師,幫助我結出“節制”的果子。…
西門彼得看見的不是那一網的魚,也不是在問為什麼,他對耶穌的稱呼從“夫子”改為“主”!
誰能體貼主的心意呢?伯大尼的馬利亞!
以色列人原本是與耶和華立約的民族,現在卻與假神巴力立約——他們情願跟魔鬼做交易,來換取實際的利益。結果怎麼樣呢?
為主守身的人是有福的,不要浪費生命,要效法保羅多作主工。教會不可歧視這些為主守身的信徒,要提供他們適合的服事機會。
在熠熠生輝的舊約人物中,米非波設好像是一道劃破夜空的流星,轉瞬即逝。但他那坎坷的生活故事,卻被經久傳誦。
“透過《詩篇》,聖靈喚醒了人生命中所有的痛苦、憂傷、恐懼(懼怕)、疑慮(懷疑)、盼望、關懷、焦慮的感覺,也就是人心思中一切慣於被激動起來紛亂不安的情緒。”這是“對靈魂全面的剖析”,“再沒有比這卷書更能教導我們如何正確地讚美上帝,或是更有力地激發我們時間敬虔。”
他們在世上是異鄉人,是客旅……現在他們所嚮往的,是一個更美的、在天上的家鄉。
內心深處的平安,是我們與自己的和平。這也是來自主對我們的饒恕,以及我們對別人及自己的饒恕。
我們的願景是:在世界各地的心靈、家庭和教會中帶來屬靈的改革。
動畫、短視頻、電視劇……當這些視覺媒體進入教會青少年課堂時,你持什麼態度?
牧者的耗竭既是一種挑戰,也是一種恩典的彰顯。
他們所承受的,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是內心深處,因誤解、羞辱、背叛、不被理解,且缺乏他人的支持所感受到的孤寂。
當我面露難色、準備回絕的時候,領袖又來了一句:“這個活動,我就信任你的能力!你不來,我都不知道找誰負責!”作為一個習慣性在工作能力上尋找認可和價值感的90後,天知道,這句話對我的“殺傷力”有多大!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5.04 張遠來 就像上帝在使徒時代的工作,教會每一次的復興,都產生於一場危機。換句話說,每一次使徒教會遵循上帝的旨意、順服聖靈的帶領,就會轉危為機,從而引發教會的大復興。同樣,縱觀今日教會面臨的種種危機,我們也看到17個可以抓住的契機。 一、學子事工搶先一步 北美華人教會的發展與增長,向來得益於新到訪者,比如學生。因此,學生事工一直是華人教會拓展的重點。教會越早接觸學生,越能與他們穩定地建立關係,也越容易向他們見證福音。 在筆者服事的教會,幾年前,隨著本地區留學生的減少,加上教會中學生領袖青黃不接,學生組基本上已經沒有在校的學生了。就在那個時候,有一位弟兄介紹了他非信徒的女友與我們認識。於是,我和師母開始在每週五晚,帶領他們學習新生命課程。差不多一年以後,女孩接受了洗禮。 我們為她倆代禱,懇求父神預備他們,重新開始我們的學生工作。 那時,我已經發現,由教師直接負責和帶領學生工作,有一定的局限性。因此我認為,學生工作最好由學生自己領導。於是,我們決定訓練小牧者。當這對年輕人有志於帶領學生小組時,我們盡力支持。經過兩年多的努力,雖然本地中國留學生少,但學生小組仍有16位學生穩定地參加。 隨著學生小組的重啟,我們發現另一個問題:這些學生單單喜歡參加學生團契的活動。兩年下來,只有一個人決志信主。 通過觀察,我們發現,在赴美以前,我們就系統性地幫助過、保持著穩定關係的學生,來美國後,幾乎都能穩定地來教會。而到美國以後才和教會有聯繫的學生,信主的比例極低。 雖然我不能就此歸納出一條定律,但我們確實看到一個現象:時機很重要。搶先一步做好學子工作,是我們贏得他們的好方法。 也許,隨著政局的改變,留學生的人數會進一步恢復。但如果我們搶先一步聯繫他們,穩定接觸他們,真誠愛他們,切實幫助他們,適時地將基督的愛告訴他們,勇敢地將救恩之道傳給他們,留學生依舊會是美國華人教會增長的一個來源。 二、餐服團契接納配合 餐服(餐飲服務)業者是一個很容易被教會忽略,卻能比學生更長期、更穩定地聚會的群體。伴隨著走線“潤”(run)來的華人越來越多(註),這類信眾可能成為某些教會主要服事的對象。 筆者牧養的教會,自一年前,餐服信徒的比例,就已經超過了知識分子。然而由於餐服從業者週末工作更忙,多半無法參加主日禮拜,這讓我們對餐服信徒的牧養變得更加困難了。不過可以斷定的是,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群體。 以往我們教會裡沒有餐服工作者,名義上的餐服信徒也幾乎不來教會。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陪同一位探親的老者去湖邊釣魚。那個時候,對我而言,釣魚是極其無聊的事,因此,我把老人開車送到湖邊後,便沿著湖邊,尋找可以傳福音的對象。 恰好,我看到一位中國男士,遂開始向他傳道。他說他去過教會,我告訴他我是牧師……我們相談甚歡,也互相留了電話號碼。不久,這位餐館的老闆開始給我打電話。我就向他傳福音。後來他們一家都信主了。接下來,我開始逐個走訪餐館,一個一個地向他們傳道,從此有接二連三的餐服人士信主。 牧養他們,有很大的困難,因為他們非常忙,週日是他們生意最好的時候,很難去教會做禮拜。另外,他們與知識分子基督徒溝通不太通暢。這讓他們對知識分子多的華人教會,產生了一定的疏離感。而知識分子基督徒有時候也有潛在的、不自知、不自覺的排他性,增加了餐服信徒融入教會的困難。 在對餐服弟兄姐妹用心牧養3年後,我開始鼓勵他們把上帝放在第一位。感謝主,有兩間餐館的餐服人員,願意在主日先參加禮拜,再回去工作。而我們教會的會友,也願意為了他們,提前半個小時禮拜。 隨著越來越多的非知識分子華人來到美國,我們需要加大對知識分子以外華人的傳道、牧養、栽培,以及委任事奉職分。我相信,如果教會能謙卑地拆斷隔離的牆,華人教會就會有大的突破。 三、走出圍牆,本地宣教 教會要走出去,積極開展各種活動。特別是利用傳統節期、生日聚會、運動小組、興趣小組的活動,吸引本地華人參與,凝聚他們,跟他們傳道。 許多時候,教會無意之間,禁錮了自己的潛能,局限了自己的境界。我們很享受教會既有的團契親密關係,往往會形成不自覺的內聚,讓外人難以融入。久而久之就讓基督徒和非基督徒,形成了完全不同的群體,談不上有矛盾,但也說不上有親密感。 我們需要走出教會的舒適圈,走出自己的圍城,走進社區,見證福音。在真理上,我們必須保守,但在牧養和事工上,我們必須靈活。凡是有利於教會拓展、靈魂得救的,我們都可以做。 過去的幾年,我幾乎走訪過本地每一個華人商店和飯店,甚至亞洲人的超市,建立了一定的關係。走出去,迎進來,從隔離到接納,是我們可以拓展的路。 四、培養本堂牧者傳道 作為直接空降北美的華人牧師,我親身經歷了在北美牧會的艱難。我的深刻感觸是,如果可以從本地信徒中,培養出牧師、傳道,會比外來者事奉容易得多的。 基於這樣的認知,我盡所能地鼓勵本教會的信徒讀神學、參與事奉,從帶領小組禱告、查經,到至講道。為了幫助剛剛開始帶領查經的弟兄姐妹,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寫下查經材料………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4.04.24 陳恩加 當心“靜音模式” 2023年4月的一天,我和同教會的一位弟兄,聊到基督徒領袖在信仰進路光譜上的位置。他提到于宏潔牧師的講道,用詞比較很宏大,劉志雄長老的敘事,則相對更生活化,但他們都有比較資深的牧養經歷;而有的牧者學術專精,卻不太牧會。 我回應說,很喜歡像The Pastor as Scholar and the Scholar as Pastor這本書的兩位主人公卡森(D.A. Carson) 和派博(John Piper):一樣是“集學術型和牧養型於一身”的基督教領袖,他們既有深厚的神學素養,同時又具備溫暖的牧者心腸。 朋友則打趣說:“那你來做牧者型學者,我做學者型牧者”。我則笑著回復:“現在我們教會的牧者當的好好的,也沒到退休的年紀,你這話要是被他聽到,會不會覺得我們有‘造反’的感覺?”。 他只簡明扼要地總結:“你我他都是‘平的’”。 當他說到“平的”時,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認為:一個基督徒想要成為牧者,是一件高風險的事。倒不是因為這中間要經過漫長的神學訓練,出來服事後薪酬不高還要幹各種髒活累活等,而是因為教會中來自人際關係的各類張力。 我從小成長在一間非常重視“權柄”的基要派教會中。長老、職事等領袖“高位“,存在著家族傳承現象。同時,不少信徒因為對帶領者的決策有所質疑,就被打上了“不順服權柄”的標籤,加強了權力的高度集中與不容置疑。 Remy Diederich在其關於屬靈虐待的著作《信任崩塌》(Broken Trust)中形容,這種權力的壓迫,會導致屬靈領袖的核心人際圈,進入“靜音模式”。其他人為了防止被孤立,也會學乖,不去戳破“皇帝的新衣”(註1)。 這種金字塔式的教會治理模式,很大程度上抑制了年輕人的出挑與會眾的活力。不僅不符合管理學上的扁平化邏輯,更不符合聖經中對領袖品格的要求。 目前,我在一間較為包容、扁平的教會中服事,深刻覺察到對權力、權威這類敏感議題的討論,與合乎中道的應用,是當代教會無法回避也義不容辭的責任。我會從權力、關係與生命素養3個維度,來談一談權威扁平化後,教會的牧養。 權力與責任的扁平化 梵蒂岡第一屆大公會議(First Vatican…
邁入2024年,教會將依舊面對許多挑戰……當我們鼓勵人參與教會,並強調教會的重要性時,也不妨順便自我梳理一下:教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