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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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信上帝,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 我是共产党员、诗人、作家,出版过诗集、随笔集和通讯集,省市的电台都制作过我的诗歌专题节目,党报上刊过我的随笔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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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却无处诉说,为此我多次试图自杀,但未遂。为了战胜内心的巨大痛苦,我将全部精力用在学习上。于是学习成了我的精神寄托,读书成了我克服孤独感的武器,成绩成了我战胜自卑感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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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爱主的基督徒,从神领受了救恩后,心中很愿意向人传道,然而心却有疑惑:神呼召我去传道了吗?我既无才能,又无地位,似乎也没有传道的恩赐,实在是太渺小了,根本不配被神使用。况且好像主也没有差遣我,我怎能为主去传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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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上午,伯母忙着切冬瓜。我想帮点忙,她说什么也不让我动手,我只好在一旁看着。伯母说:“我只放一点点酱油,不放盐,让你们当水果吃。冬瓜对身体很好。”我和先生津津有味、大口大口地吃着,伯母在一旁看着,笑得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绽开,比她自己吃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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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第一次进国内教会,看到那么多人聚集一起敬拜神,特别是有许多高校的学生,心中很受鼓舞。在繁忙的旅程中,有这样一段时间到教会亲近神,得享主赐给我们的安息,真是心情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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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年前认识丈夫的时候,就向他传了福音,他也接受了主。我去参加的聚会,他也都参加。但后来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信主,只是为了我而已,为了追求我,为了 陪我而已。所以,我去参加聚会他就会去,我不去的时候,他自然也不会去。我不读圣经的时候,他也不读──有时候就算我读,他也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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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传福音,传了老半天,费了许多口舌,可是人家不但反应淡淡的,还嫌我们囉嗦,简直是“我们向你们吹笛,你们不跳舞;我们向你们举哀,你们不捶胸。” 这是为什么呢?大概因为我们自己的容量就小,里面装的灵粮不过是一、二两,拿去喂一斤饭量的慕道友,他们吃不饱,当然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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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病情每况愈下,于2月初住进加护病房。我随即赶回台湾。行前半小时,主感动我带着教会的圣诗本回去。没想到在父亲无法讲话和重听的情况下,用诗歌赞美、祷告,成为我和姊姊在加护病房中,陪伴父亲最愉快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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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芸 本文原刊于《举目》39期 经历了近两年赶实验的压力,2007年8月份,我与父母、家人乘海轮,去东加勒比海旅游。温热的海风、融融的亲情,让我压抑、劳累的心身,终于重新振作。 旅游回来后,我准备全力投入新学的组织化学技术。然而喜洋洋、兴冲冲的我,收到的老板的“欢迎词”却是:“我的资金出状况了,你要么转半职,要么另找工作。” 回到家,我向神求问:“神啊,难道这是我祈求两年的结果吗?虽然我确实不断地求你,让我有机会转半职,好事奉你,然而,为什么是现在呢?” 先生自今年一月份失业(编按:本文写于2008年),一直没有机会重返职场。近日又得知,下半年无法再从政府得到救济金;他准备再去进修,学费还需要筹措几 千元;这次的加勒比海之游,是去年定下的,花费也不少。况且我们又刚刚付清购房头款,实在入不敷出。神为什么要我现在失去全职工作呢? 一条线,还是不相关的两条线? 2006年末,我专程飞去芝加哥参加“中国福音大会”,会后开始思考事奉和工作的关系——这几年,我参加网络福音期刊的服事,在中文与英文的矛盾中,在服事和工作的矛盾中挣扎,实在已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 同年7月份,我再次参加宾州文化营的进修。营会老师给我们的挑战是:如何把信仰融入事奉?你的事奉与信仰是合并成了一条线,还是不相关甚至矛盾的两条线?你了解自己的事奉岗位和方向吗? 这些问题每日敲打着我,让我思考。有时,像一团乱麻缠在脑中理不清;有时,我的自卑感,控诉我什么都干不好、做不精;有时,我甚至想一觉睡过去,不再醒来…… 但渐渐地,圣灵保惠师的光穿透我的肺腑,“有这宝贝放在瓦器里”的自信渐渐回来,我重新定位自己:无论是死是生,我是属主的人。他把我放在职场,我就安心工 作,为他作见証;他带我走全职事奉之路,他就一定会在合适的时候为我开门;他要我倚靠他,而不喜悦我用自己的方式,跑到他的时间表的前面去…… 闪光的句子,接二连三出现在脑海 但神的时间表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偏偏在这时,让我转半职?现在全家的经济责任都在我肩上,先生的情绪、家庭的安宁也系于我身,还有女儿的学费…… 九年前,全家移民来美,我得到了这份工作。九年来,我学习新技术、建立新系统、培训学生、辅助教学、管理实验室……斗转星移,我与实验室一同成长,从未打算换工作。为什么,在我家庭需要稳定时,我要面对找工作的难题? 一天晚饭,我对先生说:“算了吧,我就转成半职,过一两年就会好起来。”先生说:“还是找找全职工作吧。医疗保险对我们很重要,收入也高些。”我冲口而出:“这么多年都是我扛着这个家,我累了!” 放下饭碗,我走出家门,漫步、思考、祷告。 “我成了在埃及的以色列人吗?”“我对实验室做出了贡献,就应该留下来吗?”“面对出埃及、进旷野的挑战,我胆怯了吗?”“我怀疑神应许给我的迦南美地了吗?”“我不愿意找新工作,是自私的吗?”“我爱先生到底有多深,我能为他舍己吗?”…… 脚上的拖鞋,磨破了脚趾,我依然无法停步,无法停止思索和祷告。我不知不觉走了一个多小时。 抬头看天,白云渐渐染上绚丽的颜色。日落的金辉在天空的画板上,描摹出无可言状的美丽景观。“人算什么?”“50年之后我在哪里?”“谁掌管明天?”“最大的是爱!”这些闪光的句子,接二连三在我脑海冒出,心胸豁然开朗。 我确信,若不是神允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神给我的,一定是最好的,而不是次好的。 日间气定神闲,夜里安稳入眠 我开始找工作、发送简历。神用圣经的话语安慰我,让我日间气定神闲,夜里安稳入眠。他说:“我留下平安给你们;我将我的平安赐给你们;我所赐的,不像世人所 赐的;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也不要胆怯。”(《约》14:27)“你不要害怕,因为我与你同在;不要惊惶,因为我是你的神。我必坚固你,我必帮助你,我必用 我公义的右手扶持你。”(《赛》41:10)“你要把你的重担卸给耶和华,他必抚养你,他永不叫义人动摇。”(《诗》55:22) 一次次,面试的感觉良好,却没有下文。一天,我收到电话留言,又收到一封电邮,都来自Rutgers(罗格斯)大学生物化学及微生物系。这个系的系主任,约我面试。 面试的过程很简单,我准备了五六份分类资料,只等看对方的兴趣,再来展示。系主任似乎对我了解甚多,手上的简历,已圈点了多处。 简短的谈话后,他将我引见给另两位主管教学的教授和老师,并带我参观了整个实验楼。这是一幢近百年的建筑,黄色的灯光让人感觉古旧而温馨,重重的木制门也不 像大铁门那样冷冰冰。实验室内,是我30前读大学时,在生化实验室见过的瓶瓶罐罐和导管,古老而悠久。然而,就是这个有175年历史的科系,诞生了链霉素 (Streptomycin)等12种抗生素,而提炼出链霉素的瓦克斯曼(Selman Waksman),也因此获得1952年度的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 我得知,这个系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四次公开招聘。很多应征者是博士。神会把这个位置,赏赐给我这个既无美国学历、英语又拎不起的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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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告别式上,他的姑母悲痛地对我说:“你要替小威好好的活下去……” 我心中震动,我该怎么做,才能活得更有意义呢?绝对不是像我以前那样活。我开始渴求生命的真理,我要得到生命,而且得到更丰盛的生命!过去我是一个挂名的 基督徒,圣经句子从来不吸引我。但忽然间我读出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