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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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raduate of COCM’s first graduating class in the “Certificate of European Ministry ” course, and the first pastor of the Spanish Chinese Christian Church, his career began in the National Bank of China, then he became the owner of a Chinese restaurant in Spain, and finally pastor of an Overseas Chinese chu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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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口腔癌症斗争到如今,大大小小的手术,还有强烈杀伤性的放疗,满身满嘴都是伤痕和疤痕,痛苦实在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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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找一个人。上个礼拜天,当我走进教会的时候,我的眼睛就在搜寻她。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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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听人说:人的一生要挑许多担子,而且还越挑越多、越挑越重。后来我一路跌撞磕碰地走来, 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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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the first Lake Ontario snowstorm of the year came sweeping into my study, bringing with it an afternoon chill in the depth of a Chicago winter I see myself back in the school library, looking for traces of our evangelical herit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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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有极强的叛逆性格,觉得养父母人老实、不得志,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我长大一定要出人头地,既做英雄,又有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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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轩”是在北京大学未名湖北岸附近的一家杂货店,店面不大,没有门,只留有一个不大的窗户给顾客东西。……卖东西的是一位年过古稀的爷爷,有着慈祥的笑容。他在这里多久了,没有人记得。不过据说,他已经在这里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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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we moved from the East Coast to Los Angeles, I really missed many of my friends there; but one person especially. Her name is Cathy Bidelspach. I gave her a Chinese name that sounded like the pronunciation of her American name; ‘Cai’- meaning victory, and –‘thy’ meaning joy. She was very pleased with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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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建强 本文原刊于《举目》27期 午后的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点轻轻拍打着窗櫺,将沉迷在书本中的我唤起。放下书,心却仍被那一个个鲜活的信主见証感动着,激荡著,澎湃著,久久不能平静。 是啊,与神亲近的日子总是那么美好,充满了幸福、平安和喜乐。即使是经历信心的考验,也似品尝哥伦比亚咖啡──初入嘴是苦涩的,但细细地品味之后,就会齿颊留香,有一种甜美的感觉。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渐渐在天地间织起了一道雨帘。我的思绪也仿佛追寻着那雨声,穿过雨帘,飘回到遥远的过去,那段经历神同在的日子。 一路奇怪事 那是星期一的下午,我接到电话,从某公司打来,通知我第二天去面试,职位是电气工程师。无论从该公司的知名度,还是工作的性质,都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兴奋得几乎在电话里就要唱哈利路亚了。 放下电话,我不住地感恩祷告。我信心十足地认定,这就是神为我安排的,再没有比这工作更适合我的专业背景的了。 第二天,为防止意外,原本半小时绰绰有余的路程,我提前一小时就出发了。到了地铁站,看见大批的人往外走,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女士,急切地询问发生什么情况了。她说警方在地铁站里发现了一个小盒子,怀疑是炸弹,正在检查。 我急忙走到一个警员面前,问他什么时候可以通行,他说最早也要45分钟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赶快去坐公共汽车,因为地铁站门口有一路车,正好到那个公司门口。我费力地挤过人群,来到巴士站,队伍已成了长龙。 等了10分钟,生命中一次最漫长的等待。我不知在心中喊了多少声:“主啊,救我。”汽车终于来了!可司机一看这么多人在等,就径直地开走了。 我几乎失去了冷静,但我知道必须想别的办法,只有去打出租车了。奇怪的是,连个影子都没有。我往前走,穿过两三个街区,终于拦到了一辆。 司机似乎也想帮我,车子开得飞快。突然,车子停下来了,司机哭丧著脸对我说:“我闯红灯了!”警员过来拿走他的証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车里,迟迟没有露面。 我让司机去催催警员。他说,“天哪,这是什么时代?还有去催警员的!”我感到无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不住地祷告,“主啊,救我!” 车子终于可以上路了,转过一个街区后又停了下来。前面一辆垃圾车挡住了去路,原来垃圾车司机想倒车,却怎么也倒不出来。我崩溃了,也彻底地放弃了祷告。我想这一切都是神允许的,不然不可能发生。我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奈。 不知道司机怎么把我送到了公司,也不知怎么开始的面试。在回答了几个问题后,我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面试官紧张地问我:“你要喝点水吗?”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直觉已经告诉我面试最终的结果,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面试重新开始之后,我就不礼貌地打断了面试官的问题,告诉他我很累,想回家,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万语说不出 不知怎么回的家,我坐在床上,许久没有回过神来。我无法面对、也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一切。 过了很久,我噙著泪水抬起头来,看见了墙上的十字架,心里突然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我愤怒地站起来,冲著十字架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 错了什么?我一直谦卑自己,一直在教会努力地事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在这个城市给我工作,不就是想让我离开恩典堂吗?可以,我可以离开。但一旦离开了恩典堂,我哪个教会都不会去。” 感觉还不解气,就又冲著十字架大喊:“你不就想証明你的大能吗?我知道我弱小,斗不过你,但我可以放弃这条路。” 这条十字架的道路,实在不是我可以走的。我决定放弃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了恩典堂的成牧师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想起这半年多来,成牧师一直关怀和帮助我,使我从生命的低潮中重新站立,至少该去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我来到恩典堂,成牧师正伏案写着东西。他看见我进来,笑着说,“你先坐一会,等我写完这点东西。”我坐下来,看着成牧师慈祥和善的面容,岁月无情地在他的脸 上留下了痕迹,几缕银丝也悄悄地爬上了他的鬓角,甚至眉毛。想着成牧师为教会真是操了不少的心,我突然觉得不能再给他增加额外的负担了,于是想好的一大堆话又咽了回去。 成牧师写完了,关切地问:“今天面试结果怎么样?”“还行吧。”我搪塞著。成牧师从我迟疑无奈、怅惘若失的表情中,读出了 什么东西。他走到书柜前,摸出一本书,递给我,说:“这本书对你的信心成长会很有帮助,你拿回家去看吧。”然后他鼓励似地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接过书 一看,是《风火信心》。我苦笑着,心想:“我都不打算信主了,还谈什么信心。” 深夜的电话 回家后,我仰面躺在床上,心中说不出滋味。是放弃信仰之后的如释重负?还是茫茫人生中突然失去了航标,反而更加迷茫?或许二者兼而有之吧。 夜色渐浓。突然电话响了,是一个好友打过来的,问我面试怎么样。我长叹了口气,说:“一切都结束了。”不知道是她没听懂,还是她不知怎么安慰我,电话两边只是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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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怡瑾 本文原刊于《举目》27期 若有人问我的属灵生命在何时成长最多,在何时受到最多造就,我一定会告诉他们,是在德国的 那一年。然而仔细寻思,就会惊讶地发现,在德国的那一年,我所在的华人教会没有牧师,教会才刚开始起草章程,还未上轨道。况且,德国不像美国,有丰富的信 仰资源。虽然德国是改教的发源地,然而现今德国人上教堂的人口比例极低,根据统计资料,大约只有5-6%。 在本地教会已经衰微、华人教会还是婴孩的德国,在这个干旱无水之地,我是如何得到属灵上的喂养的呢?我不禁想起在旷野漂泊的以色列民,神亲自供应吗哪,喂养了祂的子民…… 不满多又多 我是在2002年8月,在台北真理堂受洗。在弟兄姐妹温暖的爱中,我渐渐走出了男友过世的忧伤和绝望。 2003年,我去德国唸书。心里并不清楚去德国唸什么,只是一种坚定的决心,非要出国不可。我很想离开吵闹的家庭,也希望可以转换心情,淡忘悲伤。 神极其恩待、怜悯我,祂听了我的呼求。我办理去德国留学非常顺利,从有念头要去德国,到拿到签証,大约只有半年的时间。 到了德国几天后,我就去了学生团契和华人教会。那里的教会生活,我并不满意。我很骄傲,心底常常论断教会的弟兄姐妹,总是拿这个华人教会,和我在台北的教会比较。 我不能忍受这个教会毫无组织,服事也非常松散,甚至有时司琴没到,或是主礼没来。因为教会没有牧师,常常就是一些执事同工上来分享读经心得,有时是分享家中的琐事。唯一让我比较期待的,是一位退休的德国老牧师,偶而来我们教会帮忙証道。 再加上,当时我是这个教会唯一的台湾人,其他人都是大陆人,更让我觉得格格不入。因而我开始考虑到讲英语的国际教会聚会(当时我的德语程度,还无法到德国教会崇拜)。 然而我在论断别人的同时,我并没有想到,我自己也不过是受洗不到一年的新生儿,灵命也很浅,也没有什么服事经验。更大的问题在于,因为我对他们没有爱,所以我骄傲,我跟他们辩论,我不能接纳包容他们。 我根本忘记,当初我在台北是怎么为中国的福音工作祷告的。我当时对中国的福音工作有负担:“中国的人民需要福音!国度的复兴将在亚洲,也将在华人地区!”我当初是这么对神祷告,神也给我这样的感动。 结果神真的带我来到德国,差我到一个大陆人比台湾人多的地方,到了一个几乎都是大陆人的教会,我却一点也不爱他们。我只看到他们的软弱,然后自己开始骄傲,因而开始考虑换教会。 全体敲桌面 那年的6月底,教会办了一个退修会,请了经常从美国来帮助我们教会的周汝文牧师当讲员。我将近两个月没有听到华人牧师的讲道了,简直是饥渴到了极点…… 牧师的讲道,回应了我的每一个祷告,我对教会的态度,我想换教会的心理,我对肢体的态度…… 我记得第一天晚上小组分享时,我对于一位弟兄的观点很不满,认为他的观点相当属世而偏离真理。他对我而言是父执辈份的人,也是起草拟定教会章程的教会核心同工。但当时我总觉得他“倚老卖老”。所以我反驳他的时候,语气很不客气,而且分享完,心中还是一直有怒气。 结果第二天牧师讲道,就讲对肢体的态度:“信心软弱的,你们要接纳,但不要辩论所疑惑的事……你是谁,竟论断别人的仆人呢?他或站住,或跌倒,自有他的主人在;而且他也必要站住,因为主能使他站住。”(《罗》14:1、4) 之后牧师又提到许多相关的经文,我终于明白自己的错误了。当天晚上我在小组中,挣扎了一下,还是把这段想要换教会的心路历程说了出来,并且承认自己骄傲的罪过。 在那之后,我感到非常轻松,也不再有任何怒气! 到了第三天的小组分享,即使我还是很不同意那位父执辈弟兄的论点,但是我已经懂得用另外一种方式跟他沟通,赞同他一部分的观点。我也学会去了解他的生命经历,理解他的思考模式。 至于为我们讲道的周牧师,他第三天给我们讲道时,两度泪下,令我非常感动。周牧师在台湾长大,但是他并不强调自己的台湾背景,反而在讲道时经常穿插使用大陆的习惯用语。这让我看到了他的爱心。 第三天上午,他提到了台湾。忽然他话锋一转,说:“你们要好好爱护教会中唯一的台湾人。”那就是指我啊!我吓了一跳。后来有人敲桌面表示赞同(这是德国学院中的传统),接着牧师也敲桌面,然后全部听道的人都敲起了桌面。 一时之间我有说不出来的感动。我的心,深深被神的爱,以及弟兄姐妹的爱感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