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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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1990. There I was, a 24 year old with a suitcase and a duvet, Dvorak’s New World Symphony ringing in my ears, full of dreams and trepidation, flying alone from Shanghai to Japan to start a new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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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穿过漫漫长夜的日子里,上帝啊!你在哪里?“耶和华啊,你为什么站在远处?在患难的时候为什么隐藏?”(《诗》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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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教会有一个小书室。 书室墙壁的书架上,参差排列著各种 不同文字、不同版本的书籍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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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英国旅游的客人常问我,牛津和剑桥相比,哪个漂亮?我总觉得牛津的建筑宏伟,有皇家气派的厚重与傲慢,而剑桥的风格是贵族的庄重与高雅,揉合诗人细致婉约的气质,是令人放慢脚步来欣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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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跟外子说:“德国路,虎山行。”但是,我们还是踏上了这条路! 说起我和外子两人与德国之间的这段姻缘,恐怕要从十多年前追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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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X君是在一次聚会前。由于时间还早,先到的人各自活动。我看到一个身材修长,打扮入时的女孩子正往墙上打乒乓球。看着她前后移动的脚步,左右扭摆的身躯,上下挥舞的手臂,是那样地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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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有点好笑,很多人以为,患上忧郁症的人一定是老弱病残。但是我居然在年纪轻轻、四体完整、心智健全的时候得了忧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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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黑人同事问我:“丈夫是妻子的头”,这节经文出自圣经哪一卷书?听上去这位弟兄,是想把这节经文转告他的妻子。我在告知他经文出处的同时,又加上一句,提醒他不要忘记,圣经中还有要我们做丈夫的要爱妻子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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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走了,我一下子觉得生活没有了意义。这么多年,我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他一直是我生活的中心。我甚至一直天真地以为,我没有出嫁,父亲是绝不舍得离开我的。他那样放心不下我。我这才真正意识到,人的生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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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华 本文原刊于《举目》20期 新“三从四德”? 我曾经是一个雄心勃勃又桀骜不驯的女孩。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要第一。凭著一点点小聪明,我得到了许多:文科状元,三好学生干部,优秀学生会主席…… 一路上从鲜花和掌声中走来,甚是自鸣不凡。“上苍从不便宜懒惰者,更不亏待勤奋者。”我相信靠着勤奋和聪明,我一定会到达成功的彼岸。 确实,我得到了几乎我想要的一切:挤过万头攒动的高考独木桥;踏上了令人艳羡的广播电台;顺理成章地赴美。这一切我都认为是个人努力奋斗的结果。若硬要感谢,我当感谢父母的养育之苦和老师的培育之恩。 当时电台有一位同事是基督徒,都四十了,还没成家。因为他在苦苦寻觅一位基督徒老婆。他说:“现代女孩都太不容易顺服。”我听了很不是滋味儿,心想:看你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还要找个顺服的老婆,将来再生个顺服的小基督徒,现在这世道,你一家子不被人欺负死才怪! 当时,“顺服”二字在我眼里,简直就是“迂腐”。到了美国,耳边就更经常听到“顺服”,心中不禁疑惑:都什么年月了,即使是中国都已经走过了“三从四德”的年代,怎么美国却还在搞这一套? 更有甚者,就是在我的结婚典礼上,竟有教会弟兄引用圣经说:“又当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顺服。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教会怎样顺服 基督,妻子也要怎样顺服丈夫。”(《弗》5:21-23)天啊!又来了。我越是不喜欢这两个字,它越是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简直就像紧箍咒一样。 虽然当时我已受洗成为基督徒,但是我决定,走自己的路,让“顺服”见鬼去吧!而且,我更以自己的方式敬拜神,我想去教会就去,若工作缠身就不去。我为自己开脱:“既然神是我们随时随地的帮助,那我就作一个随时随地的基督徒。干嘛非得去教会?” 愤怒的眼泪 当我怀孕时,我就跟我妈约法三章:我负责生;我妈负责养;老公负责钱。我认为这是一个既周全又美妙的计划。 然而当我一次次申请父母来美时,他们却一次次被拒签──尽管那些日子,查经小组在我家一次次的为此祷告,但我父母就是不能成行。 我心里就不痛快,抱怨说:“神啊,你不是说过,地上有两个人以你的名祷告,你必垂听吗?那你为什么没有听我的?或许你根本就听不见!” 其实,神有更深的功课让我学习。就在我临产前的第13天,常规产检却发现:与我朝夕相处了38周的宝宝,突然间停止了心跳!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和异常,他悄悄地离开了我。 我两百六十六个日日夜夜的期盼,化成了破灭的肥皂泡,我的心顷刻间坠入了幽暗的深渊。我对神更反弹到了极点。我脑子里塞满了疑问和困惑,心里头装满了怨恨和不平,骨子里充满了寒气和敌意。 特别当我想到一位名人的话:“当你失去父母,你失去了你的过去;但当你失去孩子,你失去了你的未来。”我心如刀割般痛。我有被神戏弄的感觉:祂明明已经把这 孩子应许给了我,为什么又将他收回?我怨神的出尔反尔,不讲信用;我恨神的不保守,竟眼睁睁看着这种事临到我头上;我更恨自己无能,毫无力量保护我的宝 宝。 因为怕被别人看到我的软弱,我面似一潭平静的湖水,心却如一江汹涌的波涛。 有主内的弟兄为我祷告:“相信这一切都有神的美意在其中……”我听着刺耳,这是何等的“美意”啊?我屈屈一介草木之人,恭受不起!有姐妹为我祷告:“神会借着你的苦难而成为别人的安慰……”天啊!神简直就是虐待狂!牺牲我一个,莫非还有后来人? 后来,有人建议我读《约伯记》。开始,我越读越解气,因为我的遭遇跟约伯的很像,他所有对神的不满,都恰如其分地喊出了我的心声:“鉴察人的主啊,我若有罪,于你何妨?为何以我当你的箭靶子,使我厌弃自己的性命?”(《伯》7:20) 但读到约伯的友人比勒达说:“神岂能偏离公平,全能者岂能偏离公义?或者你的儿女得罪了他,他使他们受报应。”(《伯》8:3)我读不下去了。我为我那无辜的婴孩抱不平:他,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怎谈得上得罪神?我的悲愤再次波涛般翻滚开来,真恨不得把圣经付之一炬! 但约伯的话,再一次喊出了我的心声:“我断不以你们为是,我至死必不以自己为不正。我持定我的义,必不放松;在世的日子,我心必不责备我。”(《伯》27:5-6)是的,我就是不服! 我的心深深地被约伯跟友人之间的唇枪舌战吸引了。我很急切地想知道,约伯这位敢于向神挑战的义人,其结局究竟怎样。可没想到,在他大发厥词后,耶和华真正露面的时候,约伯却说:“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看见你。因此我厌恶自己。”(《伯》42:5-6) 本以为约伯是个敢怒敢言的勇士,谁知最后在神面前,他却变成了懦夫。且从他180度的大转变中,我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于是,我很失望。我还是疑惑:凭什么顺服? 再次失去后 今年四月,我怀了17周的身孕再次宣告失败。像约伯一样,我失去了儿子和女儿。我的脑子空空的,我的驱体像一具冰冷的木乃伊。我想放声大哭,但却欲哭无“力”──产后的虚弱使人最基本的哭诉的权力都没有了。 我不想质问,也不想怨恨了,但我无声的愤怒和忧伤,已不知不觉中成了我老公的负担。 直到有一天,因为久久见不到老公的影子,房间里找遍了也都没有,最后推开小孩房间的门,却发现他趴下在孩子床头的枕头里埋头痛哭。我从没见他这样子哭过。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作父亲的心情,并不比作母亲的轻松。我的忧伤已无形中感染了他,且成了他的负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