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教会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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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61期 谢文郁 1989年,对于中国来说,是不寻常的一年;对于中国教会来说,也是不寻常的一年。这一年春天,在北京发生了一场政治“动乱”,波及全国、全世界,触动了中国社会的每一角落,挑动了每一个人的神经,在中国人心中注入了一种社会意识,驱动了中国社会的历史进程。 这场运动的实质是,一批浸淫在80年代自由主义思潮中的年轻知识分子,在美好理想和善良愿望的驱动下,想用西方的自由民主理念改造中国政治。他们希望在学生运动中实现这一理想。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在残酷的中国政治面前,如卵击石,头破血流﹗ 这场政治动乱最终成了一把双刃剑。一方面,那些积极参与运动的自由主义旗手,在严峻的政治压力下被迫外逃,最后只能在西方国家的庇护下,在海外搞所谓的“民运”。留在国内的代言人也无处发声,只能闭关自守。 另一方面,这场运动对政府的意识形态也是毁灭性的。自始至终,在如何结束这场动乱的问题上,人民的期望和政府的做法完全对立。当这场运动被政府强行用暴力压制时,人民对政府的信任跌至谷底,政府所倡导的信念从此失去号召力。 之后,中国社会进入了所谓的信仰空白时期﹗ 宗教热情的蔓延 人是需要在信任情感中生活的。这一情感先是在父母的怀抱中得到满足,后是在社会关系中得以满足,最终则在宗教生活中得以满足。中国人原本在共产主义理想中,满足了自己的宗教情感。现在,这个理想破灭了。 信仰空白的生存状态是令人绝望的。当一切在理性中看得清清楚楚、从今日到死亡的每一天都按部就班时,生命的意义在哪里呢?这是令人窒息的生存﹗政府的宣传已经失效,自由主义理念已经七零八落。还有什么可以满足人的终极信任情感呢? 于是,在20世纪的最后10年,中国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宗教场所,包括官方认可的公开宗教场所,如三自教会和天主教的教堂,各种各样的佛庙、道观,回人的清真寺,乡村的祖宗庙等等,都呈现出复兴的景象,人气越来越旺。 佛教的香客人数增长速度最快。大大小小的佛庙,香火熏天。与此同时,基督教家庭教会也呈现了快速发展的势头。虽然具体人数难以估计,但是,只要进入河南、安徽一带,无人不惊诧家庭教会信徒人数的增长速度。 宗教成为了热门话题。 文化基督徒现象 在长期的无神论教育中,“宗教是人民的鸦片”。鸦片一词,在中国近代历史上就是罪恶的象征。它让人联想起1840年的鸦片战争。因此,对民众而言,说宗教是鸦片,等于说宗教就是罪恶。 然而国门打开之后,中国人看到的是,西方社会仪态万种、和谐富足,令人羡慕、向往。而且,这个美好的社会,竟然保持着基督教。对于理想破灭、陷入信仰空白的中国人来说,基督教似乎意味着什么,似乎指向某种奥秘。夹带着好奇和冒险心态,一些中国人开始去了解、重视基督教。 1994年,北京大学哲学系赵敦华教授,出版了《基督教哲学1500年》(北京商务印书馆)。读毕,大家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原来基督教还有这么丰富的思想资源﹗ 接着,刘小枫博士加盟香港道风山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并以此为基地,在中国大陆翻译出版了大量的基督教神学著作。 在这两股风潮之下,中国思想界一场影响深远的基督教热,如火如荼地展开。而且,在现实生活中,这股基督教热造就了一大批以知识分子为主体的所谓“文化基督徒”。 这批人,对政府失去了信心。共产主义理想在他们心中失去了地位。但是,没有信仰的生活是令人绝望的﹗他们在阅读基督教文献的译作时,找到了某种共鸣──耶稣的死是为了世人的罪﹗这是多么伟大的人格﹗用刘小枫的话来说:他们感觉到,他们的生命“因信了耶稣基督的死而复活的爱而发生了改变”(《现代语境中的汉语基督神学》,第28页)。信仰是有力量的﹗ 他们感受到了信仰带来的喜悦,公开宣称自己是基督徒﹗不过,令他们十分失望的是,当他们走入教会,无论是三自的,还是家庭的,他们都无法呆下去。他们认同基督教基本理念,但无法认同他们所看到的基督教会。 香港神学界在世纪之交,有过一次大范围的讨论,公开质问这些人的信仰:这样的人算不算是基督徒?他们是麦子,还是稗子? 家庭教会大发展 90年代是中国家庭教会大发展的时代。根据赵天恩牧师的统计,单单河南、安徽两省的几个团队教会(编注:这些教会系统多由数位传道人开始,共同领导的。),总人数就以千万计。比如,张荣亮带领的河南方城教会(后改为华人归主教会),申义平的中国福音团契(原为河南唐河团契),郑献起的安徽阜阳教会(后改名为中华蒙福教会)等等,据说人数皆在几十万到几百万之间。 1998年11月26日,申义平、张荣亮、郑献起、王君侣4位弟兄,代表各自的团队教会,聚在华北某地,签署了一份“中国家庭教会信仰告白”,就圣经论、三一神论、基督论、救赎论、圣灵论、教会论、末世论等七个方面,发表了信仰宣言。受赵天恩牧师的影响,这个宣告努力向海外华人主流教会的信仰宣告看齐,因而看上去相当正统。 不过,这些教会,能否达到其信仰宣言呢? 我们看到,这些教会的传道人日夜奔走,各处传讲福音,行神蹟奇事,治病赶鬼。往往一次讲道,整个村庄的人都决志信主。教会信徒人数急剧上升。一片复兴的景象,令人兴奋。 信徒的聚会则多在晚上,有敬拜赞美(唱诗、读经、讲道),并当场治病赶鬼。由于政府的压力,这些聚会采取了秘密的方式。讲道一般是依靠自己的读经“亮光”,和大量的神蹟奇事、故事。教会生活缺少固定的集体查经和主日崇拜。不过,会定期举办骨干同工培训,邀请信得过的国内外传道人前来培训。 这些教会的大多数信徒,在圣经的阅读和理解上,往往孤立无助。除非成为同工,接受培训,否则在圣经知识和教会生活上都严重“营养不足”。他们的信仰,建立在几个治病、赶鬼的见证故事上。 这样的信徒,是不是基督徒?他们是麦子,还是稗子? 是宗派,还是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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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玛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1225-1274。编注:华人教会习简称其名为“阿奎那”,但本文作者沿西方学术习惯,简称“多玛斯”。)是中世纪最重要、体系最完备的神学大师。因为历史因素,其神学洞见与贡献,常被基督新教忽略,甚至遭刻意的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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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道先生(1900 -1991),是20世纪中国基要派神学的代表人物。他重视圣经的教导和基督徒生活,反对自由派神学,大胆斥责教会与世界中的种种罪恶。同时,他的保守思想,使教会与社会脱节,失去了集体见证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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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利根(ADAMANTIUS ORIGEN,又译奥利金)是古代东方教会最为著名的教父,亚历山大学派的主要代表。在早期东西方教会众教父中,他是最有影响的一位,他的思想为后世基督 教神学,奠定了深厚的基础。与他同时代及后来的教父和圣徒,都或多或少地得益于他,有“众圣之师”的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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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因瓦莱利亚‧格里菲斯师母(Valerie Griffiths,注1)的研究,和戴绍曾牧师与张陈一萍师母的考证,纷纭模糊的往事逐渐重现在我们眼前——填补马礼逊和戴德生之间那段历史空白的,竟然是6位名叫玛利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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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旅甲(POLYCARP,又译波 利卡普)是士每拿教会的监督,使徒约翰的门徒,也是安提阿教会监督伊格那丢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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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那丢(Ignatius,又译作伊纳爵),是第二世纪初时安提阿的教会领袖。“伊格那丢”意为“内心怀有神的人”或“为神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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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士坟在史无前例的文革中,早已遭到破坏,花岗石的墓碑被挪移,抛弃在外面。后人用水泥把碎角修复平整(见图1)。墓碑现在基本完好,上面刷了白灰,刻有“耶稣基督的仆人,宋尚节安息之所”,以及“是了,我必快来,阿们”等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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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的救赎计划中,摩西占著一席重要的地 位。神曾经与亚伯拉罕立约,应许他的后裔要成为大国。神预先告诉亚伯拉罕,他的后代要在埃及地寄居400年以上,那地的人会苦待他们,然而,神会拯救他们 脱离埃及人的奴役。到了摩西的时代,果然应验了神对亚伯拉罕的预言。此时,神拯救的时刻到了,自此,揭开了摩西率领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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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大家耳熟能详的故事:3个工人在工地上砌砖,有人问第一个人:你在干什么?他气鼓鼓地说:你没看到我在堆砖头吗?该死的老板,逼我在烈日下干这么重的活!再问第2个人同样的问题,他疲惫地说:我在给我老婆、孩子挣口饭吃。虽然累点,但好歹还能过得去。再问第3个人,他兴奋地用手指向天空,说:这里会矗立起一座宏伟的大厦,我就在建造这座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