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主题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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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中叶,清廷统治下的中国和工业革命后的英美,都同样面临历史的转折期;人心思变,社会改革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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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社会,是敬拜上帝自然的反应,不仅在摩西五经中,有清楚的教导(参《出》22:25;23:11;《利》19:10;23:22,等等)同时,从上帝的公义来看,那“塞耳不听穷人哀求的,他将来呼吁也不蒙应允。”(《箴》21:13) 本期许宏度说明,社会关怀是当今基督教一大重要议题。他从社会关怀的定义与圣经的基础出发,来探讨基督徒缺乏参与社会关怀的因由,以及实际参与的原则。苏文峰则以19世纪中叶,天平天国的社会改革,对照英美社会的改革,认为投入社会关怀的人,需要对罪的痛恶和悔改,对上帝公义的认识和顺服,有牧人般的慈悲怜悯,和被圣灵充满的丰盛能源。 在实践上,林秋如畅谈他们的教会,如何从少数个人的经验,发展到全教会的投入。在对流浪汉4个月的接待中,参与者聆听客人的故事,接近困苦无依的伤心人,更贴近耶稣基督的心。唐雅雯的教会,关心地震灾民有数年之久,后来干脆“走出”教会的墙,由教会任法人代表,另成立关怀协会,全力投入爱心行动,帮助人们脱离心灵的贫穷。快手笔则广泛地介绍温州的基督徒,过去如何在吸毒者、聋哑人、肢残人和孤儿中工作。 而谈妮却从阿威的故事中,看到社会关怀是基督生命本质的流露,能出人意料地影响生命,让孤儿阿威获得重生,且在哈佛医科毕业后,也自然地承传了对生命和社会的关怀。王林则提醒我们,在关怀社会的贫苦时,别忘了关怀教会中,有些工人在现实上紧迫的需要。 最后,姜洋点出,要有效地“爱人”,必须同时平衡地“爱己”,才能荣神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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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第二个例子已经听过不少,对许多华人父母而言,孩子是我的,要打要骂随我便;我要他往东,他不得往西;我要他学医,他不能学文;我要他娶/嫁何人,他不能拂我意……然而到了受基督教深厚影响的美国,这类想法或做法,往往行不通,要嘛就触法甚或吃上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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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沧桑,我们从20世纪60年代跨入了21世纪,然而学生时代所打下的属灵根基--以圣经为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以“为主而活、事主为荣”的心志和生活方式,使我们靠上帝恩典,至今仍能坚守在上帝所给的位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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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乌龟有约——在母亲节前夕 在一个会议中,我留意到一位安静、但观察力敏锐又冷静的80后。会后,我们有机会聊聊,就决定请他写篇 “小海龟的宣教梦”。 文章来了,很不错,果然点出一些中国教会,在传统观念中的盲点。文章在登记后,要给其他编辑过目、审阅。然后,修改成印刷的格式,再经过数次改稿和校对…..最后是选图片。 图片具有多重目的:呼应文章内容、吸引读者注意、美观版面、增加阅读趣味、以及舒缓大片文字所带来的视觉压力,等等。而此文顾及版权,一时找不到海龟的照片;那么,来张乌龟的特写如何? 母亲节前夕,我打了几个电话给一个朋友,他关机。这人养了只乌龟,擅摄影,有个很棒的单反与很酷的镜头。两、三天前发了个短信给他,一直没回音。我只好发电邮,还给他女友留言,堪称全面搜寻,就只差没找牧师帮忙了。结果他立即回信:1. 短信没收到。2.正闭关、全力预备第二天的成人主日学中。 这可怎么办?脑中灵光乍现——另一位朋友的儿子,好像3年前也养过乌龟。不知男孩离家上大学后,乌龟是否还在?终于联络到在外面与家人餐叙的朋友,她告诉我,乌龟还在,可以自己去她家后院找。 这天特别热,阳光炙烈。我戴着墨镜,拎着相机和橡皮手套。溜进朋友家的后院,先仔细凝视水泥地上的一个玻璃鱼缸,见浑浊的泥水中,只有几只颜色难辨的死虫…..正要放弃的时候,注意到院中一角,有个废弃的水缸。我走进一看,不得了,两只巴掌大的巴西乌龟,正在水中浮木上晒太阳。一见我,立即敏捷地钻进水里。 我看着浓浊、墨绿的水色,深吸一口气,将相机谨慎摆好。再套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伸进水中摸索,一方面在猜:乌龟会不会咬我?试了几回,从谨慎到大胆,终于让我摸出了一只乌龟。放在太阳下,然后艰难地扯下手套,拿起相机,趁乌龟从龟壳里伸出脑袋,还没来得及快速爬到阴影里照相。试了几个来回,又怕弄脏相机,又怕乌龟爬走,又担心自己被后院凌乱的桌椅绊倒,还忧虑会热坏乌龟,搞得我汗流浃背,墨镜上全是雾气。 还好,回家看照片,效果很满意——长镜头照出来的乌龟,看起来像是在凝神思索:深沉、困惑,而仍有向往。 把乌龟放回水缸,离开朋友家前,注意到她家的批把树,已经累累结满金黄色的果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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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为“管理众人的事”,自古就是影响教会如何为主作见证的重要因素。有政治权柄的基督徒,需要仰望上帝,好使自己有行使公义的智慧(参《箴》8:15-16);无政治权柄的基督徒,也有必要了解政治,并为政治参与者,恳求、祷告、代求与祝谢(参《提前》2:1-2)。 本期《举目》陈宗清说明教会要在世上作光作盐,一定得涉足政治。范学德补充,政治如文化、信仰,是信徒当去影响的生活层面之一。于明捷提醒基督徒若参与政治,目标在追求人的尊严与社会的公义。王敏俐举摩西与约书亚为例,阐明基督徒政治领袖首在放弃自己的主权,才能将这个世代 “带入”合乎圣经的世界观里。临风则强调,圣徒要以谦卑来发挥政治影响力,以谋求人类社会共同的善、正义和福祉。 王星然写了一个故事,描述因时代转换而影响到学生事工方式的选择时,竟然在教会中也发生政治(权力)斗争;而谢文郁续写大陆政权改变之后,中国教会的第5个10年,即90年代的中国,因政治的变动而进入中国家庭教会大发展的时代。 显然,透过《举目》杂志作者们的书写,反映出21世纪的华人教会,逐渐脱离对政治的畏惧、疏离或反感,寻求更积极全面的福音影响力,并更诚实、坦然与勇敢地面对教会内部不完美的政治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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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我矢志跟随耶稣,当时正值20世纪60年代末,台湾讲国语的正统教会,受复兴主义和敬虔主义的影响,一致主张正确追求的目标即是成为“属灵人”,而属灵人的特征大概就是熟悉圣经、不爱世界(或解读为“不食人间烟火”)、热心传福音、全然为主而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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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到政治,有的基督徒就说:信仰与政治不能混为一谈!基督徒不要谈政治!在他们心目中,政治是政治家和从事政治活动的人的事。基督徒不但不可关心,反而应该离的远远,最好是嘴上不谈,心里不想,这样,才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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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应该关心政治吗?”大哉问﹗这实在是个既重要,又实际,却又颇有争议,更相当敏感的话题。欲解此疑,不妨先说个小故事:十几位大陆背景的基督徒一起聚餐,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其时正值台海关系再度紧张,菜过五味后,自然聊到这一热点话题。一时间群情陡涨,目标一致,你出谋,他划策,大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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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研的时候,在德国国会里实习,分别在德国两大政党SPD与CDU的国会议员手下工作过,故而得以比较两个政党的执政风格与政治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