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 2009

  • 有人称博客(Blog)是“五零”式(零体制、零编辑、零技术、零成本、零形式)的个人出版方式。而基督徒通过写博客,更是一种网络时代的传福音方式。这种传福音的形式是便捷的,传播速度是惊人的,影响力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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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至于老顽童,是因为他永远带着笑容,一脸兴味,好似人生充满了令人好奇待发掘之事。讲起课来,本是沉重又争议性高的伦理议题,安乐死、堕胎、同性恋……却无 权威性教导,只有谆谆笑谈。中间有时,还会拿着麦克风跑下台,眼睛闪著光芒,兴奋莫名,口气中满是想抓着你,小孩样的分享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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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同许多海外的基督徒一样,丈夫和我感受到上帝的召唤,到大陆的乡村扶贫助教,盼以此为桥梁,让扶贫助教的受益人及参与的未信者,能感受到上帝的爱,开始寻求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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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不要戴口罩,因时、因地而异。然而,预防并非意味着要活在恐惧中,草木皆兵。SARS传染期间,有朋友来信,描述自己得了忧郁恐慌症,日日起床一想到必须上班,恐惧迎面袭来。还不敢坐公共汽车,宁可走个把钟头去上班。就算走在路上,别人一声咳嗽,也会吓得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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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在教会里面,很多人反对主动的寻找。他们坚持“耐心等待”,认为自己预备好时,另一半自然会出现。这样的观点,对提醒信徒在单身阶段自我预备,确有益处。但无论如何,以撒的故事里面,给我们看到一个主动寻找祝福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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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为戴德生的第四代,戴绍曾牧师(James Hudson Taylor Ⅲ, 1929.8.12-2009.3.20)的去世,留给后人无限的思念;而回顾他的一生,若以“克绍箕裘”四字形容,可谓再恰当不过。本文就戴牧师与三位 先祖之间的关系,探讨其精神上的一脉相承与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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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戴牧师相识、相交半个世纪之久的李秀全牧师(现任世界华福总干事、原台湾校园团契总干事、美国校园团契海外宣教部负责人),接受了本刊记者的采访,回忆起他们交往、同工的点滴,在我们面前,描述出一个真实、亲切、如此贴近我们的美好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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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天晚上,到了戴牧师的家中。戴牧师穿了一件白上衫,对襟的,没有扣子,两长排纽襻儿。衣服的料子好像是绸的,很轻柔,与戴牧师的一脸和气很相配。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戴牧师就好像中国古代的君子,温良恭俭让,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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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戴博士的神情像孩子般活跃,双眼闪亮着晶莹的光彩,带着关怀和鼓舞。他没有抱怨集中营的生活,相反,他不怨天尤人、不自怜自艾,倒带着感恩和赞美。他活泼的生命见証,一下子让帐篷里充满快乐笑声和希望。这不就是最好的心理辅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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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念戴绍曾牧师

    陶璟 本文原刊于《举目》39期       对一位素未谋面的牧长,不能用“追忆”这个词。然而这位敬爱的长者,确实在我的信仰历程上,刻下了深刻的烙印。        最初是在中国,初信不久的日子,我听到了戴德生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和“信心”连在一起的。        到加拿大之后,终于听到了“戴德生的曾孙”戴绍曾牧师的讲道录音,是讲戴家几代后人的事奉。我被他一如先祖的宣教热忱深深打动。从他温文尔雅的纯正国语,我甚至听出点中西合璧的感觉。他的话,更充满圣灵的鼓舞力量。         戴家几代人的事奉,令我深深敬佩。“戴家”每一代后人,都没有顶着“戴德生”的光环沽名钓誉,而是真正谦卑舍己,像戴德生一般,效法耶稣基督的生命,默默地甘心牺牲、奉献。        戴牧师提到抗战期间,他的母亲因事奉,不得不与儿女分离。有一次母亲跪在地上无法祷告,神却用一句话亲自安慰她,使她回到事奉中去:“你顾念我的事,我就顾念你的事。”        他还提到“Uncle Eric”,即奥运冠军、忠诚的宣教士Eric Liddel。在他被关在潍县集中营的时候,Uncle Eric成为这些远离父母的宣教士子女心目中真正的英雄,也成为他们苦难的青少年岁月中,最好的榜样和导师。        我很遗憾自己只听到戴牧师的录音,错过了他的讲道。不过心想,在多伦多这样的地方,机会应该还有。等下次吧。        从那以后,戴绍曾牧师,这位可亲可敬的牧长,对于我也“个人化”地亲切起来。我开始怀着敬意,注意他的事奉和教导,隐隐地盼望,有一天神会自然而然地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亲眼见到“挚爱中华”的戴家后人,也向他们学习美好的、代代相传的生命。        2005年10月,我踏上了外祖父的故乡镇江,寻访戴德生的遗迹。在传记中,读到文革后重新发现的戴德生墓碑上的铭文,我无法不把他埋葬的地方,与我外祖母求学的教会学校和母亲出生的小巷联系起来。        这一次的寻访,成为我的朝圣之旅。惊讶地,在那墓碑所在的镇江福音堂的玻璃橱窗里,我看见了戴绍曾牧师祖孙的照片。原来,那一年正是戴德生牧师归回天家100周年记念,他们来此寻访先祖的历史足迹。        看着他们祖孙三人,在戴德生墓碑前,和扬州教案那口井旁的合影,一种迥异于平常的历史感,带着崇敬油然而生。这是生者与生者的相遇──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的神,不是死人的神,而是活人的神。        当我与父母站在戴德生墓碑前合影的时候,身后是戴德生那双目炯炯有神的照片。当时还不信主的父亲,令我吃惊地说了一句:“这是一个伟大的人﹗”        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神让我有一段安静的日子。或许我又错过了戴绍曾牧师在多伦多的讲道。我没有刻意追求,相信神有最好的安排。因为,我盼望见他,并不是因为他的名气,而是渴望那感动戴家五代的灵,加倍地激励我在崎岖的天路勇敢前行。         直到有一天,一位姊妹告诉我,要为戴绍曾牧师祷告,我才知道他病重。我心里一沉──我还是盼望见到戴绍曾牧师、听他讲道啊!我更盼望神将他忠心的仆人留在地上更久一点,让许多像我一样的无名小辈,从那美好的榜样和属灵传承中,得到生命的激励。        我最后一次听见戴牧师的消息,是他已经出院。我不禁松了一口气:我或许还真的有机会见到他呢。       因此,当我看到戴绍曾牧师于3月20日安息主怀的消息,我感到意外,也感到一丝惆怅,虽然我知道这是好得无比的,他去的是更美的家乡,或许已经见到了他素未谋面的曾祖父,那是多么美好的场面!        再回首看地上的自己,我知道我永远不必再等待聆听一场戴绍曾牧师的讲道,但他在我这个他素不相识的信徒生命中留下的痕迹,会存到永远。         我知道,他的生命不会戛然而止,会继续激励著现在和将来的人,如同他的曾祖父一样。“至于我和我家,我们必定事奉耶和华”──这宝贵的属灵家训,他已经忠心地继承和传递,他的儿女也必传承下去。那公义的冠冕,也必为他,为一切爱主的人存留。 作者来自中国,现居多伦多,为神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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