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 [海外校園機構]30週年紀念專輯2022.06.28
博學
不知不覺,[海外校園機構]成立已有30年了。回想機構與我的成長,其實也有十幾年的深厚情誼。
在投稿中相遇
大概十幾年前,青春期的我因為一些不可控因素,患上了抑鬱症。也是在那段灰暗時期,我學習透過在網路博客的寫作抒發情緒,表達觀點。當我得知在華人教會界,有這樣一本中文的《海外校園》雜誌是面向華語讀者時,彷彿找到了同路人。我登陸雜誌網站,希望盡可能地多瞭解文章的風格和定位。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開始給雜誌投稿。隱約記得,前幾次投稿都被退稿了,當時難免有些灰心。但當我冷靜下來分析原因後,才意識到我那時並不懂如何“量身定制”,只是把當時在博客上寫的很個人性、隨意性的文字直接發了過去。而專業媒體平臺對稿件的審閱和要求,自然比網路自媒體的門檻更高,也更利於作者成長。
於是,我調整心態,開始“重新出發”。這回,我平靜心緒,回憶自己生命中感受最深的片段或經歷,將它們用心梳理。我記得發在《海外校園》上的第一篇文章是《書》(參《海外校園》74期,https://yzd.oc.org/oc74-07),這篇短文被錄用後,我內心的激動和喜悅無以言表,也更激勵我不斷持續地寫作。
之後,我開始給《海外校園》不定期地投稿,有的被用了,也有的被退了。被用了,我感恩地繼續努力;被退了,我就反思和自我提醒。記得蘇師母在一封給我的郵件中勸勉我,希望我寫自己熟悉的人事物。這話雖短,卻彷彿瞬間指出我寫作中存在的問題——喜歡宏大敘事,而所談論的卻未必是自己真正熟悉和瞭解的,大多是自我主觀意願的呈現。
在事奉中成長
隨著在雜誌的發稿增多,我成為《海外校園》在中國大陸的通訊員。猶記得2007年底,我和其他幾位在國內的作者,一起參加了在北京的作者培訓營。在這個營會上,我第一次見到了《海外校園》創辦人蘇文峰牧師,“基甸連線”的主持基甸大哥,以及當時《海外校園》的執行編輯施瑋老師。
幾天和大家的討論、分享,讓我獲益匪淺!蘇文峰牧師的溫和與謙卑,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基甸大哥犀利睿智的文筆背後,生活中的他卻是謙遜、善於聆聽的。施瑋老師針對學員文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留情面地剖析,使年輕氣盛的我感到有些委屈,甚至為自己的寫作辯解。但是回過頭看,才真正體會到老師的良苦用心。
距離那次營會,十幾年過去了。這十幾年,我的人生經歷了很多悲歡離合,輾轉在不同的城市工作、生活;而我在機構的角色也發生著不同的轉變——從最初的作者通訊員,逐漸成為微信公眾號的運營編輯、雜誌的執行編輯。一路走來,那雙看不見的手,其實一直在牽引和帶領。
如今,面對一個風雲變幻的世界,深深感受到需要學習、提升的地方很多。2022年,《海外校園》新任主編毛叔,對我們的期許是“成為一個學習型的群體”;而團隊內部透過廣泛閱讀各種優質讀物,也更擴寬了視野,提升了眼界。
從博客、微博、微信時代,到如今,雖然大環境越來越不容樂觀,對言論的管控日益嚴苛,但感恩的是,機構仍在不遺餘力地默默陪伴、支持我們——不,與其說“我們”,不如說,機構因著“讓神國的故事成為神州的故事”的異象,願意和我們一起,成為那耕耘者與栽種者。希望我們微小的努力,哪怕是一個個細微的文字和標點,都能承載起每一個鮮活生命在這個荒涼世代裡的呐喊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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