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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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在一次小组聚会上,我初见楼伯登夫妇。高大憨厚的弗雷德•楼伯登,有50岁开外,寡言少语。而他妻子阿蒂,却满脸笑容、谈笑风声。他们刚刚从非洲撒哈拉地区短宣五周回到西雅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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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的经验,无论是我个人需要帮助,还是别人需要,开口向基督徒求援,多数遭到拒绝,回答都是一个字:忙。出口拒绝的,多是基督徒和各色各样的教会,而愿意伸手帮助的,多是慈济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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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信上帝,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 我是共产党员、诗人、作家,出版过诗集、随笔集和通讯集,省市的电台都制作过我的诗歌专题节目,党报上刊过我的随笔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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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对教授夫妇,在北美教会信了主;归国后,不仅带自己的孩子信主,也在生活中用爱表明了对上帝的信仰。例如他有个学生,得了癌症。他把那个学生的家长从外地接来,照顾他们的食宿;他为这个学生募款、联系医院;当这个学生病好后,又帮助他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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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上午,伯母忙着切冬瓜。我想帮点忙,她说什么也不让我动手,我只好在一旁看着。伯母说:“我只放一点点酱油,不放盐,让你们当水果吃。冬瓜对身体很好。”我和先生津津有味、大口大口地吃着,伯母在一旁看着,笑得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绽开,比她自己吃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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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许多海外的基督徒一样,丈夫和我感受到上帝的召唤,到大陆的乡村扶贫助教,盼以此为桥梁,让扶贫助教的受益人及参与的未信者,能感受到上帝的爱,开始寻求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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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戴口罩,因时、因地而异。然而,预防并非意味着要活在恐惧中,草木皆兵。SARS传染期间,有朋友来信,描述自己得了忧郁恐慌症,日日起床一想到必须上班,恐惧迎面袭来。还不敢坐公共汽车,宁可走个把钟头去上班。就算走在路上,别人一声咳嗽,也会吓得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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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年前认识丈夫的时候,就向他传了福音,他也接受了主。我去参加的聚会,他也都参加。但后来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信主,只是为了我而已,为了追求我,为了 陪我而已。所以,我去参加聚会他就会去,我不去的时候,他自然也不会去。我不读圣经的时候,他也不读──有时候就算我读,他也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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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营会结束的最后一刻,大家正散去时,我却被一种力量深深地抓住了,坐在座位上不愿意起来。我终于说出:“我愿意接受耶稣作我的救主!”说了这话,我的眼泪就像开闸放出来的洪水,涌流出来。我泣不成声,连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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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美国,汽油站有三个厕所:白种男人、白种女人和有色人种。百货公司有两台饮水机:白种人和有色人种。大多数博物馆,每星期有一天,开放给有色人种,其余日子,有色人种一概不能进入。还有一些博物馆,连一天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