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信心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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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十几年来,有许多从中国来北美的学生、学者及其家属,有机会到教会听福音,也有成千上万的人受了洗。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些受过洗的人,过一段时间以后,教会里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踪影。更有甚者,这些流失的人中,声称自己是“前基督徒”,表示自己已经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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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蜜月期”一过,不顺遂的事便接踵而至:失业,赶上添丁;生病,外加手术;打工,领班特刻薄;连教会里同工,也有点“同攻”了──生活与生命都陷入了低潮。我拼命祷告,却不灵光;心底很挣扎,时时禁不住泛出疑惑:上帝到底在哪儿?于是炽情近乎成烬,热念亦降趋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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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我好像还没有享受够母腹的温暖,就加入了这个现实的世界(早产)。据母亲说,刚出生时我就好像已失去了生命一般,全无血色。医生几经尝试,才唤起了我生命的第一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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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一个夏天,我们阖家到美国旅游。在Six Flags(六旗魔术山)的游乐场中,我们乘坐了翻滚列(Roller/Coaster)。当列车翻滚让人突然失重时,游人本能地发出惊叫,但却没有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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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初,我被邀请参与教会期刊的服事,承担主编的职责。参与文字事工,我愿意,可是作主编,我却是一百个不愿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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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健全的人生是需要信心的。没有信心,驾车上班会怀疑汽车安全;去餐馆吃饭会担心饭菜有毒;读取电子贺卡会害怕病毒;用手提电话会忧虑电磁辐射。如此种种,现代人还能正常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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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谦躺在空空的床上无法入睡,他越来越搞不懂妻子到底是怎么了。在别人看来,他们是爱主又相爱的一对儿。但自从他参加同工会的服事以来,戈虹就三天两头儿地 发无名火,而且还问不得,稍不注意,小姐脾气就往上冒。动不动就以“散伙”要胁。他不明白戈虹为什么抱怨,说实话,比起团契其他的学生家庭,他们算是条件 好的了。他和妻子在学校都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双胞胎的女儿也快上学了,他们虽不是富户,也算是稳定下来了。比起大部分还在读书的人,他们的负担可要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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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野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12期 编按:加拿大及美国校园团契,共同在多伦多举办了今年六月中的”灵命塑造进深营”,和八月初的”灵命塑造基础培训营”。以下是三位参加者的见证。 八月的长周末,在多伦多西面的Guelph,我参加了”灵命塑造”的基础培训营。短短的几天营地生活,为我打开了一扇寻求神的窗口。 在培训营中,苏文峰牧师从认识世界谈起,要我们基督徒能敏感于撒但的诡计,意识到牠常常“让你追求的是神的受造物,而不是创造者;只看到智慧、美善,而看不到赐智慧、美善的神”,我们要靠着神的恩典胜过牠。 在认识自我的过程中,王志学牧师告诉我们,要在基督的爱中接纳自我,在圣灵里更新自我,最终在主里面得到彻底的释放和医治。 王牧师并给每个人几个钟头的时间,单独地安静在神的面前,借着经文,学习默想和聆听神的声音;又通过一个奇妙的主日圣餐,弟兄姊妹一个个地走到前面,跪在圣餐桌前向主倾诉,将自己的身、心、灵全部展露在神的面前……最后吃饼、喝杯。 就是在那一份恬静中,我的心深深地体会到爱在蓝色的天空里。 那是一次特别的圣餐,烛光洒落在白色的小方桌上,映衬著盛饼和杯的器皿,晶莹而又温馨。弟兄姊妹的歌声在柔和的琴音中,引领我走入了静谧的我的心灵从未踏入过的一方地土,那份安然、平和,使我格外的轻松。当我跪在圣餐桌前,千言万语已经不知如何开口、向神倾诉。 多年来苦涩的积累,已经把心缠绕得很紧。我好像冻麻了双腿的孩子,回到温暖的家里时,已经不会迈步。但这满身泥垢、伤痕累累、步履蹒跚的孩子,在这里却受到 了特别的接待:没有一声轻责,好像怕一声叹息,都能惊吓住这满身是伤的孩子。只有怜爱,那温暖又智慧的手,轻轻地、慢慢地抚摸著孩子的每一处伤痕。 孩子的心在这安慰里一层一层地打开,那最深的伤痕露了出来,似烙印般深刻。就在霎那间,好似一颗晨露滴在那伤口上,眼看着那伤口在缩小;又有一滴,看到了那新长的嫩肉…… 多年来的自卑,面对圣洁的自惭形秽,恨自己不能从新来过的懊悔,此刻都因祂的不离不弃,和那一句轻轻的话语:“我宽恕了你,为什么你不宽恕你自己”而消逝。 在烛光里,这份爱这么的具体,得到了释放的孩子一动不动地靠在那温暖的双手里,久久不肯离去。因她舍不得那份体贴,知道那不是来自人间的呵护。那份精确和适度她从未体会过,如有可能,她愿意让这时刻变成永恒。 “不用担心,这是一个开始。”父轻轻地安慰着我这不愿意离去的孩子。带着这个应许,我恋恋不舍地从圣餐桌走回了我的座位…… 因去培训营时走得匆忙,我忘记了带帮助睡眠的常用药,但是我在营地的三个晚上,除了第一个晚上因担心而睡得很轻,接下来都睡得很沉很沉。没有吃药就睡得这么 香,让我心中充满了感激。当营地生活在依依告别中结束,回到家里,按著每天生活的惯性,再加上不敢肯定自己已得到了神的医治,我仍旧用常规办法来对待自己 的睡眠问题。当晚,我依旧服了药。 谁知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左右,我的胃疼了起来。我只好去看医生。医生给我检查后,问我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我就把那药拿给医生看,并告诉他,这药我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从来没有引起过胃痛。验完血后,医生说这药应该不会引起胃痛,是否继续服用,让我自己决定,而 他仍不能确定胃痛的原因。 这时候,耐心的父神就用祂的方式提醒我,给我看到,“神为爱祂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林前》2:9) 。我的心一颤:“父啊,原谅我,我是小信的。”我决定抓住应许,开始过信心与等待的生活。 一个月过去了,我没有吃任何药,胃没有痛,也没有失眠。信实的父不停地用祂的方式给我知道,祂就在我身边,一直在帮助我。尽管无数的时候,我都不明白祂的帮助,但我知道“神的恩典够我用的”。只要我愿意合作,祂就动工。 父啊 你的应许从不改变…… 哪怕我只是一株纤纤弱草 你仍给我雨露的甘甜 哪怕我只是一块飘忽不定的云 你仍给我整个天空 任我游弋,淘气甚至背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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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洗后,并没有更进一步追求神的话,更不知道如何活出一个基督徒的样式。如今回想起来,主要原因,一是内在没有追求的心,二是外在没有属灵的带领。刚发芽的生命因而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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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西乡下时,每年春天春耕开始,就要赶着牛下地。河滩地或者是山脚下的地常常不是四方平整的,所以第一条陇沟特别重要。要是开歪了,后面越犁越难,要是开正了,后面的活都好干。所以在开第一条陇沟时,常常需要一个人在前面领着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