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宣教士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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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Cyril同属一个大教会,新西兰的Northcote浸信会。在庆祝教会的英语大堂成立45周年的联合聚会上,Cyril对我说起一件事:“刚才和管档案的执事聊天时知道, 当年建立我们这个教会的Thompson夫妇,到中国当过宣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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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在一次小组聚会上,我初见楼伯登夫妇。高大憨厚的弗雷德•楼伯登,有50岁开外,寡言少语。而他妻子阿蒂,却满脸笑容、谈笑风声。他们刚刚从非洲撒哈拉地区短宣五周回到西雅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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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夏末秋初,我放弃了在中科院的研究生学习,退学,从北京回到故乡,成了一名待业青年。那段时间,是我人生的最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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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利用”是我们母会(波士顿教会)流传的一则小典故:几年前,两位宣教牧师在教会碰面,一位是从德国回来的陈牧师,一位是从泰北回来的李牧师。一番寒暄后,陈牧师希望李牧师从泰北回波士顿,为神国作更大的事,于是劝道:“把你留在偏远的泰北,真是‘大材小用’了!”李牧师赶紧谦虚道:“哪里的话,无论在那里,我都是‘小材大用’。”并转而问陈牧师:“那么你呢?”陈牧师笑 答:“我吗?我既非‘大材小用’,也非‘小材大用’,而是‘废物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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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自从信主以后,就非常火热。特别是96年底,去美国参加了“国际桥梁组织”举办的基督徒培训会之后,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不是出去短宣,就是去配搭外地来巴黎的短宣……所有的假期,全都用在向中国学生传福音上面。我高兴,也纳闷,更想明白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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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后期以来,以少数族群为对象的宣教模式受到重视,对一个宣教士而言,一生中能为一种族群翻译圣经,建立教会,然后功成身退,应该是最理想的生涯。或许有人会问:“为一个只有几百个 人的族群付出一生,是否值得呢?是不是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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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我看到宣教士从动乱落后地区发来的报导,它使人们更加了解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孩子和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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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被教会史家称为“宣教大世纪”,而此时期宣教士的主力无疑是来自英国与美国。英国教会开其端,克里威廉赴印度、马礼逊赴中国,美国教会莫等闲,耶德逊前往缅甸,他们共同开创出东方宣教的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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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跟外子说:“德国路,虎山行。”但是,我们还是踏上了这条路! 说起我和外子两人与德国之间的这段姻缘,恐怕要从十多年前追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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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星星来形容散布于天涯海角的宣教士,那么每一种星星都有她的光彩与价值。在这一课中,我们要看见贾艾梅这颗悬挂于印度南端的恒星,五十多年没有离开过,她将上帝的恒爱光辉投射出去,穿透印度社会的严密阶级与种种陋习,为印度的孩童带来极大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