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海归

  • 抗战年间,新加坡神学院的郭院长,在香港召集主内作家开会,推动圣经本土化。一个甲子后,我在温哥华见到了九十多岁的吴恩溥牧师,他赠送了我一本《天国春秋》,希望我为圣经在中国民间的普及继续努力。我答应他,我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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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是营会结束的最后一刻,大家正散去时,我却被一种力量深深地抓住了,坐在座位上不愿意起来。我终于说出:“我愿意接受耶稣作我的救主!”说了这话,我的眼泪就像开闸放出来的洪水,涌流出来。我泣不成声,连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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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e lead character of our story was born in Anhui, China. In 1985 he arrived in the United States as a graduate student. After earning a doctorate in electronic engineering, he moved to California to work in the area of electro-optical messaging research. In 1996 he founded his own company specializing in the area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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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般而言,海归回到国内之后,往往成为各个领域的精英人士,他们广阔的国际视野、精良的专业训练、先进的意识理念,为他们在国内的发展,提供了独特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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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去十年来,海外学人大量回归祖国,已蔚为风气,这当中有许多基督徒是存著事奉神的心志回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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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hose who live, study or work abroad often care very much about their hometown in China. Whenever they plan to return home, they think about the relatives and friends they are going to meet, and cannot help but be very exc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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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归是彩色的

    林鹿 学成归来     1999年6月,我负笈菲律宾马尼拉,攻读教育管理硕士学位,过了4年异国留学的生活。2003年3月底,毕业典礼一结束,我即飞回家乡。不料回国后,马上面对人际关系的冲突,教会的接纳也需要时间,我又在心理上、灵命上缺乏足够的准备,就产生了问题。         我是1989年在国内参加城市里同龄人的团契信主的。由于大家几乎是同时信主,团契的人在一起成长,关系十分亲近。在团契中,我一向很活跃,也颇有影响力。         但出国后,联系少了,偶而会寄张节日贺卡而已。而且,4年的热带文化留学生涯,已经使我不知不觉地习惯了有些夸张的热情,忘记了中国文化的含蓄表达。当再见面时,弟兄姐妹的亲热度,不符合我的预期时,我就从感觉膨胀被迫迅速收缩。         4年造成的心理距离,哪里能马上跨越?有距离才真实。我却没有心理准备,消极去理解距离。我以为自己不再受欢迎和接纳了。         我在外国有各样生存压力和挑战,却忘了国内弟兄姐妹的生活也很不容易。我好像是在外受尽委屈的小妹妹,回家向亲人索要安慰;像饿久了的人张大嘴要吃要喝,而且要马上到口;我只准备接受爱,没有想到我回到他们中间,也应该带去爱。他们也期盼我带回什么给他们。          我感到受挫、失望,潜意识立即开始了批评论断:他们怎么还是老样子?没有火,不进则退嘛!          聚会结束前,他们请我分享,我的话带出的那些论断和压力,谁都能听懂。我还说,我以后要去别的团契,今天就是来看望大家。这虽然是一种“被伤害”的反应,但却是出于罪性的反应。只顾自己的感觉,也不管别人是否受得了。          回家的游子,当然渴望马上得到接纳,但我却没有从他们的角度看问题,没有意识到,我们以前的关系再近,4年之后也不一样了,需要恢复并调整。过去的感情积蓄早已透支,需要重新“存钱”。而这需要时间,以及理解和忍耐,以度过这个阶段。         我去北京后,神光照我,发现自己的错误。我打电话给他们,向他们道歉。神的爱医治了尚浅的裂痕,大家的关系终于恢复正常。 失败母亲          回国后,我的生活专注于一个角色:母亲。          4月份回去,正是学年的后半,我要等到9月份,才到大学任教。儿子在一个小县城一所封闭式的中学住读。趁著还没有开始上班,我去那个县城租了一套房子,把它精心布置成一个家的样子。儿子从住读变为走读,与我同住。         我对做一个陪读母亲的角色,有不少浪漫的想法。我心甘情愿服事儿子,要补偿对儿子的亏欠,消除折磨我的内疚。但是,我没有意识到,这又是出于我单方面的需要,是一种罪性中的自私。          本以为儿子需要母亲,但正值青少年时期的儿子,恰恰需要暂时“逃离”母亲,追求独立。儿子常常要求减少回来吃饭的次数。中午不回来吃,晚饭也不回来吃。我从市场大包小包买回来的食物,花了一上午或一下午,在厨房精心准备的各样饭菜,只好冷著,剩著。         3个月后,一向乐观开朗的我,出现了抑郁症状,常常流泪。给老朋友打电话时,总是边诉苦、边哭泣。我原以为是天气造成的。在热带岛国4年,我习惯了阳光,而家乡的天空总是灰濛濛的。其实,是我的心理需要调整。         我忍耐到了7月,儿子放暑假的第一天,我便买了火车票,从西南到了北京。美其名曰:要到日照多的北京,换个环境;其实是:逃跑。         2003 年8月底,游历了近两个月,该回家乡接聘书、教书了。但我在天津的母校,邀请我开画展,需要我暂时留在北方。出版社准备出我的画册,也需要面谈。我于是向任职的大学,请假两个月。我在北京找了个出版社打工,用近一半的工资租一套房子,开始了“北漂”(指外地人到北京工作、讨生活)。 昏然陷入          在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一个北漂是不被注意的。虽然自由,也同时感受荒漠,情感枯干。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经好友介绍,说很欣赏我的画、我的文,约我吃一次饭。          他从外地来北京见我,说想与我谈谈信仰问题,我答应了。下班后在地铁的出口会面,一起吃了晚饭。谈话间我讲的都是信仰见証。我知道他已婚,比我年龄小很多岁。          我没有想很多。当时我离婚已经8年,离婚后一直生活在团契中,不曾置身于任何异性的诱惑,却以为自己有免疫力,绝不会被情欲俘获。和这个年轻人聊天时,主微声提醒,让我小心。我听到了,没当回事,昏昏然被带入情欲之河。神没有任我放纵,祂恩典的手把我拉上来。几天后,我即撤离情网,重新找回内心的平安。         但这次跌倒使我羞愧。我看见自己的本相,承认软弱。我觉得自己不配再服事主了。那我做什么呢?前途更觉茫然。         我意识到,我失败是因为回国后5个月没有正常团契生活,没有力量抵挡诱惑,也没有力量顺服圣灵的提醒。         不久,我意外接到美国《海外校园》苏牧师和师母的电话。我说自己没有聚会,在北京找不到团契,很需要属灵的家。苏牧师给了我两个电话号码。我终于在星期天可以聚会了!         去聚会的一路上,我大声唱着:主啊,我要回到你身旁,我要回到你身旁……在聚会祷告时,神对我说:“我拣选人,从不后悔。”教会还教唱一首歌:“永远你是我的孩子,永远不变我爱你……”这首歌我反复唱了一个星期,那是主在安慰我,扶持我。聚会生活恢复后,人就健康了起来。 角度变换         10个月后的一天,北京的一对主内夫妻,在爱心中对我说了诚实话:你的书中写了很多基督徒母亲的见証,你自己作为母亲却没有见証。这使我看见我对儿子的亏欠。我顺服下来,2004年6月,我离开北京,回到了家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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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飞机仍然在西伯利亚上空飞行,偶尔能看到一些破旧的房子和稀疏的树林,在广袤的天地间,就像小孩的玩具一样散落着。以前总是厌烦漫长的飞行,坐着不舒服,要躺没地方,走也只能从厕所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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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il 1990. There I was, a 24 year old with a suitcase and a duvet, Dvorak’s New World Symphony ringing in my ears, full of dreams and trepidation, flying alone from Shanghai to Japan to start a new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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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1994年离开中国赴美国时,似乎还没有什么人谈论过网络。到1997年我返回中国时,我的不少同学已经在办网络公司了。其实整个社会乃至人们的思维方式,都在迅速变化;今天的中国,已不是十年前的中国,甚至不是两年前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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