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陆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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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工作机会,我第一次踏上了欧洲大陆,下榻在比利时的小镇,代勒河畔(Dijle)的梅赫伦(Mechelen)。……..梅赫伦最醒目的还是在这一排排的建筑群当中高耸的大教堂。教堂的前面是个铺满石砖的广场,教堂的一端是个钟楼,在上面可以俯瞰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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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一回来,妻子就细细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您是我们的市长吗?”老人笑了“我是前市长,我做了12年市长了,去年年底刚退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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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航失联,机上两百多人的生死立刻牵动了全球人的心。这类生死攸关的“大事件”在我的生命里已经经历了不少:911世贸大厦被撞、同事/邻居被杀、汶川大地震、主内弟兄姐妹的突然离世、圣地牙哥的森林大火以及89年的北京,每一件事最后都变成色彩浓重、终生难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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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一个推崇争竞和成功的现在社会里,人们越来越感受到个体的渺小和局限。我们知道的越来越多,但是可以自己把握的却不多,这种追逐成功的价值观也面临着颠覆性的挑战。一位芬兰的滑雪健将曾被查出身体内有奇高的血红蛋白含量,兴奋剂检查中心的人几乎肯定他是通过自身输血的方式来增强身体耐力的。正当不可避免的处罚即将临到他的时候,人们却意外地发现,其实他有一个罕见的基因突变,正是这个突变增强了他的造血机能。奥运会是“异类”人种的游乐园,这话是有遗传学根据的。他们算是一个成功者,还是一个“病人”呢?他们的成功对你我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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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岳父是退休工程师。他有一群老同事,都是一辈子搞机械的。其中有一位,退休之后忽然对中医萌发兴趣,自学了一段中医理论之后,居然挂牌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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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结果:只有14%的人落入了头一组;而51%的基督徒更像自义的法利赛人!就是说,有很多人,虽然自称是基督徒,却披戴着法利赛人的身份特征?他们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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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内的物流 细胞很像是一个大化工厂,它在不断地生产出各样产品:有些内销–留在细胞内自用;有些要运到细胞表面–负责传递、接收细胞外的信息;有的则要“出口”到细胞外,例如胰岛素、神经递质。每个产品在细胞内都要通过一系列的包装、验证、运输、卸货,在精准的时间送到精准的位置。这极其繁杂和容不得出错的“物流”工程,是由一些特殊蛋白质负责完成的。而我们体内几千亿个细胞内外的供应,都是靠他们默默的维系著。 最常用的一物流手段,就是细胞内不断地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囊泡”,就如包装箱,泡内是特定的货物,泡上标有送货地址–告诉沿途的验证关卡这个小泡泡的去处。到达目的地之后, 囊泡与“当地”的细胞膜融合,货物送到了,包装则100%回收。根据需要,有的货物要沿着特殊的轨道送许多天才到达,有的目的地则要求卸货的时间准确到以毫秒来计算。 三位最早阐明这个“囊泡”物流系统的科学家,今年10月7日获得了诺贝尔医学/生理学奖。如同其他诸多生物学发现一样,细胞的物流系统高效、高精度,又是低耗能。 “我的受造奇妙可畏”,这句话对现代生物学来说,早已不是泛泛的描述。越来越多生命系统的“细节”之奇妙被揭示、被描述、被叹为观止。上帝创造的智慧更是在这些细节中被揭示出来:细胞和各种生命物质明确的分工和彼此配搭,细胞内、细胞间的高效率的信息沟通,细胞分裂、细胞凋亡时的多因素决策机制(multifactorial decision-making)等等。上帝在细胞里设计的管理机制,远远优于任何人间的管理系统。 由此,我联想到上帝要建造的另一个生命体–基督的身体,也就是教会。坦白的讲,有许多的教会仍受制于、受困于低效率、高消耗的管理机制,使肢体不能联络得合适、各按各职,甚至一谈到管理,就斥之为社会/公司的那一套世俗的东西。巴不得教会这个更伟大的生命体,在爱和信心的传播中,也同样为上帝的丰富的智慧所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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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食男”其实和基督徒是不搭边的。“草食男”是源于日本的一类新兴男生,网上是这么介绍的:“他们友善温和(像食草动物。故得此名),但对待婚恋却总少了些男子汉应有的主动,他们缺乏自信和生活激情,个性被动。他们没什么成就,没什么经济实力,更重要的是对自己也没多大的期许。身旁有那么好的女孩子,他也不采取任何行动积极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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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之复杂是因为我们受造奇妙。人的堕落,加上与自然环境的失和,各样疾病渐渐出现,其机理更加复杂。目前的医学尚不能解释人体的所有生理、病理现象,也无法提供万无一失的治疗手段。但是,我们相信上帝能借着日趋严谨的医学科学眷顾、怜悯我们。每一个生命科学里的规律被发现,每一个疫苗的出现,每一个新药的研制成功,都是上帝极大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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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培理的“名人”图书馆 建立个人图书馆是纪念一个家喻户晓的名人的好办法,就如历届美国总统都有自己的图书馆。更准确的说应该叫个人博物馆,把名人生平足迹中的大事系统地陈列出来供人流览和回味。 不久前我们全家开车旅行中刚好路过坐落在北卡州,夏洛特市(Charlotte, North Carolina)的葛培理牧师的个人图书馆(Billy Graham Library)。 葛培理牧师算是名人中的名人,他的布道信息被20亿人听到,其中320万人在他的布道会上回应信主。不过对我个人而言,我对用名人来弘扬基督信仰的方式效应是相当抵触的,因为人的注意力很容易聚焦在人的身上。 葛培理图书馆看似是个名人的产物,我本想走马观花一下,然后继续赶路。不想,一进入图书馆就失去了“自由”,因为他的展览是封闭式的,你只许看完一个展室,一个录影然后才可以前行,没有退路。 我看到了葛培理牧师年轻时的布道录影。不得不说,他极有个人魅力,刚毅果断,话语中带着能力。与他同台的各界名流都比他逊色不少。 葛培理在19岁时已有相当的声誉,他也是最先采用广播电视等媒体技术来扩大信息传播的布道者。他在50年代已经与马丁∙路德∙金牧师同台布道。 有几段极短的录影,记录葛培理与历届美国总统的交往。我发现一个细节,每段录影都是总统走向他(或他的讲台),而不是他走向总统。似乎在表明这是总统们来寻求他的属灵引导,而不是他附庸权势。 他曾在主流媒体的“脱口秀”(Talk Shows)里,回答口尖牙利的Woody Allen, Larry King等犀利的问题。看得出葛培理对基督信仰的深层思考和一些难题的把握,有相当的功力。 然而整个展览自始至终最大的强调,是他简单、直接的福音布道的录影:上帝的爱、人的罪、耶稣的救赎,几个展厅连在一起刚好是40分钟左右的一场布道会。葛培理牧师的布道一直都是简单直接,不用深奥的道理和思辨,不是因为他是个简单的人,而是他似乎所承接的使命就是宣讲这样的信息。 果不其然,最后一个展厅就是他的呼召,呼召人回到上帝的面前。然后就走过一组发光的十字架搭起的隧道。 葛培理牧师具有一切名人所具备的特质和成就,但他60年的工作真得看不出他有任何的努力是把人吸引到他的面前。甚至他也用他的“名人效应”,用“名人图书馆”的方式半强迫的使更多的人有机会听到上帝的呼唤,把人的眼目转向耶稣。 2005年,人们要建葛培理图书馆。征求他的意见时,葛培理一口回绝了,他说不要让人到他面前来,人要到主面前。后来人们解释给他,说正是要用这图书馆传扬福音,他同意了。图书馆也正是这样建造的,一个有声的、传讲福音的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