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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吕沛渊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12期          耶路撒冷会议之后,使徒们差遣代表与保罗和巴拿巴同去,将大会决议信函,带给安提阿与外邦众教会。如此一来,外邦教会就可确信:耶路撒冷的使徒们和外邦人的使徒保罗,是齐心传相同的福音,一致拒绝“割礼派”的错谬。 第二次宣教之行           加拉太省的教会受到“割礼派”的影响颇深,需要帮助。所以,保罗与巴拿巴计划“第二次宣教旅程”,从安提阿出发,探望传过主道的各城。巴拿巴想要再带马可同 去,然而,保罗不同意,原因是马可在上次宣教时半途而废,离他们而去。二人看法不同,只有分道扬镳:巴拿巴带马可从水路赴赛浦路斯,而保罗沿陆路赴基利家 与加拉太等地。           保罗需要同工,他选了西拉与他同行。西拉原是带耶路撒冷会议信函至安提阿的代表,热心外邦宣教。西拉是先知,有劝勉的恩赐 (《徒》15:32),既是耶路撒冷使徒的代表,又与保罗一样具罗马公民身份(《徒》16:37)在帝国各省出入方便,真是合适人选。于是,保罗与西拉走 遍基利家与加拉太各地,分送使徒信函,坚固众教会。 提摩太加入布道团           保罗与西拉来到路司得时,有一位新同工加入他们, 名叫提摩太。母亲是犹太人,父亲是希腊人。提摩太受其外祖母罗以与母亲友尼基的影响,从小就明白旧约圣经(《提后》1:5;3:15)。很可能,在保罗第 一次宣教旅程时,他们祖孙三代听到主耶稣的福音,认识了祂就是旧约所见证的弥赛亚。保罗带领他们信主,加入当地教会。提摩太热心事奉,在当地与附近的教会 有美好的见证,倍受称赞。当保罗再次造访路司得时,就邀请他加入布道团,训练他成为福音的接棒人。他也不负众望,是保罗属灵的儿子,日后终于成为中流砥柱 的教会领袖。 都是为福音的缘故           犹太人散居世界各地后,与外族人通婚所生的儿女,是否仍是犹太人,这是必须面对的问题。 在路司得的犹太人势单力薄,无法与希腊外邦文化抗争,所以容许犹太女子嫁给外邦人。按照犹太传统律法(直到今日),母亲是犹太人,孩子就是犹太人,应接受 割礼。可能因为父亲是希腊人的缘故(希腊法律是父亲当家作主),提摩太应受割礼但未受割礼。当地的犹太人知道此事。为了避免人们误会保罗叫犹太人放弃祖宗 的信仰,所以,他给提摩太补行了割礼。           得救是单单因信主耶稣基督,不是因受割礼行律法。所以,保罗不屈从割礼派的要求,要外邦人提多受割 礼(《加》2:3)。保罗给提摩太补行割礼,因为他是犹太人,这与得救与否无关,为了传福音不让人误会。保罗自己在信主之后,仍愿遵行犹太律法的洁净礼 (《徒》21:26)。这显明保罗的心态:只要不违背福音的真理,甘心作众人的仆人,为要多得人。他说:“向犹太人,我就作犹太人,为要得犹太人;向律法 以下的人,我虽不在律法以下,还是作律法以下的人,为要得律法以下的人;向没有律法的人,我就作没有律法的人,为要得没有律法的人,其实我在神面前,不是 没有律法,在基督面前正在律法之下。向软弱的人,我就作软弱的人,为要得软弱的人;向什么样的人,我就作什么样的人。无论如何,总要救些人。凡我所行的, 都是为福音的缘故,为要与人同得这福音”(《林前》9:19-23)。 马其顿的异象           保罗、西拉、提摩太三人的布道团, 经过各城,将使徒信函所定规的,交付门徒遵守。于是众教会信心越发坚固,人数天天增加。他们完成了在加拉太省的任务,就按原先的计划,沿主要公路干线,前 往各城传扬福音。彼西底的安提阿是加拉太省的门户城市,紧邻亚西亚省边界,沿着“西巴司特大道”(the Via Sebaste),可直达亚西亚的省会以弗所。保罗与西拉顺从圣灵引导,经过北边弗吕家一带,因为圣灵禁止他们在亚西亚传福音。他们到了每西亚的边界,接 下来路分两道:向北进入庇推尼省,抵达其首府尼哥美地亚,或是向西行抵达爱琴海边的港都城市特罗亚。           本来他们想往庇推尼去,然而圣灵引导他们来到了特罗亚。特罗亚是联系小亚细亚与欧洲的水路重镇。在夜间保罗看见异象:有一个马其顿人站着求他说:“请你过到马其顿来帮助我们”(《徒》16:9)。保罗与同工立刻回应此来自神的呼召,坐船赴欧洲的马其顿省。 腓立比教会的起始           在特罗亚,《使徒行传》的作者路加初次使用“我们”来叙述行程(《徒》16:10-17)。显然路加在特罗亚加入布道团, 与保罗、西拉、提摩太同工。他们在尼亚波利上岸,沿“伊格那提大道”(the Via Egnatia)来到腓立比。腓立比是马其顿省的门户城市,是罗马的殖民地。当安东尼(Antony)与奥大维(Octavian)联手剿灭刺杀凯撒的叛 变集团之后,于主后42年将退役荣民安置在腓立比,为罗马皇帝的直辖市。           按照犹太律法,至少要有十个犹太男士才可成立“聚会”,有十个 家长经常参加聚会,才可设立“会堂”。如果人数不足,则可安排一“祷告的地方”在河边或海边空旷处。在腓立比的犹太人居民不多,因为在此没有“会堂”。所 以,到了安息日,保罗与同工出到城外,寻找“祷告的地方”。在城西约一英里半之处,甘格提斯河(the Gangi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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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在蓝色的天空里

    兰野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12期        编按:加拿大及美国校园团契,共同在多伦多举办了今年六月中的”灵命塑造进深营”,和八月初的”灵命塑造基础培训营”。以下是三位参加者的见证。          八月的长周末,在多伦多西面的Guelph,我参加了”灵命塑造”的基础培训营。短短的几天营地生活,为我打开了一扇寻求神的窗口。          在培训营中,苏文峰牧师从认识世界谈起,要我们基督徒能敏感于撒但的诡计,意识到牠常常“让你追求的是神的受造物,而不是创造者;只看到智慧、美善,而看不到赐智慧、美善的神”,我们要靠着神的恩典胜过牠。          在认识自我的过程中,王志学牧师告诉我们,要在基督的爱中接纳自我,在圣灵里更新自我,最终在主里面得到彻底的释放和医治。          王牧师并给每个人几个钟头的时间,单独地安静在神的面前,借着经文,学习默想和聆听神的声音;又通过一个奇妙的主日圣餐,弟兄姊妹一个个地走到前面,跪在圣餐桌前向主倾诉,将自己的身、心、灵全部展露在神的面前……最后吃饼、喝杯。         就是在那一份恬静中,我的心深深地体会到爱在蓝色的天空里。         那是一次特别的圣餐,烛光洒落在白色的小方桌上,映衬著盛饼和杯的器皿,晶莹而又温馨。弟兄姊妹的歌声在柔和的琴音中,引领我走入了静谧的我的心灵从未踏入过的一方地土,那份安然、平和,使我格外的轻松。当我跪在圣餐桌前,千言万语已经不知如何开口、向神倾诉。          多年来苦涩的积累,已经把心缠绕得很紧。我好像冻麻了双腿的孩子,回到温暖的家里时,已经不会迈步。但这满身泥垢、伤痕累累、步履蹒跚的孩子,在这里却受到 了特别的接待:没有一声轻责,好像怕一声叹息,都能惊吓住这满身是伤的孩子。只有怜爱,那温暖又智慧的手,轻轻地、慢慢地抚摸著孩子的每一处伤痕。          孩子的心在这安慰里一层一层地打开,那最深的伤痕露了出来,似烙印般深刻。就在霎那间,好似一颗晨露滴在那伤口上,眼看着那伤口在缩小;又有一滴,看到了那新长的嫩肉……          多年来的自卑,面对圣洁的自惭形秽,恨自己不能从新来过的懊悔,此刻都因祂的不离不弃,和那一句轻轻的话语:“我宽恕了你,为什么你不宽恕你自己”而消逝。          在烛光里,这份爱这么的具体,得到了释放的孩子一动不动地靠在那温暖的双手里,久久不肯离去。因她舍不得那份体贴,知道那不是来自人间的呵护。那份精确和适度她从未体会过,如有可能,她愿意让这时刻变成永恒。         “不用担心,这是一个开始。”父轻轻地安慰着我这不愿意离去的孩子。带着这个应许,我恋恋不舍地从圣餐桌走回了我的座位……         因去培训营时走得匆忙,我忘记了带帮助睡眠的常用药,但是我在营地的三个晚上,除了第一个晚上因担心而睡得很轻,接下来都睡得很沉很沉。没有吃药就睡得这么 香,让我心中充满了感激。当营地生活在依依告别中结束,回到家里,按著每天生活的惯性,再加上不敢肯定自己已得到了神的医治,我仍旧用常规办法来对待自己 的睡眠问题。当晚,我依旧服了药。         谁知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左右,我的胃疼了起来。我只好去看医生。医生给我检查后,问我有没有吃过什么药。 我就把那药拿给医生看,并告诉他,这药我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从来没有引起过胃痛。验完血后,医生说这药应该不会引起胃痛,是否继续服用,让我自己决定,而 他仍不能确定胃痛的原因。          这时候,耐心的父神就用祂的方式提醒我,给我看到,“神为爱祂的人所预备的,是眼睛未曾看见、耳朵未曾听见,人心也未曾想到的”(《林前》2:9) 。我的心一颤:“父啊,原谅我,我是小信的。”我决定抓住应许,开始过信心与等待的生活。          一个月过去了,我没有吃任何药,胃没有痛,也没有失眠。信实的父不停地用祂的方式给我知道,祂就在我身边,一直在帮助我。尽管无数的时候,我都不明白祂的帮助,但我知道“神的恩典够我用的”。只要我愿意合作,祂就动工。          父啊          你的应许从不改变……          哪怕我只是一株纤纤弱草          你仍给我雨露的甘甜          哪怕我只是一块飘忽不定的云          你仍给我整个天空          任我游弋,淘气甚至背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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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石脱捆

    秉恩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12期        座落在多伦多市西面一百公里左右的Crieff Hill营地,实在是安静退修的好去处。几个宿舍小楼房分散在营地四围,北面的田地,六月中庄稼尚未长出,一大片树林围着。营中靠南边有个小山坡,耸立著 一个十字架,脚下有一大堆的石头,往上看,好像架顶在蓝天上被白云环绕。一条踏出来的小径在十字架边经过,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祷告木屋。          苏文峰牧师从每个人属灵的成长历程入手,让我们回忆并记录下成长过程,检视自己灵命的成长和欠缺处,又教导我们学习解执的祷告,奉主的名释放我们在品格和行为上的捆绑。          王春安牧师从家庭角色的动力关系入手,帮助我们认识个性的形成过程,和理解家庭中冲突发生的型态,并教导我们饶恕的祷告,以及四种不同型态的属灵成长。          我有一个答案一直不太确定的问题,就是神是否真的呼召了我全职事奉。借着一次和人交谈,似乎得到“神没有呼召我全职事奉”的答案。当时虽然口说,这样便可以死了那徬徨等待的心了,但心中却有着落选的难受。         安静的午后,我和妻沿着庄稼边上的路走。她想办法开导我,我口说没关系,但却禁不住眼望着天,一肚子的委屈,泪忍着不流出。          下午小组祷读的内容是《约翰福音》21:15 – 19,轮到我读耶稣三次问西门彼得:“约翰的儿子西门,你爱我比这些更深吗?”好像每一次都是在问我。与彼得的回答相反,我说,主啊,我这才明白,我原来其实并不爱你。我的眼泪直流,我感觉主离我很远、很远……          晚上是圣餐聚会,那些平日使我感动的优美赞美诗句,一句都唱不出口。领圣餐的时候,两个、两个地到圣餐台前。妻拉着我上去,在圣餐台前我们跪着,她被圣灵感 动、敬拜祷告,我却呆若木鸡地吃下她递来的饼。当我举起杯时,我说:“耶稣,你的血也与我有份吗?”顿时泪流满面。回到座位,无心继续聚会,便走出来,突 然地觉得我与室内的那一群人,形如在两个世界。          我无目的地走着,到了营地高耸的十字架前,心中疑惑:难道我被遗弃了吗?难道救恩已不属于 我了吗?十字架前,那堆石头旁边,有一个牌子,记载着:“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了也必复活。”我便说,“耶稣,无论如何,我是相信你 的。”尽管如此,却好像狗吃主人掉下来的饭渣一般,勉强沾到神的爱。          当晚王春安牧师特意找我,帮助我认识到我原来被捆绑,追求他人喜悦,因此希望主拣选我作传道人,以讨祂的喜悦。王牧师开导我,强调无论我以何种身份、如何事奉主,祂对我的爱都是不变的。          谈话结束时,我轻松下来许多。王牧师送我出房门时告诉我,他在圣餐聚会上,偶而注意到我的表情,所以,特意下来看看会不会遇到我。他说,你看主是多爱你啊!主的爱立时抓住我的心,我情绪起伏了一天,这时平稳满足地安息在神的爱中。          五天的营会很快过去了,神藉这次营会对付了我事奉根基上存在的问题,也让我清楚自己性格上的捆绑,以便常常儆醒。Crieff Hill的庄稼地,小山路和高耸的十字架,成为我属灵生命历程的重要的里程碑,清楚地记在我心里。          八月初,我又回到Crieff Hill参加基础营,作组长。看到耸入云端的十字架,心中有很多的感恩。走在玉米地边上的路,让我重温六月中旬神将他的爱显示给我看。祂安排我的脚步,校正我人生的路。          基础营的内容很丰实,从认识世界、认识魔鬼、认识自我,到灵命的操练以胜过世界、胜过魔鬼、胜过自我。          在认识自我的讲座中,王志学牧师让我们彼此说 :“You are beautiful(你是美丽的)!”因为神造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美丽的,而且不管我们每一个人长相、身世如何,神为我们所预备的人生、家庭都是最好的,而 不是次好的。靠着神的恩典,我们能在爱中接纳自己,接纳自己的成长背景。这样的自我认识,让营会的好多弟兄姊妹重新确定自己在神面前、在世间的价值,抛掉 了自卑感。          入营地后,我就拣了一小块石头,随身带着。这块石头代表了我身上一些我自己不知道的捆绑,我求神使用这次培训营,让我认识这些 綑绑。营会的第二天下午,我带着发给我们每一个学员的捆绑清单,和那块石头,还有我的圣经,在十字架前的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头上跪下祷告,求神光照我。又照 著捆绑单子一一检查自己,每发现一个,就从我身边的石头中拣起一个,抛到十字架下,求神钉死那綑绑。最后我把我那一直随身带着的石头扔到十字架下,感谢主十字架上宝血的大能释放了我!           我深知自己的软弱,所以我特别求主帮助我,使我在离开营地后,那抛掉的石头不会跟着我回来。于是神给我一个方法,让我在难处中、受捆绑搅扰时,默想祂的同在,再确定一次我的一生是为祂而活,如此我就知道该怎样做了。 作者来自湖南,现住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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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中情

    陈雨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12期           淅淅沥沥的雨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呼唤着我:“快出来,这里有自由!”是的,好久没有这样悠闲地独处了。两个小时之前,被营会的讲员王志学老师强令“回归安息”,忍耐到现在,竟然初步领略到那种久违的“荷塘月色”中的景致。于是不禁轻轻合上圣经,慢 慢地从草地上起身,生怕惊动身边的这片幽静。          雨滴不大,点在脸上凉凉的,使我的心越发平静。脚底的小路上铺满了早落的树叶,晶莹剔透的水 珠在叶面上不时闪耀着,仿佛可爱的小精灵。偶而一两个小野果从路两旁的树枝上掉下来,落在脚边的微响使我突然醒悟,愈行愈远的我已面对一片广阔的庄稼地。 雨雾中一望无际的翠绿色加倍扩张著田园的气息,远处的风忽然吹来,撩起一连串的声音,好像一个无名的野兽正在逼近,到了田地的尽头却嘎然而止。好一曲天籁 之声!我好像回到了故乡的田野,重享乡村中的童年……          又是那个小小的声音在庄稼地的深处呼唤我:“进来吧,这里有另一片天地!” 好吧,索性进去看看。这时路面上的积水已越来越多,鞋踩在落叶上发出嘎嘎吱吱的响声。走了几十步,到向右转弯的时候,我的眼前豁然开朗,一条笔直的小路直 通远处的原始森林,两旁的矮树丛像护兵整齐排列。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雨声。          正要抬脚之间,忽然想起昨天有位弟兄说,他亲眼在路边看到一条蛇。或者这片美丽而宁静的绿色下隐藏着某种危险?我心里有点打怵。一句经文脱口而出:“忘记背后,努力面前的,向着标竿直跑。”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意念支配着身体,身体带着腿,腿带着双脚,一步步前进。          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雨突然下大,如注的水流直冲著脑袋浇下来,眼睛已经无法睁开。我想要退回去,但记得经过的路上并没有避雨的地方。或许只有往前冲,到最近的那棵大树下躲避。          转念之间,我突然有一种欲望:待在原地不动,尽情享受一下天降甘露吧。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身形。这时雨越下越大,耳朵里已什么都听不见,只有呼啸的雨声。自己好像是一片孤舟,颠簸在狂风巨浪中,生命已不在掌握之中。          不记得那种安息是何时和如何降临的,只记得当时一种无限的平安拥抱了我好久,在其中我得以完全释放,任由眼泪与雨水倾盆而下。我找到了覆蓋自己很久的假面具,在吟唱圣诗中将其彻底砸碎。我不由自主地高举双手,颂赞神的伟大及全能……          时间一分分过去,天色渐渐暗了,雨也渐渐停了,我心中的感动和平安却久久停留。夏令营结束后,我返回了日常繁忙而吵嘈杂的工作,独处不再常有,但那日的相会与面对,永生难忘。 作者来自山西省,现为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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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是奇特的现象,人类有时能在大的灾难中找到正面的意义。《魔戒》的作者J. R. R. Tolkien ,把这种灾难称作“好灾难”(eucatastrophe,注),意即人类的转机,往往萌芽于最可怕的时刻,就在绝望之中,我们可以瞥见一丝超过理喻的喜 悦。Tolkien 认为,这就是人类的救赎史,也就是基督的十字架以及祂复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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