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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校园机构]同工从今年起,针对中国大陆背景的基督徒需要,研发 “敬虔基本功”系列课程,每课约1至3小时,可用于教会、团契的同工培训或成人主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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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年前,笔者在洛杉矶灵粮堂的退修会中,以祷告为题讲道。聚会后,有位姊妹单刀直入地问我:“牧师,我为丈夫祷告多年,为何仍不见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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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7岁的儿子突然对我说:“爸爸,您知道有两种谎言吗?” “有哪两种啊?”我好奇地问。 “一种是,你有,可是你却说没有;另一种是,你没有,却说有。前一种谎言,比后一种严重。”儿子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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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收到第一封博士班的回绝信时,心情还是不能控制地低落了下来。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去面对所有的可能;以为已经把自己“完全交托”给主了。可是当失败真正来临的时候,却还是被沮丧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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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哪叼来饼和肉?基立溪旁的乌鸦 是因你“恳切祷告”,或你说的“不祷告” 过了些日子,溪水就干了;然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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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杂志67期 李修远 在2年前极艰难的时候,我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如今的喜乐。就算在1年前,受洗归入耶稣基督之后,我也想不到,自己领受的祝福会如此长阔高深。 什么都做了 还记得刚受洗的时候,我和上帝之间如此亲密。我觉得世界特别美好。虽然困难还是有,但是来自上帝的感动总是会让我热泪盈眶,来自上帝的智慧总是让我无限折服。 然而,感动来得突然,走得也快。“蜜月期”过去了……我心想:上帝的旨意、上帝的力量,大概就是这样虚无缥缈,让人捉摸不定吧?要想活下来,还是得靠自己。 于是,主日崇拜的时候,我想着下星期的考试;查经分享的时候,我盘算等会儿去哪里逛街;听别人的感恩见证,我觉得都是机缘巧合,何必当真? 我也知道,自己的灵魂开始干枯,因为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平安、喜乐。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挽回。在我看来,去教会、和兄弟姐妹一起查经、按时完成慕道班的作业……我已做了该做的! 我唯独忘了好好祷告。 太急着离开 上帝一直借着圣经,借着属灵伟人的故事,告诉我,祷告是多么重要! 有一天,我读到了一句话,让我非常吃惊:“有时候魔鬼不怕我们读经,但是最怕我们谦卑、敬虔地祷告。” 我开始反思——我每天祷告不到10分钟:躺在床上,不但经常睡着,连内容都是千篇一律,求这个、求那个,保守这个人、保守那个人……像极了上下班的打卡签到。 我想祷告,但不知道应该怎样祷告。甚至,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我只能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对爸爸说:“天父,我不知道怎样祷告。求你的圣灵感动我!” 我的祷告生活,开始改变了。我微弱的信心,开始更深建立在磐石之上。我的生命,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大大更新。 我认识到,自己之所以没有感受到上帝“比死更坚强”的爱,是因为每次我都太急着离开,太急着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在我的时间表中,我没有给上帝足够的时间,让祂亲自搭建起我灵魂的高台,成为支撑我整个生命的骨架。 我自己不亲近上帝,却怪上帝的力量如此微弱!很多时候,我在乎时间,却忘了永恒是什么;我在乎自己的目标,却忽视了上帝的美意;我希望“与上帝同工”,却忘了工作之前,要先祷告,让自己的心思意念合乎上帝的旨意。 我终于明白 真正用心灵和诚实去祷告,我才认识到,上帝是如此高、伟大,我是如此渺小、卑微。上帝立大地根基的时候,我在哪里呢?我不知道光亮从何处分开,我不知道东风从何处分散遍地,我不能用云彩扬起声来,我不能用智慧数算云彩……当我通过祷告,用心去领受圣经的时候,就深深体会到,我能做的,就是谦卑地来到上帝面前。 用心灵和诚实的祷告,使我认识到,自己是悖逆的。我劝别人悔改,自己却犯罪;劝别人谦卑,自己却骄傲。上帝知道我所有的罪——看得见与看不见的罪,但祂仍然爱我。这种恒久忍耐的爱,让我折服! 用心灵和诚实的祷告,让我明白,耶稣对马大说,马利亚选择了那上好的福分,“是不能夺去的”(《路》10:42)。我忙忙乱乱地服事,却忽略了自己应当先安静地待在主前,听祂的话语、明白祂的心意! 当我用心灵和诚实去祷告的时候,我开始明白,圣经记载的上帝,是如此的有权柄!祂能够让摩西举起手杖,分开红海,或平静风浪,让彼得行走在水面之上……祂更让我在祷告中知道,这力量和权柄长存,从恒古到永远。 当我用心灵和诚实去祷告的时候,我开始真正明白我所信的是什么。我终于明白,历史上那些受迫害的圣徒,那些殉道者,在患难时,从何处得到安慰与力量。 当我明白了这些,我开始用心,而不是只靠理智或情感去传福音。我不再像从前那样,把信仰当做一件新买的衣服,把上帝当做炫耀的资本。于是,我在别人眼中看到了真正的感动。 结语 透过祷告,我知道了上帝的心意,明白了祂永远与我同在。这一切,我都没有办法用有限的理性想明白,也没有办法用动荡的情感支撑自己实践信仰。唯有真心到祂的面前,敬虔读经、诚实祷告,让自己和祂的关系更加亲近。 如果我们这样做,必会觉得,每天都是感恩节。 作者是美国Lehigh University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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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67期 黛昀 四月,杜鹃花哑然绽放。 在悲伤中为四月寻找词语, 当黑色逼近血色的黄昏。 乌鸦成群飞过, 点燃一个奇异的春天。 搭一辆火车,穿过无风的港口, 向一片浓雾驶去。 那里,无数声音像灰尘 被呼啸的车碾过, 压进大地,骤然间, 忧郁比蓝色更深。 路旁,光在草间闪烁, 风被尖叫声刨犁, 越是压迫,就越是坚韧, 祈祷形成诗篇。 编注:此诗为作者仿鲍利斯‧帕斯捷尔纳克的《二月》(北岛译)所作。帕斯捷尔纳克(Boris Leonidovich Pasternek, 1890-1960) 生于俄国的犹太家庭,为诗人、小说家和文学翻译者。他以《齐瓦哥医生》(或译《日瓦戈医生》)一书,获1958年诺贝尔文学奖。 作者现居中国,为文字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