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刘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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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都没有经过十字架而复活在基督身体里面,教会怎么可能多彩且活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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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必须成为“我的”,才具有生命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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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身边就有人以青春年华扑入牧养,1年就白了头。没有牧养泪水的浇灌,就不会有生命在罪人里面流动。但是,若不接着十字架的渊源,哪会有活水从牧者生命中流出呢?有泪为罪人而流,因为心中还有基督泪水蓄成的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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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灵命的“太极雷公”,在世界面前还败阵得少吗?要承受生命之道的实在,活泼和超越,除了投入属灵的争战,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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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的“十字架”并不是对创世的补充,它已经矗立在创世的伊甸园之中。没有否定之否定的“十字架”,就无法实现创世的肯定。“基督是我家之主”并不是来自婚姻与家庭之外的外在守护,而是婚姻与家庭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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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人“离开父母”与配偶联合为新的对立统一,于是,新的整体性人格便形成了。人类多元化的基础在于无尽的个性人格,而无尽个性人格的渊源就在于“二人一体”的内在对立统一和“离开父母”的外延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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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的极性不可能容纳无限的圣灵,必须以两极对立的统一才可能展开圣灵的无限。个人独居并没有完成个人的存在,得男女同居才在极性对立的统一里面成全了每一个人的整体性人格。每一个人的独立人格都需要配偶成全,所以,个人的独立是非独立性的独立。“帮助”并不是附加的质料或者扩大的形体,而是另一极之对立性的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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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极性对立意味着:作为有限的受造物,个人在本性上是非自在的,个人需要他者作为自身存在的内在要素。“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的命题表明:除非接受无限上帝的生命,个人不足以独立为存在;因此,人命定是信仰存在物。“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造男造女”的命题申明:只有与自身的极性对立面达成统一,个人才可能承载无限上帝的生命而独立为存在;所以,人从本性上是社会存在物。极性对立的个人在本性上就是依存的(即非自足的),然而,若非依靠本质上对立统一的上帝,本性上彼此排斥的极性个人就无法完成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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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72期。 文/谈妮 如果,我们不能颂赞 “上帝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上帝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就很难在“上帝的意念不同于我们的意念,上帝的道路不同于我们的道路”(参《赛》55:8-9)时,做到顺服。 对上帝尚且如此,对人就更难了。怎么办呢? 周学信提醒我们,圣经里的顺服明显不只一种,而且也异于我们来自文化,或本能地解读;邱清萍则指出,对上帝的爱决定我们是否顺服人,这是顺服的艺术;周传初认为,个人与教会的成熟,第一要效法主耶稣的顺服;陈正华见证,她如何实践“顺服丈夫”;张在孜从文化出发,谈我们如何顺服上帝,“离开父母”,并孝敬父母。 顺服上帝,也体现在我们如何区分同性恋行为与同性恋者(钟德民);在贫困中仍不忘作跨文化宣教(郭开智);以上帝国度的眼光来服事(高山);从政,却不结党营私(庄祖鲲);以怜悯的心,承担被骗的风险(薛主流)。 顺服上帝,是因为我们知道耶稣基督已经复活,并盼望祂荣耀的再临(小志),也是因为审判与悔改,不论是现在或未来,各人都免不了要直接面对上帝(刘同苏)。 《举目》72期目录:http://behold.oc.org/?page_id=26335 下载:举目 第72期 2015.03 繁体版 PDF档 在线阅读:举目 第72期 2015.03 繁体版 在线翻页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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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教会里,未经程序的指控和没有证据的谣言满天飞,我们连文士与法利赛人的义,都没有达到,更不用说胜过了;而世界的法律要求:在经过正当法律程序证明其有罪之前,一个犯罪嫌疑人应当被视为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