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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妙的“三对三”

    本文刊于《举目》64期 任永刚        我来自中国西北农村,祖辈靠种地、放牧为生。我的老家风特别大,春天往往黄沙漫天、遮天蔽日。生活非常不易,农民是真正的面朝黄土背朝天,每一分收获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2002年,我大学毕业,到天津的一所大学教英语。2004年我结婚,妻子是基督徒。        第一次约会时,她就告诉我,她是基督徒,圣经的原则是“信与不信的,不可同负一轭”。尽管我不太明白这句话,但是为了她,也出于对教会的好奇,我去了她所在的教会,参加了查经聚会。8个月后我信主受洗。 拿不拿掉孩子?        婚后很快有了女儿。女儿一岁时,妻子意外又有了身孕。这是违反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的。我非常担心自己和家庭的前途,甚至肝病复发,医生要求我住院治疗。        我觉得天父给了我不能承受的负担:身体不好,要读在职研究生;妻子可能工作不保,房贷待还等等。总之一大堆困难,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希望上帝怜悯我,原谅我流掉孩子。        妻子迫于我和双方父母的压力,去医院堕胎。然而,先后去了三、四次,手术总是不能进行。不是医院太小,做不了这样的手术,就是我们资料没带齐,等等。        最后一次,我铁了心,要在一医学院附属医院做引产术。当完成了各种准备时,北京的一位牧师打来电话,告诉我绝对不要拿掉孩子。他在电话里说了很多,有两点至今记忆犹新:         一,如果堕掉孩子,我必失去上帝的祝福。二,基督徒讲爱主、爱弟兄,甚至爱仇敌。如果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爱,何谈爱这个、爱那个?        尽管他的话我很不愿意听,觉得很扎心,但他确实说得在理。所以,我决定为上帝的缘故,留下这孩子。        生完老二后,妻子做了全职主妇。平稳的生活,证明我们之前的一切担心、忧虑,都是多余。上帝没有让我们缺什么。孩子们从小听妈妈讲圣经故事,看妈妈在床头为他们祷告,温顺、懂事、活泼、机灵。        我也发现,带两个孩子比一个容易。他们能一起玩。大人忙的时候,不怎么需要大人盯着。我进而发现,给孩子最好的礼物,就是给他兄弟姐妹。圣经说,我们当生养众多。尽管这句话,和中国当前的国情和政策不一致,但我相信上帝自有道理。看看我们周围的独生子女,往往物质上很富有,精神上很贫瘠。更不幸的是,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往往很脆弱,一旦孩子出什么意外,整个家庭即近破碎。   “严重教学事故”        再来说说发生在2012年上半年的一些事儿。由于鲁莽(套用领导的话,就是“政治上无知”),我在英语课上,为了活跃课堂气氛、呼应教材内容,播放了一小段历史视频,观点与官方不同。         后果很严重,给我以及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我差点丢了工作,个人档案上也差点留下“严重教学事故”的处罚。我多年在另外一所大学兼职,也因为安全部门的介入,失去了这份工作。         安全部门还向我们学校通报了我的超生情况(学校原本不知道),更向学校通报了我在家庭教会聚会的详细情况,认为我参加非法聚会。        我所有的教学工作随即被叫停,收入锐减。事发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被要求写检查、保证,以及政治觉悟报告之类的。还要求我看主流媒体新闻、阅读某些报纸社论,并且写读后感。        我仿佛生活在白色恐怖当中,不管身处何处,必须随叫随到。偶尔在外面,领导一个电话,就让我胆战心惊。还没等我把在外面的理由说完,领导就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掉。我骑着自行车一路狂奔,赶回学校,内心不断呼求上帝施怜悯、慈爱,不要让领导又黑著脸,对我做进一步处理。 尽管非常痛苦        尽管我非常痛苦,但我还是慢慢学着理解那些拿我说事儿的人。他们不认识上帝,上级、主管部门,就是他们的主、他们的神。为了自己的饭碗,他们得向他们的主交帐,向他们的主捞表现。我这个基督徒能做的,就是为他们祷告,在他们面前做见证,用生命影响他们。        其实,我们单位领导尽管有时对我吹胡子、瞪眼睛,骂我做事没脑子、一根筋,但多数情况下,处理我的事情还算人性化,没有太为难我。尽管各种收入没了,但基本工资照给,后来甚至让我做了院里图书管理员,每月发给一些津贴。实话实说,我挺感谢他们的,也常常为他们祷告。         除了事发后的两、三个夜晚,因恐惧不能入睡外,其他的夜晚,我都借着圣经,尤其是《诗篇》,以及弟兄姊妹的祷告,安静下来,睡得很踏实。我求上帝施展奇妙救恩,救我脱离艰难,脱离恶者的手。我相信,依靠耶和华的必不至羞愧。        当我的同事想安慰我,但又不知如何安慰时,我告诉他们,我的上帝必给我出路,因为祂是我的拯救者。《诗篇》中,大卫在苦难中的祷告,仿佛就是我现状的写照。他的祷告,对我而言,句句是如此真实、珍贵。        随后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上帝听到了我的祷告。祂没有把我交给逼迫我的人,而是在困境中,给我开辟了一条我向往已久的出路。 三对三,非巧合        一直以来,我积极准备去国外留学。课堂教学事件不久,我就收到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博士录取通知书。为了吸引海外人才,新西兰的外国博士生学费,与本国学生一致。我大致算了一下,在那儿读博士,学费、生活费大约需要四、五十万元。        我向上帝祷告。5月20日,我收到澳洲一个大学的通知,每年给我3万澳元的奖学金,共给3年。3年的澳元,换成人民币相当于50多万。我欣喜若狂,但转念仔细一想,不对啊,我要的是新西兰,上帝你怎么给我的是澳洲?澳州学费贵,交完学费,一年剩下7千多澳元,不够生活的!上帝是不是搞错了地方?        接着我又求,上帝啊,既然你向我施恩,但你也看到了,这些钱去澳洲是不够的。而且,两个孩子还要上学,他们的学费怎么办?上帝啊,请容许我大胆向你再要多一些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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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望子成龙”的文化,让中国父母成为世界上最奋力栽培孩子的家长。而“教子有方”、“孟母三迁”等,又让中国人相信,孩子是可以用人工的方法塑造,打造成自己希望的样式,以满足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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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来人谈家庭学校(陈愉文)

    《举目》55及56期,先后登了3篇有关“家庭学校”的文章,非常精彩、深入。笔者不揣浅陋,愿意在这里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做一点回应。我与先生育有一儿一女。他们都拿了奖学金唸私立大学,目前已毕业,有充实、愉快、有意义的工作。薪水不高,但可以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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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独生女,北京人。父亲去世早。母亲再嫁时,我15岁。继父有6个子女,都比我大。哥姐们不和父母一起住,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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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孩子死亡或失踪,我们立刻能知道。但是,孩子心灵的离去和灵命的死亡,我们父母却不容易察觉到。根据肯恩·汉姆(Ken Ham,基督教机构“答案在《创世纪》”Answer In Genesis的创办人)的观察,每年有70-80%在基督徒家庭长大的年轻人,在上大学后,很快就不再去教会了,也不再持守信仰了。他在《早已离去》(暂译,Already Gone)一书中指出,这些孩子的心,在上中学时就已经离去了,他们早就身在教会、心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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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许多从小在敬虔家庭中长大的孩子,进入青春期后,却远离了神?此问题,若不深思人的罪与神的恩典,若我们没有让孩子从小看见“十字 架讨厌的地方”(the offense of the cross,参《加》5:11),那么就别奢望他们能够真正认识神,爱祂、敬畏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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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的祭坛(文竹)

    前两年在家养病时,看过《大草原上的小屋》。书中的主角Charles Ingalls,在儿子重病的时候,向神祷告,并得到神的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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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侄子Ben,年逾而立,一直以乖张自许、叛逆自命、失丧自得、堕落自喜,竟于上个月痛改前非,过起了祷告灵修、聚会向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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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我二女儿出生前,我想给她起个名字。起名字可是重要的事,我来到神的面前祷告。我求问神,我这个女儿,会是怎样的性情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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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讲自己的亲身经历之前,先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在加利利的迦拿,有一户平凡的人家。在这户平凡的人家里,举行了一个平凡的婚礼。然而,后人之所以知道这个婚礼,是因为他们做了一件不平凡的事,就是邀请耶稣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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