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与信仰

厨艺恩典(静默)2016.07.14

你是否还记得小组聚餐,大家围在桌边包饺子的场景?忙着,乱著,却乐着!你是否还记得某个晚上,你正软弱,弟兄姐妹出于爱心邀请你到家中,为你准备晚饭,安慰、鼓励、陪伴你?你是否还记得中秋节大家齐聚一堂,做月饼、赏秋月、 谈盼望? […]

生活与信仰

苦难是必须的吗?(吴献章)

约伯并没有在所受到苦难中得到答案,但经过两次的“宇宙之旅”及“动物奇观”后(参《伯》38-41),约伯深感自己的无能及渺小,发现苦难是一个奥秘,而人真正所需的,并不是上帝公义的回应,而是与上帝有一段相遇的历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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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篇

刀疤老易(易元芳)

本文原刊于《举目》71期。 易元芳 我小时候喜欢看武侠小说。各路好汉在江湖上行走,总是有个响亮的名号。我想我的名号,该是“刀疤老易”。因为我不大的肚皮上,有6道疤痕。 1986年,我受洗成为基督徒,1987年诊断出有肾脏病,1989年接受肾脏移植。我在人生的风暴中,与上帝相遇;在祷告中,认识了祂的信实。在我换肾后的20年中,上帝带领我乘风破浪,过关斩将,甚至带我走出死荫的幽谷,是关关难过,关关过。 2009年,我换的这个肾脏,终于“歇了世上的劳苦”。我开始洗肾。医生也将我挂在UCLA与San Diego Scripps两个医院的候选名单上,等待第二次肾脏移植。 根据我过去的经验,我知道面对重大事情时,最重要的就是以祷告交托。我向上帝说:“主啊!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了。您就看着办吧!” 准备长期洗肾 我私下打听了一下,UCLA 的等候期是6-8年,Scripps 的等候期是3.3-5年。所以我比较积极联系Scripps。 2011年 6月11日,我第一次接到Scripps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有一个肾可以给我。我兴奋异常,打电话报告给Joyce姊和亲朋好友。Joyce姊通知了教牧同工、团契。全体严阵以待。没想到数小时后,第二通电话告诉我,他们发现那个肾和我不匹配! 这样的电话,我前前后后接了4、5次。每一次,我的心情都像坐云霄飞车,冲上希望的高峰,又掉到了失望的深渊。我也不敢再通知大家,免得像放羊的孩子整天喊狼来了,结果狼却没来。 2012年 4月,我去Scripps医院复检。医生说,因为我是二次换肾,身上的抗体很高,不容易找到匹配的肾。需要给我一种脱敏(Desensitization)治疗。 然而,这种新的脱敏治疗,我的医疗保险并不给付。我和保险公司交涉了3 个多月,终于获准接受。 7月,我开始接受治疗。每二周一次,一共3个疗程。第一疗程,是16小时连续静脉注射,第二疗程是4小时,第三疗程又是16小时。3回合下来,元气大伤。 这个治疗的目的,是希望降低我的抗体,然后在我的抗体最低的时候换肾。但是这种治疗也只有50%的成功率。 12月18日,医院打电话通知我,我的抗体并没有降低。换言之,治疗失败。我心情十分沮丧,向上帝抱怨:主啊!换肾已经够困难了,现在简直是雪上加霜! 然而我转念一想,靠这种方法,暂时降低抗体,以欺骗免疫系统,也非长久之计。上帝关了这扇门,必有祂的美意。祂是要我相信衪、专心仰望祂,而不是用人为的方法。等候耶和华的必不羞愧!于是我释怀了,向上帝发出感谢! 后来Scripps又提出,给我强度更大的治疗。我心中不是很平安。我和我的医生商量,她对我说:这些治疗只会减弱你的免疫力,增加感染的机会。她说:“你只是需要一个匹配的肾!”于是我放弃了进一步的脱敏治疗,准备长期洗肾。 内忧外患苦度 2013年,我的工作也出了问题。原先的老板退休。在短短的1年中,换了3个管理团队,17位药剂师先后离职……真是腥风血雨,哀鸿遍野。我也饱受波及。 我的心情十分焦虑,身体也发出警讯。换肾却又遥遥无期。内忧外患,度日如年。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向上帝呼求: “主啊!你在旷野中开道路,在沙漠开江河,在你没有难成的事……求你怜悯我。我只要一个肾,一个能匹配的肾!” 2013年9月29日,星期天,晚上我正和祷告同伴一起祷告的时候,收到UCLA的电话,说他们找到了一个肾,叫我在家静候通知。由于前几次的经验, 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告诉了弟弟。他已经被我“吓”了好几次,练就了一身功夫,“喔”了一声,继续打电动游戏。 星期一,我一直在家等待。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就是一阵心惊,一方面是盼望,一方面是害怕。我打了几通电话给教会前辈和亲朋好友,大家都给我鼓励、支持。我心静下来,也做了祷告,满有平安。 还要穿比基尼  到了星期二(10/1/13)下午,下午4:30pm,我和弟弟终于得到通知,去医院。到UCLA Ronald Reag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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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篇

神圣话语的学习

本文原刊于《举目》66期 王志希 为何要制定读经计划          每年,“渴慕神”(Desiring God)、“福音派联盟”(The Gospel Coalition)等美国福音派的重要网站,都推出各式各样的“读经计划”,供信徒选择。例如,影响钟马田(Martyn Lloyd-Jones)、斯托德(John Stott)等甚深、19世纪英格兰牧师麦琴(Robert Murray M'Chenyne)所制定的麦琴读经计划(M'Cheyne Reading Plan)就很不错。卡森博士(D. A. Carson)就此所做的2年期修订版,即成为我去年和今年读经的依凭。         制定读经计划,为的是让我们更有目标和动力、更平衡地阅读圣经。圣经实在是信仰生活的关键,我们需要借着从上帝而来的智慧,从圣经中更深刻地认识上帝,并渴慕祂,以祂为至终的福乐泉源。所以,我们应当找一个适合的读经计划,然后持守。 阅读属灵前辈的著作           除了有适合自己的读经计划之外,我们也有必要阅读属灵前辈的著作。马丁‧路德在《致德意志基督教贵族公开信》(Open Letter to the Christian Nobility of the German Nation)中提醒我们,之所以要阅读属灵前辈的著作,是因为这些著作像是“路标”或“地图”,让我们认清前面的路。否则,我们或者会迷路,或者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找到正确的路。“我们阅读属灵前辈的著作,是要透过他们的著述明白上帝神圣的话语。”(约翰‧派博,《至高喜乐的传承——在恩典中得胜的人》,p. 27。以下引用皆出自该书。)         在读书的时候,不要只追求数量和广泛程度。因为“太过广泛的阅读,反而会令人困惑,而且不能使人受益。它会使学生的思想四处飘荡,因此,也就没有重点”,而“一个学生要是不想浪费劳力,那么就必须反复阅读一些优秀作家的作品,直到将作品中的精髓完全吸收过来”(p. 93-94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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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奉篇

生命之道,非玄而又玄(康来昌)

华人教会喜欢讲“生命”,讲得很玄,如:“上帝的话在许多人身上不过是神学的知识,并不是生命。然而主说,祂的话是灵、是生命。上帝的话乃是摸你的灵与生命,并非摸你的头脑。头脑即使弄不清楚,也不是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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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篇

奇妙的“三对三”

本文刊于《举目》64期 任永刚        我来自中国西北农村,祖辈靠种地、放牧为生。我的老家风特别大,春天往往黄沙漫天、遮天蔽日。生活非常不易,农民是真正的面朝黄土背朝天,每一分收获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2002年,我大学毕业,到天津的一所大学教英语。2004年我结婚,妻子是基督徒。        第一次约会时,她就告诉我,她是基督徒,圣经的原则是“信与不信的,不可同负一轭”。尽管我不太明白这句话,但是为了她,也出于对教会的好奇,我去了她所在的教会,参加了查经聚会。8个月后我信主受洗。 拿不拿掉孩子?        婚后很快有了女儿。女儿一岁时,妻子意外又有了身孕。这是违反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的。我非常担心自己和家庭的前途,甚至肝病复发,医生要求我住院治疗。        我觉得天父给了我不能承受的负担:身体不好,要读在职研究生;妻子可能工作不保,房贷待还等等。总之一大堆困难,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希望上帝怜悯我,原谅我流掉孩子。        妻子迫于我和双方父母的压力,去医院堕胎。然而,先后去了三、四次,手术总是不能进行。不是医院太小,做不了这样的手术,就是我们资料没带齐,等等。        最后一次,我铁了心,要在一医学院附属医院做引产术。当完成了各种准备时,北京的一位牧师打来电话,告诉我绝对不要拿掉孩子。他在电话里说了很多,有两点至今记忆犹新:         一,如果堕掉孩子,我必失去上帝的祝福。二,基督徒讲爱主、爱弟兄,甚至爱仇敌。如果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爱,何谈爱这个、爱那个?        尽管他的话我很不愿意听,觉得很扎心,但他确实说得在理。所以,我决定为上帝的缘故,留下这孩子。        生完老二后,妻子做了全职主妇。平稳的生活,证明我们之前的一切担心、忧虑,都是多余。上帝没有让我们缺什么。孩子们从小听妈妈讲圣经故事,看妈妈在床头为他们祷告,温顺、懂事、活泼、机灵。        我也发现,带两个孩子比一个容易。他们能一起玩。大人忙的时候,不怎么需要大人盯着。我进而发现,给孩子最好的礼物,就是给他兄弟姐妹。圣经说,我们当生养众多。尽管这句话,和中国当前的国情和政策不一致,但我相信上帝自有道理。看看我们周围的独生子女,往往物质上很富有,精神上很贫瘠。更不幸的是,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往往很脆弱,一旦孩子出什么意外,整个家庭即近破碎。   “严重教学事故”        再来说说发生在2012年上半年的一些事儿。由于鲁莽(套用领导的话,就是“政治上无知”),我在英语课上,为了活跃课堂气氛、呼应教材内容,播放了一小段历史视频,观点与官方不同。         后果很严重,给我以及家人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我差点丢了工作,个人档案上也差点留下“严重教学事故”的处罚。我多年在另外一所大学兼职,也因为安全部门的介入,失去了这份工作。         安全部门还向我们学校通报了我的超生情况(学校原本不知道),更向学校通报了我在家庭教会聚会的详细情况,认为我参加非法聚会。        我所有的教学工作随即被叫停,收入锐减。事发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被要求写检查、保证,以及政治觉悟报告之类的。还要求我看主流媒体新闻、阅读某些报纸社论,并且写读后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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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与信仰

新侠客行(卷毛燕)

那几天是我到美国以来,心情最沮丧,信心最不足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的圣经竟然遗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