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顺服
-
2007年6月14日傍晚,路得‧葛理翰(Ruth Bell Graham)──布道家葛培理(Billy Graham)的妻子,在亲爱的丈夫和五个儿女的环视下,走完了世上的旅程,回到了她一生深爱的救主的怀抱,享年87岁。
-
郭华 本文原刊于《举目》20期 新“三从四德”? 我曾经是一个雄心勃勃又桀骜不驯的女孩。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要第一。凭著一点点小聪明,我得到了许多:文科状元,三好学生干部,优秀学生会主席…… 一路上从鲜花和掌声中走来,甚是自鸣不凡。“上苍从不便宜懒惰者,更不亏待勤奋者。”我相信靠着勤奋和聪明,我一定会到达成功的彼岸。 确实,我得到了几乎我想要的一切:挤过万头攒动的高考独木桥;踏上了令人艳羡的广播电台;顺理成章地赴美。这一切我都认为是个人努力奋斗的结果。若硬要感谢,我当感谢父母的养育之苦和老师的培育之恩。 当时电台有一位同事是基督徒,都四十了,还没成家。因为他在苦苦寻觅一位基督徒老婆。他说:“现代女孩都太不容易顺服。”我听了很不是滋味儿,心想:看你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还要找个顺服的老婆,将来再生个顺服的小基督徒,现在这世道,你一家子不被人欺负死才怪! 当时,“顺服”二字在我眼里,简直就是“迂腐”。到了美国,耳边就更经常听到“顺服”,心中不禁疑惑:都什么年月了,即使是中国都已经走过了“三从四德”的年代,怎么美国却还在搞这一套? 更有甚者,就是在我的结婚典礼上,竟有教会弟兄引用圣经说:“又当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顺服。你们作妻子的,当顺服自己的丈夫,如同顺服主……教会怎样顺服 基督,妻子也要怎样顺服丈夫。”(《弗》5:21-23)天啊!又来了。我越是不喜欢这两个字,它越是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简直就像紧箍咒一样。 虽然当时我已受洗成为基督徒,但是我决定,走自己的路,让“顺服”见鬼去吧!而且,我更以自己的方式敬拜神,我想去教会就去,若工作缠身就不去。我为自己开脱:“既然神是我们随时随地的帮助,那我就作一个随时随地的基督徒。干嘛非得去教会?” 愤怒的眼泪 当我怀孕时,我就跟我妈约法三章:我负责生;我妈负责养;老公负责钱。我认为这是一个既周全又美妙的计划。 然而当我一次次申请父母来美时,他们却一次次被拒签──尽管那些日子,查经小组在我家一次次的为此祷告,但我父母就是不能成行。 我心里就不痛快,抱怨说:“神啊,你不是说过,地上有两个人以你的名祷告,你必垂听吗?那你为什么没有听我的?或许你根本就听不见!” 其实,神有更深的功课让我学习。就在我临产前的第13天,常规产检却发现:与我朝夕相处了38周的宝宝,突然间停止了心跳!没有一丝一毫的预兆和异常,他悄悄地离开了我。 我两百六十六个日日夜夜的期盼,化成了破灭的肥皂泡,我的心顷刻间坠入了幽暗的深渊。我对神更反弹到了极点。我脑子里塞满了疑问和困惑,心里头装满了怨恨和不平,骨子里充满了寒气和敌意。 特别当我想到一位名人的话:“当你失去父母,你失去了你的过去;但当你失去孩子,你失去了你的未来。”我心如刀割般痛。我有被神戏弄的感觉:祂明明已经把这 孩子应许给了我,为什么又将他收回?我怨神的出尔反尔,不讲信用;我恨神的不保守,竟眼睁睁看着这种事临到我头上;我更恨自己无能,毫无力量保护我的宝 宝。 因为怕被别人看到我的软弱,我面似一潭平静的湖水,心却如一江汹涌的波涛。 有主内的弟兄为我祷告:“相信这一切都有神的美意在其中……”我听着刺耳,这是何等的“美意”啊?我屈屈一介草木之人,恭受不起!有姐妹为我祷告:“神会借着你的苦难而成为别人的安慰……”天啊!神简直就是虐待狂!牺牲我一个,莫非还有后来人? 后来,有人建议我读《约伯记》。开始,我越读越解气,因为我的遭遇跟约伯的很像,他所有对神的不满,都恰如其分地喊出了我的心声:“鉴察人的主啊,我若有罪,于你何妨?为何以我当你的箭靶子,使我厌弃自己的性命?”(《伯》7:20) 但读到约伯的友人比勒达说:“神岂能偏离公平,全能者岂能偏离公义?或者你的儿女得罪了他,他使他们受报应。”(《伯》8:3)我读不下去了。我为我那无辜的婴孩抱不平:他,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怎谈得上得罪神?我的悲愤再次波涛般翻滚开来,真恨不得把圣经付之一炬! 但约伯的话,再一次喊出了我的心声:“我断不以你们为是,我至死必不以自己为不正。我持定我的义,必不放松;在世的日子,我心必不责备我。”(《伯》27:5-6)是的,我就是不服! 我的心深深地被约伯跟友人之间的唇枪舌战吸引了。我很急切地想知道,约伯这位敢于向神挑战的义人,其结局究竟怎样。可没想到,在他大发厥词后,耶和华真正露面的时候,约伯却说:“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看见你。因此我厌恶自己。”(《伯》42:5-6) 本以为约伯是个敢怒敢言的勇士,谁知最后在神面前,他却变成了懦夫。且从他180度的大转变中,我得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于是,我很失望。我还是疑惑:凭什么顺服? 再次失去后 今年四月,我怀了17周的身孕再次宣告失败。像约伯一样,我失去了儿子和女儿。我的脑子空空的,我的驱体像一具冰冷的木乃伊。我想放声大哭,但却欲哭无“力”──产后的虚弱使人最基本的哭诉的权力都没有了。 我不想质问,也不想怨恨了,但我无声的愤怒和忧伤,已不知不觉中成了我老公的负担。 直到有一天,因为久久见不到老公的影子,房间里找遍了也都没有,最后推开小孩房间的门,却发现他趴下在孩子床头的枕头里埋头痛哭。我从没见他这样子哭过。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作父亲的心情,并不比作母亲的轻松。我的忧伤已无形中感染了他,且成了他的负担。 …
-
当我在英国决志信主时,我对神的信心,还是像芥菜种子那么小,自然也不晓得”委身” 了 。
-
今年一月份去芝加哥市工作,让我较担心的不是工作,不是工作中要经历的各种考试,而是寻找教会。从一月到四月,我一直在试不同的教会,希望找到一个充满活力,年轻,而又温暖的团契。
-
看了《举目》第五期(2002年3月出版)上,关于“圣经无误论”的讨论,我被深深触动了,是的,圣经无误,我从心底深处相信圣经是一本忠实的记录。
-
新生 本文原刊于《举目》第2期 学开车的头一天,教车师傅问我“你来多伦多几年了?”“九年。”我说。他惊讶地说,“你来九年还不会开车?”我尴尬地笑笑。我是一个连坐车都怕的人,这次如果不是我全家要搬到一个小城去,在那里我必须开车送儿子上学,我仍不会去学开车。 我只来得及跟教车师傅学了几次,我们就搬家了。教车师傅在教最后一次后,认真地对我说:“你开车还不行。到新的地方后,再找个师傅学几次。” 到小城后,我没有再找教车师傅,一个多星期以后我就去参加路考了。我想大家都说小地方考车容易,更重要的是我有神的保守。考试的头一天晚上,我向神祷告﹕神啊,求你明天保守我顺利通过考试。我希望神让我的车技发挥到最佳水平,让一个和善的考官来考我,我就有希望通过考试。 第二天早上考试开始,上路还不到两分钟,考官就让我回去,我没有通过考试。 这一来我只好让我丈夫每天陪我练车。每次练车我都心发怵,双腿发软,不愿去练车。虽然每次都硬著头去练,但也就只在家附近开一会儿。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我 明显地感到开车时心不再发怵时,我又去参加第二次路考。考试前我作了与上次一样的祷告,也怀着和上次同样的想法去考。在考试中,首先路边停车出错,然后在 我不熟悉的单行道上,我手忙脚乱地转错了道。我又没通过路考。 我开始着急了,并且认真地行动起来:增加每天练车的时间,去熟悉各种路的情 况。在此同时我也静下心想了许多事,想到我的祷告,想到神的心意。回头看看在我第一次路考时,我对开车连基本的感觉都没有,若神真让我通过了考试,由于对 开车充满恐惧,我会尽量不去开车。真要让我开车送儿子上学,后果不堪设想。更重要的是对我的生命成长全无益处。本来我这个人就一贯缺乏做事持之以恒的精 神,如果在这样的状态下我通过了考试,我可能会变的更懒惰起来,从此以后做事更不认真,把神当作我的“阿拉丁神灯” 我们经常说神会把最好的给我们。但是什么是“最好”的标准呢?我们通常只用我们的标准去衡量好坏。这次考车的经历让我看到了,我们习惯上认为对我们好的事,往往对我们有害,而 神要给我们的才真是最好的。经过这两次路考的失败,我还学到了许多东西。从前也知道做事要持之以恒,认真才能做好,却很少去实践。通过这次考车牌,我亲身 体验了,这个道理已变成了我的一部分,这是多么大的收获。 半个月后我参加了第三次路考。在这次路考前的祷告中,我的心完全顺服在神的面 前。回想前两次祷告,我实际上是把自己作为主人,让神来成全我的心意。而在这次的祷告中,我真心地把主权交给了神。这次路考的考官就是我第二次路考的考 官,他让我在考场附近开了不到五分钟,就让我回车管局。回到车管局后,考官对我说:“你开的很好,通过了考试。” 作者来自中国云南,曾任大学物理教师,现住加拿大温莎。
-
我注意到华人教会中关于生命长进的书籍和教导都强调四件事:1 读经,2 祷告,3 参加教会生活,4 传福音。我不否认,这四件事对于基督徒的生命长进的确很重要。但是,我却不把它们当作生命长进的秘诀。为什么呢?
-
“Renee的听力有问题,我们还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看看有什么方法治愈。但我不想误导你们产生不切实际的期望,因为Renee患有严重听力丧失,在90分贝噪音下,她的脑电波毫无反应,这种听力丧失很可能是永久性的。”
-
信主后,最难做到的是顺服。使徒保罗说:“我觉得有个律,就是我愿意行善的时候,便有恶与我同在。因为按着我里面的意思,我是喜欢神的律;但我觉得身体中另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肢体中犯罪的律。(《罗马书》7:21-23)”。
-
我整五十岁的时候,第三次来美国。原是为了把新生的孙子带回大陆,想不到发生了“六四”事件,经过不断祷告,我们夫妻俩决定留在美国。当时我们既没绿卡,也没钱更没把握,以我们五十多岁的年纪,能在美国找到合适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