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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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我去一个教会听音乐会,那音乐会演唱的就是保罗‧葛哈特的歌曲。因为喜欢这些歌,音乐会结束后,我去门口买盘片。当时掏尽了口袋中的钱,还差2块欧元。出售盘片的老太太,从自己口袋里掏出2块欧元,放入钱箱。她说:我帮你捐2块钱,成全你的心意。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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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2月10日深夜,他在读基督钉十字架的故事,突然感觉自己就在十字架下,在求主赦免。他听到基督说:“孩子,你的罪赦免了”。立刻,喜乐充满他。他跑到宿舍的走道,大声的喊叫“哈利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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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里有一个“刚”字,人如其名,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性。所以《举目》的编辑邀我写文章谈谈“温柔”,我第一个反应是:他们找错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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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书由英国籍传教士富能仁(James Outram Fraser)的女儿所著,讲述了20世纪上半叶,富能仁于云南傈僳族传教近30年的故事。犹如英国卫理公会传教士柏格理(Samuel Pollard)创建滇东北老苗文,富能仁亦发明了傈僳族拼音文字,编订傈僳文圣经。今次阅读《山雨》,终于读到他如何带领傈僳族信主的故事,不由得赞叹:“报福音、传喜信的人,他们的脚踪何等佳美!”(《罗》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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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5年,宾惠廉进驻上海,与年轻的戴德生相遇,进而成为一对互相敬爱的同工,在一起工作了相当一段时间。宾惠廉比戴德生年长17岁,且早他4年到中国宣教。因此戴德生把宾惠廉看为属灵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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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本来以为终生扎根家乡务农的人,被生命之主带领,走了一条又一条意外的路。从高考失常,到学非初爱,到出国留学,到得道信主,到教授梦破,到制药为业,到带职传道,无一不是迂回曲折,波澜起伏。时间是人生轨道上的扳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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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手指飞快地给朋友点赞时,我们是否真的清楚,他们的世界里正在发生什么?当我们只存在于朋友圈里时,主耶稣“彼此相爱”的嘱咐,也就成了一纸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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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绘画,严重地冲击着我的内心,勾起我内心澎湃的欲望,使我尚未建筑起来的精神堡垒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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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学的闺蜜——芦苇离世,是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死亡”意味着什么。多年来,她常出现在我梦中。有时她会问我:“你怎么没来我的告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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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地发现,虽然她和我去教会、团契多次,但她的观点一点也没变,仍觉得信主只是精神寄托,太投入会不顾事业、家庭,会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