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传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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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we moved from the East Coast to Los Angeles, I really missed many of my friends there; but one person especially. Her name is Cathy Bidelspach. I gave her a Chinese name that sounded like the pronunciation of her American name; ‘Cai’- meaning victory, and –‘thy’ meaning joy. She was very pleased with th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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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熙来攘往、高楼栉比的今日大陆许多城市中,通常很容易就将他们辨认出来:穿着褴褛的衣衫,由于沉重、肮脏的劳动而猥琐不洁的面容──这就是今日遍布在神州大地许多大中型城市中,从广大农村地区涌进城市打工的民工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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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落在洛杉矶唐人街的“罗省第一华人浸信会”,建立于1952年。当时是由几位老华侨和几位从香港来的信徒组成的,广东话是主要的语言。由13个人开始的事工,后来发展为逾两千人的兴旺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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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和一位姐妹散发了基督教报刊,以及我们教会的单张共七八百份,积累了一些散单张的经验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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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一代人,都是用“革命语言”培养出来的,即使到了今天,有时我们聊家常,聊著聊著不小心就冒出了几条当年的语录或者革命口号,一方面感到挺熟悉甚至挺亲切的,另一方面也感到很悲哀,我们被洗脑洗得真彻底,连说话都习惯说官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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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是我的姨妈,住在无锡。我去无锡,原是想能够带领姨婆,也就是小月的母亲信主。谁知小月阿姨来看我,一聊便聊起了基督和基督教。在那个冬日的下午,我们两人对坐在空冷的客堂里,却一点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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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对中国人的影响是非常深刻的。节假日到名山大川去玩玩,弄不好那山就是四大佛山之一,或者是什么小的佛山。随手翻开红楼梦第一回,只翻过几页,就会看到一连串的佛教名词,什么“劫”,“空”,“度脱”,“警省”,“沉沦”,“火坑”等等,简直可以说是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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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过一个羌寨,是在一座海拔三千多米的大山上。去的那年,因为山路还未修,所以完全是攀岩拔石,徒步爬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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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家聊起来,很快就能感觉到许多人精神上并不富有,甚至非常痛苦。我们最明显的感觉是,家庭问题非常严重、突出。家庭破裂离婚的很多。同学见面都 玩笑说“同学会同学会,拆散一对算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