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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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能忘记那个晚上,救护车的笛声由远而近,以前总是呼啸著穿街而过,那晚却停在我家门前,带走生病的老大,而留下的是无尽的惊恐与问号。经过医生的检查証 实,老大患的是脑癌,从此这条路成了伤心之路。此后,开车往来于医院和家的路上,想到孩子所受的肉体的痛苦,医药的有限和身为父母的无助,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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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尊恩 本文原刊于《举目》36期 “深哉,神丰富的智慧与知识!他的判断何其难测,他的智慧何其难寻!谁知道主的心?谁作过他的谋士呢?谁是先给了他,使他后来偿还呢?因为万有都是本于他、倚靠他、归于他,愿荣耀归给他,直到永远!阿们”(罗11:33-36) 在属灵的世界里,最强的人也是最弱的人。因为他们懂得在神面前完全地示弱、完全地依赖,因此变成了最刚强的人。 怀疑是人的天性,怀疑那不应该怀疑的是人的罪恶;怀疑一切的人却不怀疑自己的怀疑,是骄傲。在神的面前,我们只能像婴孩一样地把自己交出去,这就是信心。 懂得什么是神的恩典的人,知道不只是祷告求来的一切是恩典,还知道祷告没有求来的,也是恩典。还有那许多没有祷告求过,但已经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更是恩典。 突然间,祷告的人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都活在神极丰富的恩典中,我们还没有开始祈求,神已经在照顾我们,我们还拒绝他、埋怨他。如果神将其中小小一部分的恩典拿走了,我们还指责他不爱我们、不值得我们信赖。 “属天的”与“属地的”区分,对自我中心的我们而言,早已经变成“对神有意义的”与“对我们有意义的”的代名词。我们不断地用“是否对自己有意义”来评估神做 的事是好还是坏。怜悯的神答应过许多“属地的”祷告,却也命令他的儿女“先求神的国与神的义”。神总是温柔地等候我们爱上他,直到我们心甘情愿地,将他的 心意当作有意义、又重要的事。 什么时候我们能够真正学会,从神的眼光,就是从那被高举的十字架上向下观看,才发现基督的救恩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牺牲、如此的温柔。 很少有人会问:“为什么会有恩典?”但是有很多人问:“为什么会有苦难?”其实恩典与苦难一样地奥秘,甚至更加地奥秘。 恩典的上帝也是苦难的上帝,他掌管这一切,约伯不能明白,只能敬畏。 令人惊奇的是,苦难的上帝成为了受苦的上帝。他没有告诉约伯为何要有苦难,但他为约伯接受了十字架的苦难。 神的恩典、神的荣耀、神的全权,令祷告的人又诧异、又感动、又欣喜。因为,神每天所顾念的,竟是我们小小的忧虑、小小的惧怕与小小的迷惘。 “将一切的忧虑卸给他,因为他顾念你。”(《彼前》5:7) 当我们真心相信“在神万事都能”的时候,我们也自然地放弃了自己掌握明天的企图心。放手吧!让圣灵的流水带领我们飘向未知的海域。 “主啊!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呢?”主说:“不要怕,只要信。” 作者来自台湾,西敏神学院道学硕士,现担任台北信友堂传道。本文摘自他的博客: http://blog.roodo.com/tsunenlu/. ,感谢作者惠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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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怎么这么可怕!?”在饭桌上谈起5月12日四川大地震的中国同学,冒出了这一句话。笔者不认为这是对神的一种冒犯,反视之为内心诚实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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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3日,大地震中被毁损的“大禹故里”牌匾,从北川废墟中清理出来,专程送往绵阳文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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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在第二世纪后半期,遭到罗马皇帝马可‧奥热流(Marcus Aurelius,161-180年在任)的血腥逼迫。其中最著名的是于177年在高卢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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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在外的人,多少都有思乡之情。念及故乡的亲友,我们都有一丝沉重。旧约时期,被掳在外的尼希米也关心他的故乡。但是,他之所以悲哭,不只是因为听闻了故乡、同胞的惨境,更是因为上帝的荣耀没有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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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和七岁的儿子都都同住。都都有一晚临睡前问我:“妈妈,我还是想你和爸爸在一起,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有没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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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我们的社会在哪方面出了问题?我们应当将我们的社会及家庭建立在怎样的基础上?基督教所传扬那充满盼望的信息,对社会中许多对人生不再抱有希望的人来说,到底起了什么积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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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可以像站在山峰上看过去,走过的路看得清清楚楚。一条笔直的路线几乎是没有的,走过的路总是弯弯曲曲的。有些曲折到了一定程度,可以使人生轨道大大改变方向。这就是“曲折”从量变到质变,成为“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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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西雅图市,一座不大的教堂里,一位上了年纪的、风度翩翩的音乐家,站在讲台上,举起双手说:“弟兄姊妹们,现在我要用这双再生的手为主作一个见証。”说完就走到钢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