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中国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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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现代各样的科技和智慧(包括人工智能)可以使这时代日益走向最坏、愚蠢和疑惑的时代;也可以让这时代成为传福音的最好时代,使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在家、在外和社群)、任何方式(在线和离线)传扬恩惠和平的福音成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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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运动发生于1919年5月4日北洋政府所在的北京,是以青年学生为主的学生运动,以及包括广大公民、市民和工商人士等中基层广泛参与的一次示威游行、请愿、罢课、罢工和暴力对抗政府等多形式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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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学者杨凤岗博士预测,到2025年,中国将拥有全球最高的基督教人口(Yang 2015)。既然有如此之大的基督徒人口(是韩国的10倍)、强大的经济能力,兼具热情和优先考虑普世宣教,中国教会应与韩国教会一样,有潜力可持续性地、长期差派宣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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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传(magisterium) ,肇端于教会历史初期,宏大而悠久,至今不绝。 宗教改革以降,新教世界很少提及圣传,此源于宗教改革时期对天主教的反感与批判——圣传不幸地和天主教捆绑在一起了。这导致新教学者不太愿意提及圣传,新教信徒对圣传比较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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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J. Bosch(编注:1929-1992。生于南非的宣教学家与神学家。生前强烈反对当时主流的种族隔离制度)的巨著《更新变化的宣教:宣教神学的典范变迁》(白陈毓华翻译,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1996),是基于两千年的宣教历史,来回应当代宣教危机和盼望的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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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宗神学和改革宗教会进入中国教会之后,引起了一定程度的争议和困扰。《唯独改革宗——一封困扰的读者来信》(《举目》59期)就真实反映了此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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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53期 谢文郁 抗战胜利后,共产党和国民党逐鹿中原。到了1949年,虽然中国这片土地上仍有战火硝烟,但对于每一个头脑清醒的中国人来说,鹿死谁手已无悬念。 改朝换代已是定数,共产党成为执政者。对此,中国基督徒有人欢迎,有人悲观,有人疑虑。 基督徒应该如何面对新的当政者?教会何去何从?神是掌管历史的主,历史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神的带领。那么,神的带领在哪里? 新政府的态度 这一年,中国大陆有基督徒约100余万(不包括300余万天主教徒)。其中,84万隶属于西方宣教士建立起来的教会,其余的则隶属于地方教会(包括聚会所、耶稣家庭等)。 对于新政府来说,如何处理这100余万人是一件棘手的事。相对当时的4亿多人口来说,这100余万是一个小小的数目。但是,从一开始,中国的基督教就背上洋 教的称号,“和海外的西方列强有着不可分割的政治关系”。如何处理这100余万人,直接涉及新政府对西方列强的战略关系。 新政府成立后不久,开始驱逐西方宣教士。1951年1月,教育部接管了所有接受外国津贴的大学、教会学校和医院。1951年6月15日,上海《解放日报》公开宣称,“教会学校”这个名词已送进了历史博物馆。1952年之后,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就看不见公开的西方宣教士了。 政府还要切割中国基督徒和海外的联系。因为中国基督徒并没有整体性地对抗政府,他们不少人对新政府充满期望,并投身于新中国的建设中,所以新政府无意打击他们。但是,有一点是很明确的,那就是,他们必须服从新政府的领导。 1950 年5月,总理周恩来先后3次接见基督徒代表,明确指出,基督教的最大问题,是和帝国主义的关系问题。他的原话是:“近百年来基督教传入中国和它对中国文化 的影响,是同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联系著的。基督教是靠着帝国主义枪炮的威力,强迫中国清朝政府所签订的不平等条约,而获得传教和其他特权的。因此,中国 人民对基督教曾产生一个很坏的印象,把基督教叫作‘洋教’,认为基督教是同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分不开的,因而也就反对基督教。” 而且,周恩来强调:“今天美帝国主义仍企图利用中国自己的宗教团体来进行破坏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活动。”周恩来的这种说法,就是新政府对基督教的基本评价,也是政府处理基督教问题的基本原则。 吴耀宗横空出世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新政府直接对抗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列强。这搅动了1900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的历史记忆,巨大的民族主义热情开始涌现。如何处理好100余万基督徒,使之与海外隔绝,并融入中国新社会,对于新政府来说,就有了直接迫切性。 10 月9日,中国人民志愿军跨过鸭绿江入朝参战。中国基督徒如果不响应政府的宣传,公开反对美帝国主义,那就等于他们确实是西方列强侵略中国的工具。但是,中 国基督徒真能够摆脱“洋教”的指责吗?在和西方宣教士的长久交往后,要他们完全放弃积淀的西方情结,是符合神的心意吗? 切割中国基督徒和西方列强的联系,在政府看来,主要在这几个方面:一是断绝经济上的来往,二是组织上的独立,三是思想上的改造。 这个切割是政府要求的,但是,要完成这个任务需要教会的配合。于是,人们看到了一场由政府主导的基督教“三自运动”。 在这场运动中,吴耀宗(1893-1979)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也是因为这场运动,他一跃成为中国基督教的主要领袖。 当时,吴耀宗是基督教青年会全国协会编辑部主任干事。在神学上,他并没有特别的贡献;在组织上,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干事;在属灵榜样上,他还没有引起广泛的注意。可以说,在中国基督教圈子里,他还没有能力呼风唤雨。 他的信仰有明显的社会福音倾向,用他的话来说:“爱上帝就是爱真理;爱人如己就是为人服务、牺牲。”他认为,“宗教应当在人生的全部生活里表现出来”。 1949年,他出版了一本文集,取名为《黑暗与光明》(青年协会书局),充分地表达了他的社会福音的神学思想。对他来说,基督信仰能够带来社会的变革,而在这一点上,基督信仰和共产主义是相契的。 吴耀宗的观点深得新政府的悦纳。1949年9月21至30日,第一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在北京召开。吴耀宗等5人被政府点名,作为基督教代表与会。这次政协会议产生了《共同纲领》,其中明确规定了公民拥有宗教信仰自由。 虽然这5人深受政府青睐,但他们无力代表教会。为了集结基督教的实力派人物,会议之后,以吴耀宗等为主,邀请中华基督教男女青年会全国协会、基督教协进会、 中华基督教全国总会等,派代表组成了一个全国性的基督教访问团,了解各地基督教教会的情况,以及基督徒徒对政局的态度等等。 1950年4月21日,访问团在北京召开座谈会。吴耀宗写就了《关于处理基督教问题的初步意见》,就基督教教会内部的帝国主义影响、宗教信仰自由、教会房产、教会机构登记等问题,向政府提出建议,并附上各地教会受扰案件百余例。 这个《初步意见》没有突出“帝国主义”这一因素。为此,周恩来对他们发表讲话,强调,基督教的最大问题就是与帝国主义的关系问题。如果不彻底洗心革面,与帝国主义划清界限,那么,一切都无从谈起。 吴耀宗听了周恩来的谈话之后,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很快地,他修改了《初步意见》,更名为《中国基督教在新中国建设中努力的途径》。这便是所谓的《三自宣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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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到政治,有的基督徒就说:信仰与政治不能混为一谈!基督徒不要谈政治!在他们心目中,政治是政治家和从事政治活动的人的事。基督徒不但不可关心,反而应该离的远远,最好是嘴上不谈,心里不想,这样,才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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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ure faith should not be built upon the basis of miracles, but upon attention to God’s word. No matter what problems arise, there is then an authoritative ans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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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教前辈戴德生说过:“所有的外籍宣教士,有如搭建房屋时围绕在房屋四周的架子,房子越早完工,架子就越早拆除,这对于福音尚未传遍的宣教工场愈好。或是把 它搬移至别处,以便能在别处发挥同样的作用。”外来宣教士就像房子外面的架子,里面的新房子就像中国的本土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