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信主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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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过往的理念中,神不是一个带有惩罚的报应者、就是一个高不可攀的神秘东西,是不可捉摸更不可亲近的。但耶稣基督不仅主动地把我从失丧当中救出来,更是让我在生命中去经历祂真实的爱。使我知道祂在那里,祂在这里,祂与我是息息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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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信仰上的至暗时刻。退出服事,甚至退出坚持了十几年的教会,可能会被所有熟识的会友认为叛教了、迷失了、沉沦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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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爸爸告诉我们,他第一次去教会聚会那天,一上公交车,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好像浪子终于回了家,他知道那是圣灵的感动。是的,爸爸这个浪子,主等了他多年,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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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中间有几页,是用蓝色墨水书写的,赫然罗列了8条对基督教的“疑问”——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攻击,语气尖锐,字字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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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46 岁,来自河南巩义。 2009年5月份开始,我嘴干、没有眼泪、没有鼻涕、没有唾液、不出汗,后来发展到嘴疼、舌头疼。一点刺激性的东西(酸的、甜的、咸的……)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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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中国北方的农村。儿时的记忆,就是清贫的生活,父母在田里辛勤的劳作,还有传统节日的喜庆,和奶奶祭拜神灵时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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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主,可以说是我一生最意料之外却最棒的经历。作为大陆背景的基督徒,在台湾基督徒为主的教会、大陆基督徒为主的团契中参与服事,我观察到灵命成长上的一些障碍和陷阱(这些问题,恐怕不光大陆基督徒有,其他背景的基督徒也有),在这里与《举目》的读者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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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从我在英国伦敦信主的那天开始,就一直为太太的信心而祷告。可是,十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得到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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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去查经班到信主,花了我九个月的时间。这段经历大可说明一个大陆来美学生信耶稣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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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尼苏达州工作的大女儿洁打来电话:“爸,晓楠到了芬兰,给我来了一封信,我念了10遍,哭了10遍……”我说:“乖女儿,别哭,把信传真过来我们看看,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