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篇

艰难的10月,在大脑出血之后(树根)2016.05.31

记得那天,我和往常一样骑车去公司。没想到在公司的楼下出了车祸。事发至今,我竟然不记得当时到底是怎么摔倒的。就连给家里的弟兄打过电话这回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我只记得公司的大哥,也是主内的弟兄(我在他的公司任职),他来接我,十分关切地带我去医院拍了CT,也做了创伤处的缝合手术。检查结果显示,我大脑出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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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老易(易元芳)

本文原刊于《举目》71期。 易元芳 我小时候喜欢看武侠小说。各路好汉在江湖上行走,总是有个响亮的名号。我想我的名号,该是“刀疤老易”。因为我不大的肚皮上,有6道疤痕。 1986年,我受洗成为基督徒,1987年诊断出有肾脏病,1989年接受肾脏移植。我在人生的风暴中,与上帝相遇;在祷告中,认识了祂的信实。在我换肾后的20年中,上帝带领我乘风破浪,过关斩将,甚至带我走出死荫的幽谷,是关关难过,关关过。 2009年,我换的这个肾脏,终于“歇了世上的劳苦”。我开始洗肾。医生也将我挂在UCLA与San Diego Scripps两个医院的候选名单上,等待第二次肾脏移植。 根据我过去的经验,我知道面对重大事情时,最重要的就是以祷告交托。我向上帝说:“主啊!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了。您就看着办吧!” 准备长期洗肾 我私下打听了一下,UCLA 的等候期是6-8年,Scripps 的等候期是3.3-5年。所以我比较积极联系Scripps。 2011年 6月11日,我第一次接到Scripps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有一个肾可以给我。我兴奋异常,打电话报告给Joyce姊和亲朋好友。Joyce姊通知了教牧同工、团契。全体严阵以待。没想到数小时后,第二通电话告诉我,他们发现那个肾和我不匹配! 这样的电话,我前前后后接了4、5次。每一次,我的心情都像坐云霄飞车,冲上希望的高峰,又掉到了失望的深渊。我也不敢再通知大家,免得像放羊的孩子整天喊狼来了,结果狼却没来。 2012年 4月,我去Scripps医院复检。医生说,因为我是二次换肾,身上的抗体很高,不容易找到匹配的肾。需要给我一种脱敏(Desensitization)治疗。 然而,这种新的脱敏治疗,我的医疗保险并不给付。我和保险公司交涉了3 个多月,终于获准接受。 7月,我开始接受治疗。每二周一次,一共3个疗程。第一疗程,是16小时连续静脉注射,第二疗程是4小时,第三疗程又是16小时。3回合下来,元气大伤。 这个治疗的目的,是希望降低我的抗体,然后在我的抗体最低的时候换肾。但是这种治疗也只有50%的成功率。 12月18日,医院打电话通知我,我的抗体并没有降低。换言之,治疗失败。我心情十分沮丧,向上帝抱怨:主啊!换肾已经够困难了,现在简直是雪上加霜! 然而我转念一想,靠这种方法,暂时降低抗体,以欺骗免疫系统,也非长久之计。上帝关了这扇门,必有祂的美意。祂是要我相信衪、专心仰望祂,而不是用人为的方法。等候耶和华的必不羞愧!于是我释怀了,向上帝发出感谢! 后来Scripps又提出,给我强度更大的治疗。我心中不是很平安。我和我的医生商量,她对我说:这些治疗只会减弱你的免疫力,增加感染的机会。她说:“你只是需要一个匹配的肾!”于是我放弃了进一步的脱敏治疗,准备长期洗肾。 内忧外患苦度 2013年,我的工作也出了问题。原先的老板退休。在短短的1年中,换了3个管理团队,17位药剂师先后离职……真是腥风血雨,哀鸿遍野。我也饱受波及。 我的心情十分焦虑,身体也发出警讯。换肾却又遥遥无期。内忧外患,度日如年。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跪在浴室的地板上向上帝呼求: “主啊!你在旷野中开道路,在沙漠开江河,在你没有难成的事……求你怜悯我。我只要一个肾,一个能匹配的肾!” 2013年9月29日,星期天,晚上我正和祷告同伴一起祷告的时候,收到UCLA的电话,说他们找到了一个肾,叫我在家静候通知。由于前几次的经验, 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告诉了弟弟。他已经被我“吓”了好几次,练就了一身功夫,“喔”了一声,继续打电动游戏。 星期一,我一直在家等待。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就是一阵心惊,一方面是盼望,一方面是害怕。我打了几通电话给教会前辈和亲朋好友,大家都给我鼓励、支持。我心静下来,也做了祷告,满有平安。 还要穿比基尼  到了星期二(10/1/13)下午,下午4:30pm,我和弟弟终于得到通知,去医院。到UCLA Ronald Reag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