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教会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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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59期 刘志远 维真大学的神学教授约翰‧史塔克豪斯(John Stackhouse Jr.),在他的近作Making the Best of It: Following Christ in the Real World里,引用了潘霍华的话:“对今日的我们而言,主耶稣到底是谁?” 这句话很值得我们反省。潘霍华当时的教会,正面对黑暗──希特勒的掌权。对今日信徒面对的不同挑战,史塔克豪斯延续潘霍华的思路,接着问:“为主,我们今日当成为何样人?” 这是两个相连的问题:当我们真认识到主耶稣是谁的时候,我们就不能不认真去思考第二个问题。 所谓“后基督文化” 我们必须承认,很不幸的,今日的教会有很多人为的墙。这些墙拦阻了福音国度的建造,让教会失去时代的见证。上帝终极的旨意是必然成就的。当人亏负了上帝的使命时,损伤的只是人自己。 教会普遍存在着无形的墙,有意无意地隔断了上帝与人的关系,也成为社会敌视福音的原因之一,形成了所谓“后基督文化”。 什么是“后基督文化”?“后基督文化”意味着基督教对社会影响力式微。在一些圈子里面,基督教已经成为众人揶揄,甚至攻击的对象。北美很多主流教会的聚会人数不断下降,就是其现象之一。 当然,也有人指出,北美华人教会不断增长、欣欣向荣。这纵然是可喜的,但这增长毕竟掺杂着政治、经济、移民和留学潮等因素。我们不要因此忽略后基督文化潮流带来的警示,要提高警惕,汲取教训,不要步一些北美主流教会的后尘。 “墙”的负面效果 要打破这些墙,首先需要了解它们。笔者就自己的观察,举出其中几类,让读者有些概念。 第一类 第一类墙,就是教会、信徒与社会、文化脱节。杨凤岗曾如此描绘北美华人信徒: “中国基督徒中,总的说来开放主义者不多,基要主义者不少,而福音主义者仍基本停留在教会的围墙之内,没有发挥多少社会作用……他们不关心社会、不参与政治, 拯救灵魂和属灵生活是教会活动的全部。然而,由于社会历史条件的限制,福音主义者并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而是自限于教会之内。”(编注:参杨凤岗,《现代 性、民族主义和传统文化──基督教在中国所面对的重大挑战》) 信徒躲在教会围墙以内,享受团契生活。除了上班和日常家庭生活,不问世事。 教会也不与社会或社区有什么交流,独善其身。之所以如此,或是归咎于生活忙碌:非不想也,乃力不从心耳;或认为教会以外的东西都是属魔鬼的,必须步步提 防,拒绝、排斥,免受污染。就这样把无形的墙建立起来,以保持教会整体和信徒个人的纯洁。 这是圣俗分明,甚至割裂的世界观。教会的一些措 施、传统,就是要维持这个圣俗分野。在某种程度上,这个分界线是好的:教会和信徒的确需要对世界分别为圣,让人看到我们属上帝的生命,就归荣耀给上帝。不 过,如果信徒因此有意、无意地产生属灵骄傲,让人觉得是自认高人一等的圣人,就拦阻了福音的传播。这种分割,也会使信徒、教会越趋内向,传福音缺乏动力。 第二类 第二类是建立在教会、派系之间的墙。自从宗教改革以来,新教宗派林立。这些宗派基本教义大致相同,差异多在次要的教义上,像灵恩的表现,洗礼的仪式,崇拜音 乐的风格,妇女在教会的领导地位等。其实这些问题,并非福音的核心。若能开广胸襟,彼此尊重,互相欣赏,这些差异不会构成问题,反而增加教会的多样性,反 映出上帝的多元创造力。 若是从狭窄的角度看这些事情,把这类议题的重要性无限提升,扩大到几与核心教义同等,就会在信徒、教会、宗派之间树起高墙,轻则自以为义,彼此排斥,不能合作,重则互相挞伐,破坏教会合一,成为世人不信主的借口。 相信教会里的墙还有很多,但这里的简述,已经让我们看到“墙”的负面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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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59期 庄祖鲲 多年前,我曾参加由柳溪教会(Willow Creek Church)主任牧师海波斯(Bill Hybels)主持的教牧研讨会。在开场白中,海波斯牧师问全场1,500位牧长同工们:“你们伺候的顾客是谁?”一个声音从角落传出来:“执事会﹗”立时全场哄然大笑。海波斯牧师在笑声止息之后说:“是的,因为执事们不但决定你的薪水,还决定你的去留。然而,这也正是你的教会不能增长的原因﹗如果牧师、 同工们只关心、服事已经来教会的信徒或执事,对教会之外徘徊的人不闻不问,请问:他们为何要踏入教会?” 这的确是当今海内外华人教会的共 通问题:牧者们常常为了维持教会的经常聚会,探访生病或无故“人间蒸发”的会友,而忙得焦头烂额;同工们也为了教会内部的各种活动而无暇他顾。也就是说, 我们似乎只关心教会围墙内的人,而不关心(或无力关心)围墙之外失丧的人。如此,教会岂不就变成“斗底下的光”、“盐罐里的盐”了? 但是,我们要如何才能走到“墙外”呢?如果贸然走出墙,我们是否会被遍地游行的魔鬼吞吃了?我们是否会浪费教会的人力物力,在一些徒劳无功的活动上?在关心 社会与关怀信徒之间,有没有冲突或资源分配的问题?要如何取得平衡?这一箩筐的问题,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回答的问题,也都是需要慎思明辨的议题。 福音的处境化 宣教学上所谓的“福音处境化”,是指不仅福音要在文化上“本土化”,还包括福音要能回应当地经济、社会及政治的情势。然而20世纪初,由于“基要派”与“社会福音派”的路线之争,中国的基要派教会退出了教育界及文化界。迄今,中国大陆教会仍普遍有此“避世”的心理。但现在是我们重新检讨这个策略的时候了。 因此,在现有的处境上,中国教会需要回应的,包括都市化造成的社会问题,及基督信仰如何促成中国道德重整、文化更新等大问题。在海外的华人教会, 也需要关注重大的社会议题,并与当地众教会联合行动。在这方面,一些香港、马来西亚等地的华人教会,已经有值得效法的见证。 如何以基督信仰来更新中国文化,一向是我个人较关注的议题之一。中国教会信徒大多数在农村,都市中教育水准越高的人,信主比例越低。因此,中国教会信徒人数 虽然大量增加,却未能在中国社会看见明显的影响。这与港台及北美的华人教会恰恰相反,在海外,一向是知识水准越高的人中,信主的比例也越多。 现在由于“海归”学人的大量增加,使国内知识分子中,基督徒的比例也显著地提高,但是这并不代表基督信仰对中国社会的影响,也有等比例的增加。如果我们确信 福音能转化文化,中国教会就应该鼓励更多的基督徒,以文字出版和大众传媒,来传递我们的立场和观点,并以生活及职场的见证,来凸显我们与世俗迥别的人生观 与价值观。 透过这些途径,我们可以影响中国社会,进而改善日趋堕落的社会道德,并重塑中国的社会文化。 适切的着力点 如果在观念上我们同意:教会应该回应并关心社会的需要。那么紧接的问题就是:何时、何处是教会应该介入的?要如何做?也就是说,我们要选择“切入点”,来推 动教会发挥盐与光的功能,改变社会。而这些切入点,也必须是教会能发挥力量的“着力点”,否则将吃力不讨好、事倍功半。 在这方面, 18、19世纪工业革命时期,英国卫斯理的“循理会福音运动”,值得借镜。卫斯理一方面在他牧养的基层信徒中,借着“主日学运动”推动信徒识字与读经,又 以小组聚会督促信徒在生活上结出悔改的果子。另一方面,他自己以写书、投稿的方式,唤醒社会里中上阶层基督徒沉睡的良心,造成舆论;又鼓励基督徒官员、国 会议员推动立法,使得社会改革能因着制度化而落实。我们应该鉴古知今,效法先贤。 不过,当教会想“进入社会”时,要避免“多角化”这似是 而非的“迷思”(Myths)。也就是说,在教会准备参与社会关怀时,要注意“单纯”(Simplicity)的原则,即“专注本业”。许多企业因盲目的 多角化策略,导致力量分散而一败涂地。因此,教会领袖必须自问:什么是教会的“核心本业”?什么是教会的“优势”? 当今有些教会做的一些 所谓“社区服务事工”,是有待商榷的。例如,台湾教会普遍存在的“插花班”、“安亲班”、“健身操班”等,虽是琳瑯满目,却与光盐的见证无关。海外华人教 会则常设有“中文学校”,但是往往造成尾大不掉、喧宾夺主的现象。其实这些事工对传福音、作见证、改正社会风气等都毫无助益,却徒然耗费教会宝贵的资源。 所以,我们不应该去做一些力不能及,或与教会形象无关无益的“事工”。 值得教会投入的,是那些需要委身并有长期果效的事工,包括:孤儿 院、贫民义诊、识字班、民工子弟学校、环保资源回收……教会或基督徒们若能长期在某些领域专注地投入,不仅能取得社会的肯定,也将取得发言权并发挥影响 力。香港的突破青少年事工,台湾的伊甸残障事工,都是一些非常成功的榜样。 适当的文化接口 当教会想“走出墙外”的时候,如何选择适当的“接口”(Interface),使教会能与整个社会“接轨”,是成败的关键。今天的华人教会,自牧师至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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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59期 施玮 如果你去问牧师:教会有墙吗?牧师也许会告诉你:没有﹗因为教会是一群呼召出来的人,不是建筑物,当然没有墙! 如果你去问神学老师:教会有墙吗?神学老师也许会告诉你:没有﹗因为耶稣基督给门徒们的命令是:“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 (《太》28:19) “万民”当然住在全地,不会住在“墙”里。 不过,经文接下来是:“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太》28:20)这不禁使人问:对“洗”完了的人,我们在哪教训他们呢? 事实不容回避:教会有“墙”﹗而且我们心中不敢没墙,因为不知道:墙没了,谁会消亡? “去”变成了“走出去” 旧约中寓指教会的主要有:以色列、帐幕、祭司、圣殿;新约中有相类似的名称:祭司、神的家、神的国,还有基督的身体、基督的新妇、圣城、金灯台。 “以色列”让我们想到拣选、族系。于是,我们这些信心族系的人,就像信心之父亚伯拉罕一样,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旷野去。然而,我们将离开本地变成了离开 现实社会和生活;将离开本族变成了离开文化与传统;将离开父家变成了离开人群;往“旷野”里去,成了退出社会,甘当不影响社会的边缘人、象牙塔里的修士。 教会的墙,就这么在无形中竖了起来,竖在信徒与人群之间,竖在信仰与文化之间。 离开世上的家,进入教会上帝的家,原本是永恒生命归属的问题。但事实上,为了灵性和身体的舒适与安全,我们更容易习惯“宅”在教会的四墙里,而不是在生命中、在心灵的深处行“割礼”。 我们当基督徒越久,就越缺乏非信徒朋友,身边没有了“邻居”,甚至“没有”了亲朋好友。于是教会的宣教事工只能是“走出去”,发单张、短宣、长宣。大使命中的“去”变成了“走出去”,一个“出”字显出“墙”来。 为顺服上帝的旨意,亚伯拉罕离开本地、本族、父家,耶稣离开天庭,道成肉身来到地上。虽然亚伯拉罕的信和耶稣基督的神性,都超越了文化和时代,但他们仍活在人群中,活在与自己不同的人群中;他们都行走在地上,行走在“异乡”;并且,他们活在文化和时代中。 然而,我们却惧怕或不屑于活在与自己不同的人群(非信徒、异教徒)中。我们把教会大门内和外的世界隔开,将“属灵”表现为更多地待在四墙之内。我们将社会、 文化视为沉船,闭眼不看,塞耳不听,无动于衷地躲在救恩的方舟里。我们认为自己既然是“分别为圣”,是归于上帝的祭司,当然应该待在“有墙”的帐幕、圣殿 中﹗ 但我们忘了,旧约中的祭司,在民众中的时间,远远多于在帐幕、圣殿里。祭司进入帐幕、圣殿,是为自己和民众的罪悔改求赦,是为了领受上帝的教训、警示、指令。所以祭司不是活在墙里的人,而是为了墙外的人与事,进入帐幕与圣殿,且是上帝的话语、权柄临到众民的媒介。 更何况,新约恩典时代,上帝的殿就建在信徒的心里,我们凭心灵和诚实敬拜主。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了耶稣基督,并且一切出于祂,也归于祂。上帝的国权,又岂会仅限于教会的四墙之中? “囚室”的“透气口” 当今的时代是E世代,当今的社会是媒体社会,当今的文化是多元却混乱的文化。所以,我们的选择,不是要不要跨出教会的墙,而是要不要活在这个时代,要不要向这个社会传讲上帝的话,要不要去“网”那些游荡在文化中的灵魂? E世代的特征,不是电子技术,而是人的生存模式。E世代表面上四通八达没有墙,但每个人都“宅”在自己安全的墙里。 活在E世代的我们,必须首先正视自己的围墙。我们一厢情愿地相信,在教会里大家是一体的。事实却常常是,肢体们成了一个拼板模型,而非血肉相连的基督的身 体。哪个小碎块动一下,例如,脚向外迈一步,不仅不会带动全身冲锋,反而会离开整体。若动作大点,还会整体散架。因此个体和整体都不敢动,当然也就不能跨 出教会的墙,更不敢真的让教会没了墙。 活在E世代的基督徒,首先要打碎自己的墙,才能真正成为生命体,而非模型。然后,教会才能不需要围墙的保护,而像风,像水、像空气一样充满这地,去打破E世代人的“宅”墙,让救恩的光照亮坐在黑暗地里的人。 E世代的人难以走出自己的墙,但电脑萤幕、手机萤幕等就是一个个小小的透气口。我们无法等他们走出自己的墙、再走进教会的墙来,而要让光充满这世代,借着一个个小小的萤幕“刺”入囚室。 当今的社会是一个媒体社会,微博与手机让每一个人都成为媒体人。每一个人都是信息的发布者,同时也是媒体的受众。要向这个社会传讲上帝的话,这“传讲”就必然要使用当代的媒体。正如上面所说,E世代的人大多囚在自我里,被动或主动地“宅”在自己里面。 过去的布道会、个人协谈,其实都是等人走入教会,面对面地谈。现在却需要我们借助“媒体”,如水和空气般,渗透进每个囚室,来进行心对心、灵对灵的谈道。 这就要求我们更主动地了解不肯、不敢开放自己的现代“囚徒”,也要求我们更透明、更真实地敞开自己。因为,当人走入教会时,是他选择先敞开,并愿意从信仰话 题谈起。但如果是我们要走入他的心房,我们必须选择先敞开,从他关心的话题谈起,而他可以轻易地选择谈不谈、谈多少、谈多久。于是,我们更需要祷告,更无 法靠自己,更要依靠圣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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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59期 林秋如 回首来时路 张采蓉,这个开朗、平易近人的师母,像往常一样,开心地张罗著星期天满档的聚会,殷勤招呼著教会里的会友。 一群群光鲜亮丽的会友,享受了主日的属灵盛宴,神采奕奕地互相道别。一辆接一辆的车子,井然有序地离开教会,也离开中国城,回到散布洛杉矶的住处。 采蓉把车开出停车场,准备上高速公路回家。然而,一股莫名的情绪,让她把车开往相反方向,刚才的信息一直盘旋在脑中,怎么样也甩不掉:“若不传福音,我便有祸了。”(《林前》9:16) 像一根点燃的蜡烛 绕着中国城这几条街转了好几圈,开得越慢、看得越仔细,心中就越澎湃,甚至让她招架不住。看着满街林立的广东餐厅、越南小吃、中药店、成衣零售商、墨西哥洗衣店、杂货店等,她像走进半个世纪前的亚洲、墨西哥…… 这不是她熟悉的干净、优雅、时髦、耀眼的美国,更甭提舒适、豪华的南加州了﹗可是,中国城不就在加州洛杉矶市中心的北边吗?可这城里城外的差异简直是天壤之别!那差异,是华人移民努力了半辈子想要甩开的。他们义无反顾地告别家乡、远走海外,就是要摆脱贫穷、落后。 白领阶级的华人移民按时造访中国城,只是为了回味家乡美食。饱餐一顿之后,他们又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回到美国中上层社会,继续编织、实现自己的美国梦。 采蓉发现,自己对中国城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简直到麻木不仁的地步。她和丈夫黄守谦牧师,到罗省第一华人浸信会牧会已5年了。教会坐落在中国城知名的海鲜酒楼对面,90%的会友都是不住在中国城的白领。这些白领阶级和中国城的蓝领阶级,根本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她和大家一样,一直对教会周围的社区很冷漠。聚会一结束,就各奔东西,回到自己舒适的生活圈里。而今天的经文和信息,却像当头棒喝,让她开始对这种冷漠深感不安。 这股不安的思绪,领她进入深层的反省与悔改,不仅带来她个人灵性的复兴,更掀起了往后15年,罗省第一华人浸信会的更新转化。 她开始问:“主啊﹗我能做什么?” 在一次晚崇拜里,她和会众分享心得,然后问:“我们能做什么?” 像一根点燃的蜡烛,她心中的热情逐渐传递给其他2千人。2千多蜡烛汇聚在一块儿,成了熊熊烈火,在洛杉矶中国城燃烧开来。 走入社区,拥抱邻舍 奇妙的事像滚雪球一样,一波接一波发生。 “跨出教会的墙,走入社区”的提议,竟然没遇到反对的声音!当采蓉勇敢地分享自己认罪、悔改的心路历程,大胆传讲圣灵催逼的信息,她发现许多弟兄姐妹也感 同身受,承认自己多年来的冷漠与亏欠。可见,上帝已预备这个教会走向新的里程碑。 教会走入社区的第一步,是在社区小学办中秋晚会,之后转 型为“家庭同乐日”。每年6月初,以庆祝母亲节和父亲节为由,邀请中国城的华人家庭同乐。教会动员各年龄层的小组,摆出游戏摊位、小吃摊位、手工劳作摊 位、舞台表演、音乐演唱,和最具特色的祝福小站──这是邀请来宾领受上天的祝福,以一对一的谈话,让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诉说心中的忧虑、愁苦。基督徒藉 此分享福音,并为他们祝福祷告。 15年下来,每两年办一次,最近几次,都有2千多人参加,参加者费用全免。如此庞大的同乐会,需要花费美金5千元左右。除了教会出资租帐篷、舞台、游乐设施以外,弟兄姐妹都乐意为各自负责的食物或游戏摊位奉献。 洛杉矶中国城最早的移民是香港人,大多说台山话。70年代以后,大量越南华侨迁入。20多年前,是大量来自广州的移民。 最近几年,中国城的墨西哥人口也渐渐增加。教会于是开始邀请墨西哥人来参加家庭同乐日。教会请墨西哥教会配搭,负责家庭同乐日的西班牙语游戏摊位和祝福小站。通常有50到100位墨西哥居民出席。家庭同乐日也改名为社区同乐日。 社区行走祷告 采蓉生长于台湾,17岁移民加拿大。读完大学后,与夫婿黄守谦同往台湾中华福音神学院读神学,随后到加拿大牧会,进而受林道亮牧师邀请到美国洛杉矶的罗省第一华人浸信会牧会。 上帝赋予她和黄牧师语言的恩赐,可以用华语、英语、广东话讲道。这个教会向来侧重圣经的教导,但圣灵催逼她在教会传递向社区传福音的紧迫性。整个教会被上帝唤醒,张开双臂拥抱社区。 各年龄层的团契,都积极投入社区同乐日的筹备。在同乐日之前两个月,他们用星期天主日学的半小时,举办社区行走祷告,从老到少,绕着中国城走一圈,为整个社区祷告。连可爱的幼儿班小朋友,也绕着教会走一圈,为整个社区祷告。 多年下来,“社区祷告行”已成为教会每月第二个主日固定的“行走祷告会”,时时提醒著基督徒,宣教要从邻舍开始﹗ 社区服务活动 数十年来,教会举办儿童假期圣经学校,参加者都是信徒家的小朋友。在采蓉师母的大力鼓励之下,小朋友必须邀请新朋友来参加,否则不能报名。教会也邀请社区里的孩子,使假期圣经学校成为另一个传福音的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