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教会逼迫

  • 谢文郁 本文原刊于《举目》55期 文革与教会        1966年,文化大革命在中国开始发动。这是一场以割裂传统、进入崭新社会为目的的革命。整个中国大陆被染成了红色。在中国人的传统审美中,红色是欢快、喜乐的颜色,但是,这个时期的红色则是血色。红旗是血染的,红宝书是血染的,红卫兵当然也是染了血的。         这一切,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下,视为理所当然──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暴动,是斗争,是必须流血的! 浩劫之中的教会         在红色的渲染下,中国人都兴奋起来了。一方面,他们对未来充满美好盼望;另一方面,他们奋不顾身地要去打破和扫除一切在他们眼中的障碍。         教会显然跟不上这种政治形势的发展。         在政府的意识形态中,不但没有宗教的地位,反而认为宗教是不科学的、过时的,是阻碍社会发展的包袱,必须抛弃。因此,让宗教完全消失,这对于社会、国家、人民来说,乃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三自运动,就其原始动机而言,就是要让基督教平稳地消失。有不少教会领袖在加入三自教会之初,以为可以在顺服政府的前提下,继续发展教会事业,后来终于发现,这不过是一厢情愿。          对此,王明道说:“从三自会成立的那一天起, 中国基督徒就完全失去了‘信仰自由’。你要‘信仰自由’么? 可以,但是必须加入三自会。加入以后就把你化掉,化到无神那一边去了。他们不会逼着你、叫你说无神,你自己就不敢提到神了。”(《又四十年》,第7章)如 此清醒的王明道,是不见容于政府的,于是他在监狱呆了20余年。         1966年5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了《五一六通知》,这便是文化大革命的开始。从此,中国人就掉进了一个大漩涡,任何人都不可避免地卷入其中。         很快地,红卫兵运动成为潮流,冲刷著中国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所有公开的三自教会及教堂,都首当其冲成了被攻击对象。红卫兵占领教堂,批斗神职人员,烧毁圣经和其他属灵书籍。于是,一个接一个,三自教会在公共视野中消失了。         当然,文化大革命并不是专门针对基督教的运动。红卫兵要攻击、摧毁一切“旧事物、旧传统、旧习俗”——基督教是宗教,一切宗教都是落后的、迷信的、陈旧的,必须扫除!         这岂是三自教会的领袖能够阻挡的?!我们来读一段曹圣洁牧师(中国基督教协会第五届会长)在2002年的回忆:         “我自1959年被借调到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委员会,为三自主席吴耀宗先生当秘书,1962年正式纳入全国三自编制,一直工作到1966年。在这段日子 里,我亲身体验到像吴耀宗这样的基督教人士切实爱国爱教的情怀。即使在上世纪60年代宗教陷于困难境地时,他仍坚持爱国,并相信基督教的真理核心终会被人 认识……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我被安排去上海市直属机关五七干校,在嘉定外岗劳动……这个时期,我的思想极度困惑,看不到教会的前途,更无法理解基督教中的爱国力量为什么也要被打倒……”         文中的“爱国力量”,指的就是三自教会。字里行间似乎隐含了对非三自教会的指责,即认为他们是不爱国的──因为他们(倪柝声以及那些脱离三自教会的基督徒) 是在控诉美帝国主义利用宗教侵略中国的运动(1950-54年)中,退出三自教会的。这里,我不是要追问这场控诉运动的是是非非。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 是,曹圣洁牧师的困惑,表达了三自教会的许多领袖在文革时期的困惑。 死亡线上的教会         70年代的中国,所有教堂都改作他用(工厂、仓库等),三自教会徒具虚名。在公开场合,我们看不到敬拜赞美、聚会祷告、福音团契等等。总之,看不到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宗教活动。三自教会名存实亡。         甚至,基督教这个词,也越来越少人提起。基督教几乎在中国社会的公开视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作为外交需要的摆设,政府保留了一些与外交相关的宗教活动,如开放北京南堂天主教堂(1971年),和北京米市街教堂(1972年)等,供外交人员主日敬拜使用(但不允许中国信徒进入)。        出于同样的需要,政府也让一些宗教人士露面。丁光训因此作为基督教的代表,出面接待外宾。身为圣公会主教(浙江教区,1955年),丁光训必须和政府保持政 治上的统一口径。在70年代的涉外谈话中,他反复指出,基督教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文化工具。同时,他也实话实说:中国基督教日益衰落,并可能完全消失。 不过这样的话,是不会出现在中国公开的报刊上的。         中国教会哪去了?她真的已经衰落并消失了吗?         我们再来看看家庭教会。三自运动之后,一批基督徒不愿意加入三自教会。他们组成家庭教会,消失于公共视野。也许正因为家庭教会不具公开性,在文化大革命初期,也就没有受到红卫兵运动的直接冲击,而且在最狂热的时期,家庭教会也没有停止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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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教会在第二世纪后半期,遭到罗马皇帝马可‧奥热流(Marcus Aurelius,161-180年在任)的血腥逼迫。其中最著名的是于177年在高卢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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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主后70年攻陷耶路撒冷的提多(Titus)将军,于79年继承父亲维斯帕先(Vespasian)之王位,成为罗马皇帝。两年之后驾崩,因无子继承,由其弟窦米田(Domitian)出任罗马皇帝。窦米田执掌此至高无上的皇 权,共15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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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希伯来书》的信息,真是何等宝贵,不但安慰了当时各地的教会,也预备了巴勒斯坦基督徒,面对接踵而来的圣地浩劫。他们经历了主后70年的耶路撒冷被罗马大军攻陷,圣殿被毁,犹太教圣殿制度彻底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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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主后64年“罗马城大火”之后,基督教会已经被公开点名为“异端邪教”,政府随时可以找个理由镇压逼迫。革利免在其书中特别提到:彼得与保罗,两位使徒都在罗马城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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