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Picture
事奉篇

“领导”,别是“冒号”(星学)

“领导”,原在俺心中何其了得,但待省事涉世后,方发觉并不咋地。在下“交手”过 的官儿,哪里“高、大、全”,而是“假、大、空”,说一套,做一套,少有“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从没遇上“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倒 是“主人翁”必须为“公仆”服务。难怪讽刺领导干部的相声《领导,冒号》一下子脍炙人口,“冒号”一时竟成了“领导”的代称。 […]

No Picture
成长篇

纵痛犹快(星学)

然而,“蜜月期”一过,不顺遂的事便接踵而至:失业,赶上添丁;生病,外加手术;打工,领班特刻薄;连教会里同工,也有点“同攻”了──生活与生命都陷入了低潮。我拼命祷告,却不灵光;心底很挣扎,时时禁不住泛出疑惑:上帝到底在哪儿?于是炽情近乎成烬,热念亦降趋冰点。 […]

No Picture
生活与信仰

先是病人后是病

星学 本文原刊于《举目》16期                   英文patient,意为“患者”,又是“忍耐,有耐心的”,一语双关:病人在“忍受”,大夫要“耐心”。          医者应极富同情心,“先是病人后是病”。你若和颜悦色,嘘寒问暖,体贴入微,有些恙便不治自愈﹔若无关痛痒,冷若冰霜,甚至未听完病人叙述就开处方了,则不啻“往伤口上撒盐”。          瞧任何病,都少不得三分“理疗”:晓之致病的机“理”,解释所用的药“理”,开导病人的心“理”。那情结气滞或会徐徐散退,有助于康复。          我之所以“怀”起“旧”来,是“触类旁思”,出于信主九年来,自己对“神仆”职份、角色的一点反思,以及“重新定位”。毕竟杏林中人与传道人颇有类似之处: 一个疗身,祛邪扶正﹔一个医心,灭罪重生皆“人命关天”。在教会中,带着心灵创伤,特地“慕名”而来,或是“被人抬来”、“权且一试”的朋友们,像是“病人”﹔用基督宝血和圣灵作医治的信徒们,像是“郎中”,叫罪人从迷路上转回,救灵魂不死(《雅》5:20)。          牧人应极富怜悯、关怀之心。你若慈祥体恤,“急病人所急,痛病人所痛”,以爱来作“药引子”,自先融化了病人心底的坚冰,让他们没有“求人者常畏人”之感,就容易药到病除。         若居高临下,“例行公事”,甚至不耐烦听其“絮叨”,就“下医嘱”,教训上了,必令人失望,甚至绝望,不啻“在破口处拆砖”。          传福音,可以说是一种从神而来的“话疗”,“言语要常常带着和气,好像用盐调和”(《西》4:6),宽厚、接纳,动人心弦,才可能让来者敞开心扉。          爱是圣经的“总纲”,纲举目张。若缺乏爱心,再有“偏方”,也难“去病”。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召的不是义人,而是罪人(《太》9:12)。跟病魔、罪恶缠身的人打交道,医者必须大有恩慈才行。         一般“初来乍到”教会的,多“糊里糊涂”地将基督徒、教牧们当作“神代表”,其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都影响他们对主的认知(久而久之才会晓得,其他信徒、牧长也是罪人,很不完全,无法跟神相媲)。          故在交谈中,面对尖刻的发问,信徒得像耶稣那样包容、宽恕。别急起“护教”,反唇相讥,伤了对方的自尊心。表面上你是“捍卫”了主,实质上呛得人家不登门了,等于“绊倒”了人,后果堪忧(《太》18:7)。          爱是恒久忍耐,应给人以说话的机会,循序渐释才是。其实很多东西后来不辩自明,用不着费口舌。生活中,则要多关心他们的疾苦,别只是搬出诫命,照本宣科。 “若是弟兄或是姊妹,赤身露体,又缺了日用的饮食,你们中间有人对他们说:‘平平安安地去吧,愿你们穿得暖,吃得饱’,却不给他们身体所需用的,这有什么 益处呢?这样,信心若没有行为就是死的。”(《雅》2:15-17)。“口惠而心不实”的传福音法简单容易,可是效果呢?见多了能说不能做的,人们最注重 的是实际行动。信心没有行为是死的,基督徒必须有“有血有肉”的见証,让求者看见圣经“活的精意”,而非“死的字句”,方能引人入主怀抱。         记得当年在莱茵河畔科隆,音格尔女士用她生活中对我们无微不致的关怀,播下了福音最初的种子;记得在威尔士卡迪夫,王兴牧师对我连发的诘问,面无愠色,反笑吟吟,“很好,你已经摸著神了”,叫本准备“舌战”的我,顿失“斗志”。         记得在新州纽瓦克,拄著双拐的罗天佑弟兄,那满溢挚爱的双眸,紧紧握着我的温暖大手;记得枫叶国多伦多,素昧平生的杜承凯夫妇温柔谦卑,热心接待……神的厚爱,早已尽在不言中,这都是教我如何“接人待病”,“得人如得鱼”的启蒙课。         今天,我在教会、查经班事奉主,不亦快哉。以前我算是“外”科,整葺机体的“手术匠”。但人被救活,不过是残延些年日而已,还会再死,;现在我兼“内”科,修复心灵的“工程师”,因人认罪悔改得赎后,灵魂可永活。 […]

No Picture
事奉篇

说说俺们的团契(星学)

在多伦多市中心唐人街附近的一间教会,每个星期六晚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主要是来自大陆的学人、移民,在这儿相聚、用膳、唱诗、迎新、祷告、查经。即使活动结束了,仍三五一堆地交谈,不舍得离去。 […]

No Picture
成长篇

活学活用(星学)

在德国作客座医生的时候,有位基督徒对我热心相助。于是出于礼貌,我接受过她送的圣经。那是“洋码子”的,我“消受”不了,就想当然以为,那不过是异域的另类“封建迷信”吧。 […]

No Picture
事奉篇

待到山花烂漫时(星学)

初信之时,对圣经所知有限,自讲不出个所以然来。遂学习,追求,毕竟为仆的要有“技艺”,才能更好地服侍主人。后来经读的多了,熟了,不觉地以一丝“舌战群 儒”之态进行“传教”了。结果“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伤了对方的心还懵然不知,甚至“振振有词”﹕“大概是上帝不拣选他们吧。”无形之中替神论断, 实在可怕。 […]

No Picture
事奉篇

钱包沉甸甸(星学)

记得初来教会时,崇拜的仪式令人耳目一新。然教俺“不耐”的是“奉献”一项:在中国开会都是上班时,照有钱拿,算是“有偿休息”;到海外,却于休息日听报告(讲道),还得“自掏腰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