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庄祖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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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中国教会的“300勇士”在哪里?现在中国国内,以知识分子、中产阶级专业人士为主的都市教会正在兴起,虽然有零零星星的大专毕业生开始投入宣教,但是我们还没有看见宣教的热潮出现。因此我们需要迫切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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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教会必须人人总动员来传福音,并且要从自己的社区和职场开始。换句话说,宣教不再只是差派少数宣教士出去,宣教的工厂也不再只是远方未曾听闻福音的地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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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宗教改革的火炬能一代代地薪火相传,我们乃像保罗一样,会衷心地说:“这不是说我们已经得着了,已经完全了。我们乃是竭力追求……”(《腓》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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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印度,很少人不知道那位得过诺贝尔和平奖的德兰修女(Mother Teresa,1910 –1997。或译德蕾沙),她是人道主义的典范——在印度加尔各答,她更是像观音菩萨般地被崇拜著。但是很少人注意到,在德兰修女之前,已经有一位爱尔兰姑娘埋身于印度南部长达55年,为拯救印度女童妓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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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历任总统中,他当是最聪明、最有才华、外交资历最广的。但他特立独行,一向把国家利益看得比党派立场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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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72期。 文/谈妮 如果,我们不能颂赞 “上帝的道路,高过我们的道路;上帝的意念,高过我们的意念”,就很难在“上帝的意念不同于我们的意念,上帝的道路不同于我们的道路”(参《赛》55:8-9)时,做到顺服。 对上帝尚且如此,对人就更难了。怎么办呢? 周学信提醒我们,圣经里的顺服明显不只一种,而且也异于我们来自文化,或本能地解读;邱清萍则指出,对上帝的爱决定我们是否顺服人,这是顺服的艺术;周传初认为,个人与教会的成熟,第一要效法主耶稣的顺服;陈正华见证,她如何实践“顺服丈夫”;张在孜从文化出发,谈我们如何顺服上帝,“离开父母”,并孝敬父母。 顺服上帝,也体现在我们如何区分同性恋行为与同性恋者(钟德民);在贫困中仍不忘作跨文化宣教(郭开智);以上帝国度的眼光来服事(高山);从政,却不结党营私(庄祖鲲);以怜悯的心,承担被骗的风险(薛主流)。 顺服上帝,是因为我们知道耶稣基督已经复活,并盼望祂荣耀的再临(小志),也是因为审判与悔改,不论是现在或未来,各人都免不了要直接面对上帝(刘同苏)。 《举目》72期目录:http://behold.oc.org/?page_id=26335 下载:举目 第72期 2015.03 繁体版 PDF档 在线阅读:举目 第72期 2015.03 繁体版 在线翻页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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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若论到对世界思想界的影响力而言,可能另一位与安徒生同时代,却在普罗大众间默默无闻的哲学家祈克果(Soren Aabye Kierkegaard,1813-1855),才是真正的丹麦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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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国鼎先生(1910-2001)过世时,不但海内外华人为之同感哀悼,世界各国的政治、经济领袖们,也都为这位他们称之为K. T. Lee的伟人而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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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于《举目》59期 庄祖鲲 多年前,我曾参加由柳溪教会(Willow Creek Church)主任牧师海波斯(Bill Hybels)主持的教牧研讨会。在开场白中,海波斯牧师问全场1,500位牧长同工们:“你们伺候的顾客是谁?”一个声音从角落传出来:“执事会﹗”立时全场哄然大笑。海波斯牧师在笑声止息之后说:“是的,因为执事们不但决定你的薪水,还决定你的去留。然而,这也正是你的教会不能增长的原因﹗如果牧师、 同工们只关心、服事已经来教会的信徒或执事,对教会之外徘徊的人不闻不问,请问:他们为何要踏入教会?” 这的确是当今海内外华人教会的共 通问题:牧者们常常为了维持教会的经常聚会,探访生病或无故“人间蒸发”的会友,而忙得焦头烂额;同工们也为了教会内部的各种活动而无暇他顾。也就是说, 我们似乎只关心教会围墙内的人,而不关心(或无力关心)围墙之外失丧的人。如此,教会岂不就变成“斗底下的光”、“盐罐里的盐”了? 但是,我们要如何才能走到“墙外”呢?如果贸然走出墙,我们是否会被遍地游行的魔鬼吞吃了?我们是否会浪费教会的人力物力,在一些徒劳无功的活动上?在关心 社会与关怀信徒之间,有没有冲突或资源分配的问题?要如何取得平衡?这一箩筐的问题,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回答的问题,也都是需要慎思明辨的议题。 福音的处境化 宣教学上所谓的“福音处境化”,是指不仅福音要在文化上“本土化”,还包括福音要能回应当地经济、社会及政治的情势。然而20世纪初,由于“基要派”与“社会福音派”的路线之争,中国的基要派教会退出了教育界及文化界。迄今,中国大陆教会仍普遍有此“避世”的心理。但现在是我们重新检讨这个策略的时候了。 因此,在现有的处境上,中国教会需要回应的,包括都市化造成的社会问题,及基督信仰如何促成中国道德重整、文化更新等大问题。在海外的华人教会, 也需要关注重大的社会议题,并与当地众教会联合行动。在这方面,一些香港、马来西亚等地的华人教会,已经有值得效法的见证。 如何以基督信仰来更新中国文化,一向是我个人较关注的议题之一。中国教会信徒大多数在农村,都市中教育水准越高的人,信主比例越低。因此,中国教会信徒人数 虽然大量增加,却未能在中国社会看见明显的影响。这与港台及北美的华人教会恰恰相反,在海外,一向是知识水准越高的人中,信主的比例也越多。 现在由于“海归”学人的大量增加,使国内知识分子中,基督徒的比例也显著地提高,但是这并不代表基督信仰对中国社会的影响,也有等比例的增加。如果我们确信 福音能转化文化,中国教会就应该鼓励更多的基督徒,以文字出版和大众传媒,来传递我们的立场和观点,并以生活及职场的见证,来凸显我们与世俗迥别的人生观 与价值观。 透过这些途径,我们可以影响中国社会,进而改善日趋堕落的社会道德,并重塑中国的社会文化。 适切的着力点 如果在观念上我们同意:教会应该回应并关心社会的需要。那么紧接的问题就是:何时、何处是教会应该介入的?要如何做?也就是说,我们要选择“切入点”,来推 动教会发挥盐与光的功能,改变社会。而这些切入点,也必须是教会能发挥力量的“着力点”,否则将吃力不讨好、事倍功半。 在这方面, 18、19世纪工业革命时期,英国卫斯理的“循理会福音运动”,值得借镜。卫斯理一方面在他牧养的基层信徒中,借着“主日学运动”推动信徒识字与读经,又 以小组聚会督促信徒在生活上结出悔改的果子。另一方面,他自己以写书、投稿的方式,唤醒社会里中上阶层基督徒沉睡的良心,造成舆论;又鼓励基督徒官员、国 会议员推动立法,使得社会改革能因着制度化而落实。我们应该鉴古知今,效法先贤。 不过,当教会想“进入社会”时,要避免“多角化”这似是 而非的“迷思”(Myths)。也就是说,在教会准备参与社会关怀时,要注意“单纯”(Simplicity)的原则,即“专注本业”。许多企业因盲目的 多角化策略,导致力量分散而一败涂地。因此,教会领袖必须自问:什么是教会的“核心本业”?什么是教会的“优势”? 当今有些教会做的一些 所谓“社区服务事工”,是有待商榷的。例如,台湾教会普遍存在的“插花班”、“安亲班”、“健身操班”等,虽是琳瑯满目,却与光盐的见证无关。海外华人教 会则常设有“中文学校”,但是往往造成尾大不掉、喧宾夺主的现象。其实这些事工对传福音、作见证、改正社会风气等都毫无助益,却徒然耗费教会宝贵的资源。 所以,我们不应该去做一些力不能及,或与教会形象无关无益的“事工”。 值得教会投入的,是那些需要委身并有长期果效的事工,包括:孤儿 院、贫民义诊、识字班、民工子弟学校、环保资源回收……教会或基督徒们若能长期在某些领域专注地投入,不仅能取得社会的肯定,也将取得发言权并发挥影响 力。香港的突破青少年事工,台湾的伊甸残障事工,都是一些非常成功的榜样。 适当的文化接口 当教会想“走出墙外”的时候,如何选择适当的“接口”(Interface),使教会能与整个社会“接轨”,是成败的关键。今天的华人教会,自牧师至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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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当1994年曼德拉就职南非总统的时候,他所承接的,是一个黑白种族严重对立多年的国家。虽然南非是非洲最高度开发的国家,但数十年的种族隔离,不但造成严重的贫富悬殊现象,而且种族间的仇恨,以及彼此互不信赖的情势,都极为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