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古今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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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在牛津也是风云人物,他们和好朋友怀特腓在学校成立Holy Club一起查经,一起属灵操练,一起行善,还做监狱事工,他们发展出一套基督徒的生活方式,平素生活恪守清规,每天早起,读经祷告,有条有理,好像成为基督徒就必须遵循这一套“方法”,所以在学校被人称为循道宗(Methodists,Methodist Church这个名字起源就是这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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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佩学姐曾谦言:“我有的只是‘病弱的身躯’和‘一枝秃笔’。”怀疑自己:“还能为香港做什么?”底波拉和我,不就是“病弱的身躯”和“一枝秃笔”!我俩又能为这诡谲纷乱的世代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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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们来到了一架外型尚称“完整”,但和高牧师那面包车一様老旧的飞机前。他停了下来了,笑笑对我说:“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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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多少营会要求参加者在营会中做功课?有多少门训会在当场挑战参加者,不但从座位上站起来抽背经文,并抽背周围的人名?有多少门训会带着你在每一个信息后,一起开口祷告;有时还当众临时点名,叫你在众人面前操练开口大声祷告?特别在晚上最后一堂后,还要跪下来长时间的祷告?又有多少营会要求参加者,在营会期间及之后,需要参与洗碗、打扫清理聚会的地方及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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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中,赵牧师亲自教我们唱这首诗歌,年轻的我也唱得泪流满面。不过,当时的感动全凭想像,对于事奉主的艰辛,可要等到几十年后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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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斯在该原则中,提出了以下的观点:道成肉身就是“转译”(Incarnation is translation)。“道成肉身就是‘转译’。当上帝在基督里成为人,神性就‘转译’成人性,就好像人性是一种接受语……”换句话说,神性穿上人性,如同由一种语言转译成另一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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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路德看见,“恩典的上帝”是天父的真面目。祂不以虐待罪人为乐,反而预备救恩、施行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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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四点半的通话之约永远无法实现了,南特的手表后来被寻获,指针停在三点十二分,大约就在这个时候,奥卡人用长矛刺死了这五位来到他们中间的白人宣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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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阅读卢云的这些故事时,我们可以发现,“与其他人活在此时此刻”,总是卢云生活中的优先重点。杨腓力所述说的故事,一再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这似乎是卢云处世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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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4月7日早晨,一如往常,刘校长在上海静安寺路边等公共汽车去学校上课。就在公共汽车驶近时,车上3名受日伪政府指使的枪手,开枪射击。刘校长倒卧在血泊中,送医不治,时年42岁。一位美籍教授在公共汽车上目击了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