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捷
編註:此文是用《海外校園》和《舉目》上發表過的文章名,串成的一篇文章,別具特色。
我向《海外校園》《舉目》,我的幫助從何而來,我的幫助從造天地的耶和華而來。
《在遠方》(《進深特刊》7期)的《海外校園》裡有我的朋友。《我喜歡》(《海外校園》40期)我的朋友,因為這朋友讓我知道,當神牽著我的心在他的愛中行走的時候,我的天空就遼闊起來。當我“喜歡”和神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就很容易被他的溫柔牽住;我“喜歡”依賴他、打攪他、糾纏他,我“喜歡”他永不改變地愛我。
在進入《永生之門》(《海外校園》30期)之前,我不肯在寧靜中傾聽輕輕的叩門聲,不肯在一切願望的深處探尋那隱藏的饑渴。在以往白白《失落的時刻》(《海外校園》43期)裡,為追趕學問,卻被帶進了驕傲;為追趕成就,卻被帶進了功利;為追趕完美,卻被帶進了苛責;為追趕那諸多的願望,更不經意地失去了上帝在許多特別的時刻給我的特別祝福。失去了《擁有大海的老人》(《海外校園》36期)所擁有的,來自上帝的饋贈,還失去了擁有享受這饋贈的寶貴心情。
我喜歡《午後坐在涼風裡》(《海外校園》45期),靜靜地思考人被造的奇妙,和人性中那許多的莫名其妙,思考人生命中永遠抹不去的上帝的神性。神在大自然和他自己之間創造了人,人卻濫用被創造的自由的理性思想去抨擊神。人用理性做一件華麗的外衣給罪穿上,以致於神學、哲學、歷史、文學、法律受到嚴重扭曲。我們因不認識神,就不認識自己,而且“人靠自己根本就不能認識自己,因為人已經陷溺在罪惡之中”。
我極熱愛《生命中的自由》(《海外校園》39期),但是,全世界都臥在那惡者之下,所以人因此失去了生命中的自由。在認識神以前,我得到的自由,就是“自由地迷路”和“自由地犯罪”,“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自由。其實,真正的自由是不應該做什麼,就能夠不做什麼。生命中的自由是不犯罪的自由。
在《也談醜陋的中國人》(《海外校園》42期)時,旅日多年的我,也有一些機會看到,當人還沒有認識神的聖潔純全良善的時候,醜陋的就不只是中國人了。聖經就告訴我們:“沒有義人,連一個也沒有。沒有明白的,沒有尋求上帝的。都是偏行正路,一同變為無用。沒有行善的,連一個也沒有!”如果人是進化而來的,“適者”之人得以生存至今日,“善良”就是不可能的了。人們以醜陋表達的,無非是一種更有利於生存的生活形態,是一種有限的生命的必然競爭,幹什麼一定要在不醜陋的良善中淘汰自己呢?可是,不合邏輯的是,連進化論的推崇者都一樣期待著人類的善良。
在《亙古渡口》(《海外校園》30期),我是不是也能發現,倚靠自己的聰明、機智、計謀抓取世人眼中看重的一切,卻為什麼從來沒有抓取從上帝而來的應許和祝福呢?我是不是也能像雅各那樣對神大喊:“你若不給我祝福,我是不會讓你走的”呢?
我也願意《從物質的沼澤中突圍》(《海外校園》43期)。我知道“五色令人目盲”,對金錢無休止的貪慾,事實上是由於精神的空虛。在《一個春日的下午》(《舉目》3期),Emily問:“在人還活著的時候,他們真的明白了生命嗎?”我才醒悟,我們應該向上帝懇祈,請他賜我珍惜周遭人、事、物的情懷。使我不要再將自己局限於麻木、疏離的現代生活中,幫我拆毀周身刺般的柵欄,賜我能力剪去纏繞心中的累贅的繁華,刮掉生命中一些多餘的顏色,永遠不要被人世間的瑣碎所攪擾,使我能《乘著恩典的翅膀》(《舉目》4期),接受十字架的救贖,領受神的饒恕。
我喜歡《趣說簡樸》(《舉目》3期),雖說,錢不僅意味著生存,還意味著生存的尊嚴。但真正簡樸的生活,其實應是清醒的生活,“賺得全世界”或“省得全世界”都一樣,“你們吃喝是為自己”,“不吃不喝”還不是同樣為自己的“健康”或“美麗”?簡樸,而又揮霍有時,馬利亞用30兩銀子的香膏膏耶穌,猶大卻捏著30塊錢,選擇了出賣。唉,一樣的30,讓我們看到的是什麼呢?
“為了使人生幸福,需得喜歡日常瑣事……在一切日常瑣事中,感到無盡的甜美。”在《芳鄰,您好!》(《進深特刊》8期)中,開校車的司機小夥子看到等車的長椅上放著一個可樂罐,健步衝下車,拿起可樂罐扔進垃圾箱,又飛身衝上車。這一切的發生《只在一轉念》(《海外校園》35期)。是否《搬開石頭》(《海外校園》43期),也只是《奴伯拉蘇必力茲》(《海外校園》33期)。身份尊貴的人,行事為人要與身份相稱。
我喜歡體會《唐斯先生》(《海外校園》26期)吃那氣味衝天足以叫死人復活的榨菜、酸筍、韓國泡菜時的心情。真是《此愛綿綿無絕期》(《海外校園》39期),他們讓我明白,痛苦也是喜樂的一部分。
我喜歡《中年男人的眼淚》(《進深特刊》3期),一位被別人哭得頭皮發麻、渾身發冷的人,終有一天,自己竟也哭得眼淚嘩嘩往下淌,同樣令人起雞皮疙瘩。那是為罪痛悔、為義自己責備自己的眼淚,是上帝不輕看的眼淚。
我也常覺得《聽道難》(《進深特刊》5期),但我也知道,想要像彼得那樣,講完道,就有三千人信主悔改,難!我口才也不好,但我在家裡,只有我是基督徒,只要有機會,我也得講。家裡有需要慇懃教育的女兒,還有一位沒成為主內弟兄的老公。講道講著慢慢就覺得底氣不足、心裡發虛,我因而知道了,不光要聽道,還要用生命去讀神的道,把道活出來,生命就得到改變,講話就帶有能力。否則,就算聽了一篇好道,所有的衝擊、熱情、感動、悔恨也都不堪一擊。當然,把神的道講得空虛混沌、枯燥無味,這怎麼也不能說是善舉。
我喜歡《破罐子》的主人(《海外校園》43期),主人對破罐子說:“當我們回家的時候,我希望你留意一下靠你那邊的路旁。”我這個“破罐子”才第一次發現,沿著我這邊的路旁,也開著幾朵美麗的鮮花,頃刻間眼中的淚珠把花兒放得好大。天父啊,你叫我怎能不感謝?你的恩典真是夠我用的。人的有限(即破罐子)不是罪,人不知道自己的有限、不承認自己的有限才是罪。
在《有烏鴉的麥田》(《海外校園》48期)裡,幸而有一片安寧的海外校園,使一些曾經尋求真理、幸福、快樂、滿足,卻又不曾得到、心灰意尚未冷的人,可以《在風裡說愛你》(《海外校園》46-50期)!
作者來自北京,現居日本。
本文原刊於《海外校園》56期,原文鏈接https://yzd.oc.org/oc5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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