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egrets in the Wind(Lan-fung)
As the first Lake Ontario snowstorm of the year came sweeping into my study, bringing with it an afternoon chill in the depth of a Chicago winter I see myself back in the school library, looking for traces of our evangelical heritage. 阅读全文
-
我要的英雄人生(權陳)
我從小就有極強的叛逆性格,覺得養父母人老實、不得志,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我長大一定要出人頭地,既做英雄,又有權力。 阅读全文
-
未名軒的爺爺(郭易君)
“未名軒”是在北京大學未名湖北岸附近的一家雜貨店,店面不大,沒有門,只留有一個不大的窗戶給顧客東西。……賣東西的是一位年過古稀的爺爺,有著慈祥的笑容。他在這裡多久了,沒有人記得。不過據說,他已經在這裡二十多年。 阅读全文
-
My American Friend Cathy(Hsung Shiao Ming-ling)
After we moved from the East Coast to Los Angeles, I really missed many of my friends there; but one person especially. Her name is Cathy Bidelspach. I gave her a Chinese name that sounded like the pronunciation of her American name; ‘Cai’- meaning victory, and –‘thy’ meaning joy.… 阅读全文
-
雨晴
馬建強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午後的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雨點輕輕拍打著窗櫺,將沉迷在書本中的我喚起。放下書,心卻仍被那一個個鮮活的信主見証感動著,激盪著,澎湃著,久久不能平靜。 是啊,與神親近的日子總是那麼美好,充滿了幸福、平安和喜樂。即使是經歷信心的考驗,也似品嚐哥倫比亞咖啡──初入嘴是苦澀的,但細細地品味之後,就會齒頰留香,有一種甜美的感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漸漸在天地間織起了一道雨簾。我的思緒也彷彿追尋著那雨聲,穿過雨簾,飄回到遙遠的過去,那段經歷神同在的日子。 一路奇怪事 那是星期一的下午,我接到電話,從某公司打來,通知我第二天去面試,職位是電氣工程師。無論從該公司的知名度,還是工作的性質,都是我夢寐以求的,我興奮得幾乎在電話裡就要唱哈利路亞了。 放下電話,我不住地感恩禱告。我信心十足地認定,這就是神為我安排的,再沒有比這工作更適合我的專業背景的了。 第二天,為防止意外,原本半小時綽綽有餘的路程,我提前一小時就出發了。到了地鐵站,看見大批的人往外走,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拉住從我身邊經過的女士,急切地詢問發生什麼情況了。她說警方在地鐵站裡發現了一個小盒子,懷疑是炸彈,正在檢查。 我急忙走到一個警員面前,問他什麼時候可以通行,他說最早也要45分鐘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趕快去坐公車,因為地鐵站門口有一路車,正好到那個公司門口。我費力地擠過人群,來到巴士站,隊伍已成了長龍。 等了10分鐘,生命中一次最漫長的等待。我不知在心中喊了多少聲:“主啊,救我。”汽車終於來了!可司機一看這麼多人在等,就徑直地開走了。 我幾乎失去了冷靜,但我知道必須想別的辦法,只有去打計程車了。奇怪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我往前走,穿過兩三個街區,終於攔到了一輛。 司機似乎也想幫我,車子開得飛快。突然,車子停下來了,司機哭喪著臉對我說:“我闖紅燈了!”警員過來拿走他的証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車裡,遲遲沒有露面。 我讓司機去催催警員。他說,“天哪,這是什麼時代?還有去催警員的!”我感到無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中不住地禱告,“主啊,救我!” 車子終於可以上路了,轉過一個街區後又停了下來。前面一輛垃圾車擋住了去路,原來垃圾車司機想倒車,卻怎麼也倒不出來。我崩潰了,也徹底地放棄了禱告。我想這一切都是神允許的,不然不可能發生。我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奈。 不知道司機怎麼把我送到了公司,也不知怎麼開始的面試。在回答了幾個問題後,我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面試官緊張地問我:“你要喝點水嗎?”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直覺已經告訴我面試最終的結果,我也不想再繼續下去。面試重新開始之後,我就不禮貌地打斷了面試官的問題,告訴他我很累,想回家,就飛也似地逃走了。 萬語說不出 不知怎麼回的家,我坐在床上,許久沒有回過神來。我無法面對、也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過了很久,我噙著淚水抬起頭來,看見了牆上的十字架,心裡突然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我憤怒地站起來,衝著十字架大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 錯了什麼?我一直謙卑自己,一直在教會努力地事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在這個城市給我工作,不就是想讓我離開恩典堂嗎?可以,我可以離開。但一旦離開了恩典堂,我哪個教會都不會去。” 感覺還不解氣,就又衝著十字架大喊:“你不就想証明你的大能嗎?我知道我弱小,鬥不過你,但我可以放棄這條路。” 這條十字架的道路,實在不是我可以走的。我決定放棄了。 腦海裡突然閃過了恩典堂的成牧師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想起這半年多來,成牧師一直關懷和幫助我,使我從生命的低潮中重新站立,至少該去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我來到恩典堂,成牧師正伏案寫著東西。他看見我進來,笑著說,“你先坐一會,等我寫完這點東西。”我坐下來,看著成牧師慈祥和善的面容,歲月無情地在他的臉 上留下了痕跡,幾縷銀絲也悄悄地爬上了他的鬢角,甚至眉毛。想著成牧師為教會真是操了不少的心,我突然覺得不能再給他增加額外的負擔了,於是想好的一大堆話又咽了回去。 成牧師寫完了,關切地問:“今天面試結果怎麼樣?”“還行吧。”我搪塞著。成牧師從我遲疑無奈、悵惘若失的表情中,讀出了 什麼東西。他走到書櫃前,摸出一本書,遞給我,說:“這本書對你的信心成長會很有幫助,你拿回家去看吧。”然後他鼓勵似地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接過書 一看,是《風火信心》。我苦笑著,心想:“我都不打算信主了,還談什麼信心。”… 阅读全文
-
成長在乾旱之地
吳怡瑾 本文原刊於《舉目》27期 若有人問我的屬靈生命在何時成長最多,在何時受到最多造就,我一定會告訴他們,是在德國的 那一年。然而仔細尋思,就會驚訝地發現,在德國的那一年,我所在的華人教會沒有牧師,教會才剛開始起草章程,還未上軌道。況且,德國不像美國,有豐富的信 仰資源。雖然德國是改教的發源地,然而現今德國人上教堂的人口比例極低,根據統計資料,大約只有5-6%。 在本地教會已經衰微、華人教會還是嬰孩的德國,在這個乾旱無水之地,我是如何得到屬靈上的餵養的呢?我不禁想起在曠野漂泊的以色列民,神親自供應嗎哪,餵養了祂的子民…… 不滿多又多 我是在2002年8月,在台北真理堂受洗。在弟兄姐妹溫暖的愛中,我漸漸走出了男友過世的憂傷和絕望。 2003年,我去德國唸書。心裡並不清楚去德國唸什麼,只是一種堅定的決心,非要出國不可。我很想離開吵鬧的家庭,也希望可以轉換心情,淡忘悲傷。 神極其恩待、憐憫我,祂聽了我的呼求。我辦理去德國留學非常順利,從有念頭要去德國,到拿到簽証,大約只有半年的時間。 到了德國幾天後,我就去了學生團契和華人教會。那裡的教會生活,我並不滿意。我很驕傲,心底常常論斷教會的弟兄姐妹,總是拿這個華人教會,和我在台北的教會比較。 我不能忍受這個教會毫無組織,服事也非常鬆散,甚至有時司琴沒到,或是主禮沒來。因為教會沒有牧師,常常就是一些執事同工上來分享讀經心得,有時是分享家中的瑣事。唯一讓我比較期待的,是一位退休的德國老牧師,偶而來我們教會幫忙証道。 再加上,當時我是這個教會唯一的台灣人,其他人都是大陸人,更讓我覺得格格不入。因而我開始考慮到講英語的國際教會聚會(當時我的德語程度,還無法到德國教會崇拜)。 然而我在論斷別人的同時,我並沒有想到,我自己也不過是受洗不到一年的新生兒,靈命也很淺,也沒有什麼服事經驗。更大的問題在於,因為我對他們沒有愛,所以我驕傲,我跟他們辯論,我不能接納包容他們。 我根本忘記,當初我在台北是怎麼為中國的福音工作禱告的。我當時對中國的福音工作有負擔:“中國的人民需要福音!國度的復興將在亞洲,也將在華人地區!”我當初是這麼對神禱告,神也給我這樣的感動。 結果神真的帶我來到德國,差我到一個大陸人比台灣人多的地方,到了一個幾乎都是大陸人的教會,我卻一點也不愛他們。我只看到他們的軟弱,然後自己開始驕傲,因而開始考慮換教會。 全体敲桌面 那年的6月底,教會辦了一個退修會,請了經常從美國來幫助我們教會的周汝文牧師當講員。我將近兩個月沒有聽到華人牧師的講道了,簡直是飢渴到了極點…… 牧師的講道,回應了我的每一個禱告,我對教會的態度,我想換教會的心理,我對肢体的態度…… 我記得第一天晚上小組分享時,我對於一位弟兄的觀點很不滿,認為他的觀點相當屬世而偏離真理。他對我而言是父執輩份的人,也是起草擬定教會章程的教會核心同工。但當時我總覺得他“倚老賣老”。所以我反駁他的時候,語氣很不客氣,而且分享完,心中還是一直有怒氣。 結果第二天牧師講道,就講對肢体的態度:“信心軟弱的,你們要接納,但不要辯論所疑惑的事……你是誰,竟論斷別人的僕人呢?他或站住,或跌倒,自有他的主人在;而且他也必要站住,因為主能使他站住。”(《羅》14:1、4) 之後牧師又提到許多相關的經文,我終於明白自己的錯誤了。當天晚上我在小組中,掙扎了一下,還是把這段想要換教會的心路歷程說了出來,並且承認自己驕傲的罪過。 在那之後,我感到非常輕鬆,也不再有任何怒氣! 到了第三天的小組分享,即使我還是很不同意那位父執輩弟兄的論點,但是我已經懂得用另外一種方式跟他溝通,贊同他一部分的觀點。我也學會去瞭解他的生命經歷,理解他的思考模式。 至於為我們講道的周牧師,他第三天給我們講道時,兩度淚下,令我非常感動。周牧師在台灣長大,但是他並不強調自己的台灣背景,反而在講道時經常穿插使用大陸的習慣用語。這讓我看到了他的愛心。 第三天上午,他提到了台灣。忽然他話鋒一轉,說:“你們要好好愛護教會中唯一的台灣人。”那就是指我啊!我嚇了一跳。後來有人敲桌面表示贊同(這是德國學院中的傳統),接著牧師也敲桌面,然後全部聽道的人都敲起了桌面。 一時之間我有說不出來的感動。我的心,深深被神的愛,以及弟兄姐妹的愛感動了。 … 阅读全文
-
Returning Home(Xiao Sze)
On the flight from Vancouver to Beijing, many different moods and feelings swelled up within me. In ten more hours I would be back in the land of my birth where I had been nurtured, the land where I had planned my dreams and struggled to get ahead. But… 阅读全文
-
像水充滿洋海(心漁)
某次聚餐時,與一位久未見面的朋友聊天。他是教會的執事。我順口問他,最近與神的關係怎樣?他回答,很糟糕,很乾。我又問,那你的靈修生活怎樣?他馬上回答,非常好,我天天讀經,並且讀經常有亮光。這段對話逗留在我腦中,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大 惑不解:若是有良好靈修生活,與神的關係怎麼會枯乾呢?這兩者到底該如何聯繫? 阅读全文
-
小孩子能懂得!(小羊)
有一個傳教士說,他兩歲的時候,祖母就開始跟他講耶穌的愛。那時我想,兩歲的小孩,能聽得懂什麼呀?等我自己有了孩子,才知道,一個兩歲的孩子,認知能力已經非常強了。 阅读全文
-
回響(凌勵立)
無論事情怎麼樣,常講誠實話;無論生活閑或忙,常講誠實話;永不離棄這常規,深深印在你心懷;寫在座右常思維,常講誠實話。 阅读全文
-
弦外之音(段永輝)
基督徒的生命不也是這樣嗎?當我們還粗糙的時候,試煉與苦難臨到我們,我們就發出疑問、怨嘆、自憐的聲音,別人也只好躲得遠遠的;惟有被神的手製做、煉淨以後,音樂才能從我們生命中湧出,而且愈是在苦難中愈能成為別人的安慰。 阅读全文
-
一棵樹
于犁 本文原刊於《舉目》25期 2006年四川特別熱,8月初仍是驕陽似火。我和幾個弟兄姊妹,踏上了去九寨溝勿角縣方舟殘疾孤兒院的征程。從早上7點坐火車、汽車,到晚上8點,終於到了。 孤兒院坐落在群山環繞的山溝裡,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地從山谷中穿過。我們的車在公路邊停下,劉院長及他的院工們在門口笑盈盈地迎接我們。 孩子們聽見我們來了,也一窩蜂地出來,“叔叔好!阿姨好!婆婆好!”非常有禮貌。 安排好住處,就到了用晚餐的時間了。我們來到廚房和食堂連在一起的大土房,黑黑的,裡面安了4張小圓桌。平常孩子們也在這裡用餐。一邊吃晚飯,劉院長一邊與我們聊,一直到深夜12點多。 這個藏區殘疾孤兒院,是劉院長及他的同學,傾盡畢生的積蓄,通過國家民政局正式批准、辦起來的。有21個孩子,大多是民政局推薦而來(以往藏區的孤兒、沒人要的殘疾兒童,都送去廟裡)。 這裡有十幾個孩子,有的駝背,有的腦殘疾智障,有的先天性心臟殘損……這些孩子剛來時,不僅身殘,心更殘,或者不肯講話,或者脾氣暴躁,亂吼亂罵人,還打人、咬人。經過劉院長及院工們一對一的撫育、教導,又教他們良好的衛生習慣,孩子們從心靈到生活有了很大的改變。 現在孩子們很乖,每天早晨7點起床,在操場上跑步、做操,然後端著自己的小臉盆,一排排放在階沿上,等老師盛上水後,自己洗嗽。每餐飯前,他們要唱謝飯歌, 禱告,飯後自己洗碗。哪怕是不能站立的孩子,也自己洗碗,如有一個小女孩,走路時要用一隻手,把一個凳移到前面,屁股再坐過去,手又把凳往前移,也自己洗 碗。 孩子們黑紅的臉蛋上閃著光,常常發出開心爽朗的笑聲。在這充滿愛的大家庭裡,一點也看不出他們是孤兒。劉院長與孩子們就像爺孫一樣,有什麼急事,孩子們就抱著他的大腿,“爺爺、爺爺”地叫個不停。 我們來的第二天早上,孩子們還為我們表演了許多節目。除了跳藏族舞、唱藏族歌外,孩子們還會唱許多讚美詩歌,邊唱邊跳。我被這場面感動,也教他們跳了“哈利路亞讚美主”。孩子們學得很快。 雖然,這裡的房子是危房(我們住的二樓,牆面就有很大的裂縫),但孩子們在主愛的包圍中,生活得很快樂。他們知道神愛他們,是主耶穌救了他們。 創辦這所孤兒院的劉院長,是已快70歲的老人了。他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決心和信心?原來,他出身在基督徒世家,有著神奇的經歷: 1957 年,他父親被打成右派,又因是專職神職人員,於是被加上“反革命”的帽子,丟進監獄。媽媽帶著5個孩子揭不開鍋時,他卻因為畢業於華西醫科大學、被分配西 藏工作,以藏語學習第一名、業務考試第一名、棋類比賽第一名的成績,被政府選撥在達賴身邊當醫生,工資為150元錢(超過任何一個同班同學)。這樣,他就 有足夠的錢寄回家,供養母親和弟弟。劉弟兄笑著對我們說:“你看,神的供應真奇妙!” 多年的藏區生活,使他對藏族的語言、風俗習慣、信仰極其瞭解。退休後,他總想在藏區,為主作點事。經過多方考察,他選中了九寨溝勿角縣開辦孤兒院。他敬虔地禱告,願神開道路。神也奇妙地賜給他智慧,一步步帶領他。 孤兒院的院址,原是勿角縣政府所在地,先是租了一邊房子讓他辦,條件極差,下雨時,被子會被打濕。當時,有藏民問:“你是真辦,還是假辦?這可不是賺錢的事。”但靠著信仰,他堅持下來了。 縣政府也親見他實實在在地為藏區孤兒做好事,先是不收他租金,後來縣政府搬往新址去了,就把整個院都給他。劉弟兄常說:“不是我行,是神要在這裡行大事。” 這裡已來過好多國際友人參觀。當地政府也很支持他,準備讓他在九寨溝附近選地建新院址。劉弟兄說:“好是好,要資金啊!”但是馬上又說:“禱告吧,神會供應。”是的,隨著孩子們慢慢長大,要讀書、要吃穿,費用還會增大。但是,面對這一切,劉弟兄仍是樂呵呵的。 離參觀勿角方舟殘疾孤兒院已經半年多了,我還是常常想起可愛的孩子們。去年的四川東部,遇上百年不遇的乾旱,許多土地乾裂,糧食顆粒無收。而那充滿活力,睿智、聰慧的劉弟兄,卻像一棵樹,栽在溪水邊,按時候結果子,葉子也不枯乾。凡他所做的,盡都順利。 作者來自四川成都,原在市貿易局工作,現已退休。熱愛文學、寫作。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