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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服事的时候,我们脑海里浮现的大多是主日学,小组,团契,诗班,讲台,招待,等等,这些在教会四堵墙内进行的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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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及其附属的团契),是上帝在地上设立的组织,为的是要完成祂的使命。社团则是人们在社会中,为要达成某些意愿所成立的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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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经意地就在眼前、指尖滑过。记得小时候写作文常常使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成语,来描写时间的飞逝,当时虽然有点八股,但却是我现在心情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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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事奉最难得的,是有一心要兴旺福音的同工。神在我事奉的生涯里,安排了几位生命成熟的基督徒来与我同工。从他们身上,我看见了什么是真正的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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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之路》是一部小书,不到四万字,用不上半天就可以读完了。全书一共八章,分别谈到了工人的职分,品格等八个方面,其中个个都是大题目,哪一个都能写出一本大书,很显然,在这么短的篇幅中,把这些问题都谈透,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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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坐在我对面的老板,几乎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要去做什么?”他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只得又重复一遍“我将去达拉斯读神学。”他茫然地看着我,一时不知是应该挽留,还是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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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慈善总是与贫穷和无助的人连在一起。慈善让我想到非洲。我仿佛看见在干枯的土地上,骨瘦如柴、身躯岣偻的人们期待着恩赐的眼光,或是硕大的脑袋架在一个弱小的躯架上的孩子们,正在蹲蹬在地下抓食物吃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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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学 本文原刊于《举目》16期 英文patient,意为“患者”,又是“忍耐,有耐心的”,一语双关:病人在“忍受”,大夫要“耐心”。 医者应极富同情心,“先是病人后是病”。你若和颜悦色,嘘寒问暖,体贴入微,有些恙便不治自愈﹔若无关痛痒,冷若冰霜,甚至未听完病人叙述就开处方了,则不啻“往伤口上撒盐”。 瞧任何病,都少不得三分“理疗”:晓之致病的机“理”,解释所用的药“理”,开导病人的心“理”。那情结气滞或会徐徐散退,有助于康复。 我之所以“怀”起“旧”来,是“触类旁思”,出于信主九年来,自己对“神仆”职份、角色的一点反思,以及“重新定位”。毕竟杏林中人与传道人颇有类似之处: 一个疗身,祛邪扶正﹔一个医心,灭罪重生皆“人命关天”。在教会中,带着心灵创伤,特地“慕名”而来,或是“被人抬来”、“权且一试”的朋友们,像是“病人”﹔用基督宝血和圣灵作医治的信徒们,像是“郎中”,叫罪人从迷路上转回,救灵魂不死(《雅》5:20)。 牧人应极富怜悯、关怀之心。你若慈祥体恤,“急病人所急,痛病人所痛”,以爱来作“药引子”,自先融化了病人心底的坚冰,让他们没有“求人者常畏人”之感,就容易药到病除。 若居高临下,“例行公事”,甚至不耐烦听其“絮叨”,就“下医嘱”,教训上了,必令人失望,甚至绝望,不啻“在破口处拆砖”。 传福音,可以说是一种从神而来的“话疗”,“言语要常常带着和气,好像用盐调和”(《西》4:6),宽厚、接纳,动人心弦,才可能让来者敞开心扉。 爱是圣经的“总纲”,纲举目张。若缺乏爱心,再有“偏方”,也难“去病”。康健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召的不是义人,而是罪人(《太》9:12)。跟病魔、罪恶缠身的人打交道,医者必须大有恩慈才行。 一般“初来乍到”教会的,多“糊里糊涂”地将基督徒、教牧们当作“神代表”,其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都影响他们对主的认知(久而久之才会晓得,其他信徒、牧长也是罪人,很不完全,无法跟神相媲)。 故在交谈中,面对尖刻的发问,信徒得像耶稣那样包容、宽恕。别急起“护教”,反唇相讥,伤了对方的自尊心。表面上你是“捍卫”了主,实质上呛得人家不登门了,等于“绊倒”了人,后果堪忧(《太》18:7)。 爱是恒久忍耐,应给人以说话的机会,循序渐释才是。其实很多东西后来不辩自明,用不着费口舌。生活中,则要多关心他们的疾苦,别只是搬出诫命,照本宣科。 “若是弟兄或是姊妹,赤身露体,又缺了日用的饮食,你们中间有人对他们说:‘平平安安地去吧,愿你们穿得暖,吃得饱’,却不给他们身体所需用的,这有什么 益处呢?这样,信心若没有行为就是死的。”(《雅》2:15-17)。“口惠而心不实”的传福音法简单容易,可是效果呢?见多了能说不能做的,人们最注重 的是实际行动。信心没有行为是死的,基督徒必须有“有血有肉”的见証,让求者看见圣经“活的精意”,而非“死的字句”,方能引人入主怀抱。 记得当年在莱茵河畔科隆,音格尔女士用她生活中对我们无微不致的关怀,播下了福音最初的种子;记得在威尔士卡迪夫,王兴牧师对我连发的诘问,面无愠色,反笑吟吟,“很好,你已经摸著神了”,叫本准备“舌战”的我,顿失“斗志”。 记得在新州纽瓦克,拄著双拐的罗天佑弟兄,那满溢挚爱的双眸,紧紧握着我的温暖大手;记得枫叶国多伦多,素昧平生的杜承凯夫妇温柔谦卑,热心接待……神的厚爱,早已尽在不言中,这都是教我如何“接人待病”,“得人如得鱼”的启蒙课。 今天,我在教会、查经班事奉主,不亦快哉。以前我算是“外”科,整葺机体的“手术匠”。但人被救活,不过是残延些年日而已,还会再死,;现在我兼“内”科,修复心灵的“工程师”,因人认罪悔改得赎后,灵魂可永活。 世上的良医,当要全心全意,爱人敬业,主的仆人,就更要“有谁跌倒,我不焦急?”(《林后》11:29)。 感谢主让我曾经身患疾痼,痊愈后再诊治病人时能感同身受,设身处地为其考虑;亦感谢主让我经过死荫幽谷,罪赦后服事能心被恩感,将心比心为别人着想,对症下药。 更感谢主赐人类耶稣这位至大医生,发慈声:“你要痊愈吗?”(《约》5:6),叫我们可求问,得赦免医治,成为新造之人。当那一日肉体再也不能“复元”时,你我的灵魂却能升华到天国乐园里。 作者来自山东,现居加拿大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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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基督教圈子里,受后现代思潮影响最深、最早的,乃是神学方面。因为任何的思潮都是先由学术圈子里开始酝酿的,然后才会逐渐影响到社会大众。所以“后现代”现象固然是这二、三十年才受到注意,其实早在一百多年前,后现代思想已经开始影响了基督教的神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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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二月,年仅22岁的云南大学生物科技专业的学生马加爵,因为打牌与同学发生矛盾,将四名同学在三天之中,一一残杀,并把尸体藏匿于宿舍衣柜,自己则开始逃亡。